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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锦在南市多留了两天,项目公司是一家建筑公司,底下还分了两个子公司,在职的几位总经理和商务经理都是苏总的关系户,这就存在着盘根错节的关系利益网,也就是——巨大的回扣。
子公司的财务报表做得很漂亮,打眼看几乎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杭锦亲自找了几个审计人员,又带着自己的分析师和高级总经理过去核对账目,短短两天就把利益链抓了出来,把最真实的利润表放在了苏总办公桌前,让他自己定夺。
杭锦并不喜欢勾心斗角的职场,在南市的建筑公司待了不到四天,就被公司的氛围搞得心情无比烦躁,夜里回到酒店更是辗转反侧失眠多梦,她在酒店住了多少天,就吃了多少天的安眠药。
坐飞机回到北市当晚已经是三十一号,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她赶着参加各种酒会活动,结束后又匆忙赶回公司,处理桌上的文件资料。
滕平在休年假,而公司里的其他员工早就下班了,偌大的公司大楼里,就只剩杭锦一人。
落地窗外响起烟花的炸裂声响。
她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寥寥星火坠落人间,看着姣姣白雪洒满大地,新的一年又到了,所有人都在庆贺欢呼。
只有她,画地为牢。
一个人守着这个安静空荡的办公室。
大概参加酒会时喝了酒的缘故,她无法专心查看资料,效率太低,晚上快十二点了,她才只看完一份文件,她拿起外套和手机走出去,看了眼未接来电,回了几个电话和消息。
电话那头充斥着喜庆的新年祝福,她像处在世界的另一端,只有安静的雪花陪伴着她。
她找了代驾,坐车回去的路上又接到杭煜电话,问她从南市回来没,明天去不去吃饭。
杭锦“嗯”了声,嗓音里倦意明显。
杭煜听见喇叭鸣笛声,问她现在在哪儿呢,还没回家吗?
杭锦看着窗外疾驰而过的夜景,说了句:“在路上了。”
“又回你那单身公寓?”杭煜问,“好歹跨年,跟朋友一起也行啊,要不就回来跟我们一起?咱爸已经睡着了,你悄悄来。”
“好了,挂了。”杭锦不愿多说,挂了电话闭上眼休息。
代驾把车停到地下停车场,杭锦扫码给了一千块,这个时间点出来跑代驾的人大多都是特别缺钱的穷苦人。
代驾感激地不停道谢,眼眶都快红了,冲杭锦的背影喊:“新年快乐!谢谢!太谢谢你了!祝你一生平安!”
杭锦头也不回,只挥了挥手,走进电梯以后,她按下按键,揉了揉太阳穴,整个身体松弛地靠着电梯轿厢,等到电梯“叮”地一声打开,她才站直身体走出去。
只是,才刚走出电梯,她就停下了。
正对着电梯的家门口右侧,坐着陈霖,他打着手电筒在看书。
看见她走出电梯时,他眼睛一亮,立马丢了手里的电筒和书,两手往地上一撑站起来,长腿几步就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他身上寒气很重,手指都是凉的。
杭锦根本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今晚会从南市回来,所以她根本没想到,陈霖会一直在这等她。
她?
杭锦泡了半小时的澡,吹干头发出来后,径直去厨房倒了杯温水灌进肚子里,她从下飞机到现在,除了红酒和白酒,其它东西一口没碰过。
陈霖坐在沙发上看书,见她出来,便去了洗手间,将她的衣服送到洗衣机里清洗,还把她的内裤手洗干净晾在阳台上,杭锦喝完水正站在客厅的书柜前挑书,看见他正在晾她的内裤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她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一个字都没说,拿了书转身进了房间。
杭锦没有想过要玩弄陈霖的感情,可她无法狠下心让陈霖在这么一个寒冷冬夜离开自己的家,学校宿舍早就关了,而且这个点回去,他一定舍不得打车费。
她也不清楚,自己把他留下来,到底是为了维护他的自尊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她只知道,走出电梯看见陈霖坐在家门口那一刻,她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动容,或许是从没有人像陈霖这样,即便不知道她回不回来,仍然抱着一个没有定数的猜测,坐在这傻傻地等她,一等便是整整四五个小时。
也或许是因为,今年的最后一天太孤单了,她不想一个人过。
陈霖洗完澡进来时,杭锦侧身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她闭着眼,却没有戴眼罩耳塞,看起来似乎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将她手里的书拿下来放到床头,随后坐在上次打的地铺上,隔着距离盯着她的脸看。
她应该没休息好,气色不是很好。
吃得应该也不好,脸看着瘦了些。
他看了一会,见她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侧过身和她面对面,随后将手搭在她后腰,很轻地将她揽进怀里。
他近距离盯着她的脸看,拇指很轻地摩挲她的脸颊,声音又轻又哑:“我好想你。”
他不敢亲她,怕自己失控,更怕吵醒她睡觉,她看着很累,他只想她能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这样才有精力应付明天的工作。
但是人就在面前,这几天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就在他怀里。
他克制地将唇凑过去,很轻地碰了一下。
太轻了,几乎感受不到。
他又加深了几分力道,薄唇抵着她的,亲了一下又一下。
不够,好像怎么亲都不够。
杭锦忽然睁开眼,她看着他,没说话,却也没有拒绝。
陈霖立马翻身压在她身上,手指握住她的下巴,舌尖势如破竹地挤进她的齿关,叼着她的舌头吮咂吻咬,他吻得很凶,激荡热切的情绪浓重得几乎要把她整个人淹没。
她被吻得气喘,身体的本能反应让她享受这个热吻,她遵从本能,仰着下巴回应,甚至主动搂住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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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锦脑子里混乱一片。
一个声音喊着让她推开他,只要她拒绝了,上次那件事就可以彻底翻篇了。
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又不是做一次两次了,这次拒绝能抵消上一次吗?
混乱的思绪却被陈霖拉了回来,他隔着睡裙揉她胸口的乳肉,又低头隔着薄薄布料吻咬她的奶尖,她弓着脖颈轻喘,手指抓着他的头发推抵,他却把手伸进了睡裙里,五指牢牢抓握住了那团绵软。
他开始搓揉,抓握,让乳肉溢出指节,又用指腹拨弄着顶端那颗颤巍巍的奶尖,随后扯下睡裙,低头去咬白嫩的乳肉,舌尖拨着那粉嫩的奶尖又吸又舔,听她声音变了调,更是变本加厉地吮了一口。
濡湿的舌头像带着电的电流,沿着奶尖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杭锦难耐地喘息,扭动着腰肢挣扎躲避,她有点受不住,身体里产生的渴望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她弓着脖颈去推他的脑袋,陈霖又覆过来,亲吻着她的唇瓣,他没穿上衣,光裸的上半身黝黑精壮,胸腹肌肉明显,两条手臂因为亢奋而崩着清晰的血管,他伸出大掌抓揉着她的乳肉,亲完她的嘴巴,又低头舔咬奶肉,另一只手沿着她细软的腰肢抚摸游走,直至停留在她的腿心中间,隔着布料在她的穴口用指甲画圈圈。
短短四天,他又学会了新的技巧。
杭锦下意识夹紧了腿,陈霖低头含着奶尖重重一吮,她低喘着叫了声,眼眶都发起热来,快感太重,她舒服得底下已经开始流水,陈霖吻完两只乳肉,又来亲她,从她的唇瓣亲到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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