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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着进了别墅,一屋子的人形形色色,他们唱着唱片,开着party,震耳欲聋歌声刺入耳膜。
烟味十分浓重,连同各式各样的酒味参杂在一起,桌上是满满当当的酒瓶,地下是被撒过的红酒。
有人注意到他们,高喊超过音乐声:“把音乐关了,傅哥来了!”
男男女女坐的歪七扭八,男的光着膀子,女的露胸露腰,超短裙都快遮不住屁股。
傅斯年拉着余书更近一步,看着傅斯年的这些狐朋狗友额上冒起了冷汗,后退着身子想要逃离。
傅斯年拉他拉的很紧,笑着对那群人说:“没事,你们继续唱。”
傅斯年身边带着的余书瞬间成了全场焦点,好几双目光上下打量着他,玩味笑道:“傅哥,这位是?”
傅斯年回:“我朋友。”
那几位男生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调侃笑道:“不是雏了吧?”
傅斯年轻轻勾唇:“干净着呢。”
纹着纹身的男生立即懂了是什么意思,他说的“干净”就意味着还新鲜着。
场上有几个是傅斯年之前玩过的情人,从沙发上站起慢慢走向余书,贴的还很近:“没什么特别的嘛。”
说着手猛地拍了下余书的屁股。
余书突然暴怒起来,抓起他的那只手狠狠一甩,那男孩本来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抬头便对上了目光,寒的人心有点慎。
傅斯年把余书往身边拉了下,揽住他的腰,笑道:“爪子还锋利着呢。”
余书握紧了拳头,想赶快远离这是非之地,可傅斯年却没有丝毫要走的迹象,走到最近的一个沙发就要坐下。
余书僵硬着身不肯坐下。
傅斯年望着他,一双眸子明明是笑意却充满了阴鸷。
余书抿了抿唇,说:“我不想在这待着。”
傅斯年说:“乖一点,就待一会儿。”
再抗下去吃亏的还是他,余书知道他不能在这里惹怒傅斯年。
靠在他身边慢慢坐了下来,音乐的声音越来越大,彩灯在头顶旋转的看不清模样,余书每一刻都如坐针毡。
一首情歌慢慢响起,混乱的场面逐渐上升了情调,余书一抬头就看见有几对男女甚至还有男男亲吻起来,亲的难舍难分。
好恶心,太恶心了,余书胃里开始翻滚,想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桌子底下有人用脚碰了碰他的小腿,余书再也隐忍不了,霍的一下站起身。
傅斯年拉住他,余书被吵得天旋地转,脑子眩晕,一时没分清拉他的人是谁,一拳打了过去。
半会儿音乐停下余书摇了摇头才回过神。
所有的目光一瞬间都聚集在他身上,余书一回头就看到了被打的傅斯年。
血液凝固,耳鸣感越来越强烈,余书张了张口,声音微弱:“对…对不起……”
傅斯年缓缓站起身,昏暗的灯光下甚至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什么,只听他开口说:“你们玩。”
声音不咸不淡甚至听不出有没有生气。
他拽住余书的手腕,不管余书挣扎是强是弱都没有放手,硬生生拉上了二楼。
二楼的隔音效果做的很好,门一关便听不见楼下的吵闹。
傅斯年把他拉到了露天的游泳池内,余书手腕被拉的生疼,“傅斯年,你放开我。”
停下往前走的动作,余书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下一秒被扔下泳池内。
池水被拍出一个浪花,余书先是沉入了水底,无法呼吸到空气的窒息感让他有了最基本的求生本能,扑腾着四肢爬上岸。
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余书剧烈咳嗽,脸都红了。
傅斯年如王者般蹲下身看着他,“学乖一点不好吗?”
余书抬起头看着他:“傅斯年,你就是个疯子!”
傅斯年却笑:“一开始和疯子交朋友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如果当初听了陈虎的劝告,多了解一点傅斯年他都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可世上哪有后悔药,疯子盯上了他想要一点点吃掉他,他又有什么办法?
傅斯年把他捞了起来,浑身湿答答的余书一接触到空气就冷了起来,紧接着又带着他跳了进去。
口鼻不断呛入水,余书搂着傅斯年的脖子才得已解脱。
“咳…咳咳……唔!”
温热的唇堵上了他的唇,傅斯年横冲直撞,撬开余书的齿,发狠深入。
余书舌尖被吸的麻木,被迫接受着傅斯年的猛烈。
口水顺着嘴角留下,与他分开时,余书张着嘴急喘着气。
衣服被三下五除二脱去,如果不是夜已深,这一副旖旎的风光定看的人心痒痒。
傅斯年含住余书胸前的乳粒,不轻不重的咬着,用牙齿磨,用舌尖舔。
敏感点一旦被侵犯,整个人也就软了下来,成为随意摆弄的木偶。
余书的两条腿夹住他的腰,支撑着上半身才没有掉入水中,傅斯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已经伸入水中按压着穴口。
冰凉的池水没能降下身体的燥热,傅斯年的手指探入穴内,浅浅抽插,余书感受到了池水也进去了一些,激灵起来。
“别…别插进去……!”
傅斯年吐出被吸的红肿的乳粒,“嗯?”
余书紧闭眼睛,声音都颤抖起来:“里面…里面会进水。”
傅斯年仰着头与余书脸贴在一起,说:“没有水做润滑剂,不是会更疼吗?”
傅斯年的手指更加放肆,抠弄着余书的穴肉,由一根慢慢加进去三根。
“不…不要……”余书红了眼眶,“凉!”
余书越是这番可怜求饶,傅斯年就越是发狠,手指不断搅弄直到肉壁变得柔软。
意识到这点后余书不再出声,咬着牙把呻吟声咽进肚。
傅斯年亲了亲他的唇,心情很好:“再不求饶,我就要这样进去了。”
余书收紧了穴,胡乱的摇着头:“傅斯年,求你别这样进去……”
傅斯年说:“吻我。”
余书微微睁开双眼,看着傅斯年的唇,慢慢贴了上去。
舌被咬住,余书吃痛不得已把舌再伸出一些,傅斯年这才放开他与舌尖缠绵。
穴内的手指被抽出,正当余书以为傅斯年要在岸上做时,性器却毫无预兆的闯了进来。
呼吸猛然一滞,傅斯年不给他逃走,堵上他的。
余书泪水从眼眶流出,逐渐模糊了双眼,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声。
直到傅斯年放开他,余书大口喘着气,胸口起伏跌宕,恶狠狠道:“骗子!”
傅斯年轻轻笑了一声,“不搂紧我就要掉下去了。”
穴里的滚烫物不断进进出出,肠道被摩擦的也炙热不已,就着冰凉的一些水余书在冰火两重天中来回折腾。
余书瞳孔逐渐涣散,在性爱中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余书在床上醒来,睁眼就是天花板,大脑短暂的宕机开始回忆起昨天的疯魔,身上黏黏腻腻的,胃里滚动着酸水让他想吐。
余书掀起被子下了床,脚刚一碰地险些又瘫倒在地,这次在里面流出的不仅仅是射进去的精液也有水。
余书调整情绪,进了浴室清洗自己。
疯玩了一夜的party,楼下的人都歪七扭八的睡着,沙发上、地板上、甚至还有人移到门口入睡的,客厅内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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