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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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能吃到,果然下意识便推辞。
他抬头却见前辈正兴趣盎然地盯着自己,眼神像小兽般亮晶晶,似是等待某些有趣的事发生。
“你的反应果然跟刚来时候的墨翟一样。”忘川物产丰饶,他们这群先秦人来的时候,他和墨翟都过了许久才适应这些新奇东西。
“吃吧,这些东西皆为后世之人发现和培育,若是按照咱们那时的黍米豆饭,才是让苏老板大费周章去准备折腾。”
“真好啊,想必后世必然人皆有暖衣,皆能饱腹。”感叹之际,墨子看到公输班将唯有一份的小小精致糕点分与自己一半,在前辈“你果然如此”的眼神中坚决谢绝。
行人逐渐归家,房屋中陆陆续续亮起烛光,透着安静祥和的氛围,公输班和墨子二人慢慢地在街道上走着,正要去饕餮居归还食盒。
“忘川的宵禁不是很严格,这里很安全。”
“饕餮居到了,我先去归还,你在门外等我片刻。”完毕,公输班从墨子手里接过饭盒,向里走去。
顺着公输班的身影向店中看去,氛围正酣,有位狂放洒脱之人在仰头饮酒,兴致所至,似是吟诗一首后于空地舞剑,剑如游龙,旁边一位少年将军也不甘落后拔剑相随,一来一往间,气势如虹,引得众人纷纷叫好。
座中有衣着显贵、气势非凡者,也有朴素无华、平民百姓者,待遇却无贵无贱,只为饕餮居食客也。
“公输先生,虽说不问后世之事,但我能推测想必未来某处,必然存在着兼爱治世的地方。”回想今日所见种种,墨子对刚走出饕餮居的公输班说道。
他的眼眶有些湿润,好似看到理想被实现的欣慰。
若非如此,忘川怎能似一场美梦?
9
夜色渐浓,寻常人家家中都已有灯火和欢声笑语传出,唯墨翟家中仍是漆黑和寂静一片,沉默地看着两位来客。
“看来他在做笔录还没回来,那你就去我家过一晚吧,使君明早就会将你送回故世。”公输班想了想,决定带墨子去他家中度过今晚。
“今日真是有劳公输先生了。”
“无妨,没想到楚地一别后,事务繁忙的墨家钜子终能赏光在我处留下住宿。”
原来异世的前辈还记着呢,墨子有些尴尬地无所适从,想要辩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往常伶俐的舌头也似打了结般,“公输先生,墨某非有意离去……”
“开玩笑罢了,若非我们二人捉弄鬼王,你也不会有此飞来横祸,我应该护你周全。”难得见墨子有如此讷讷之色,公输班也忍不住起了玩笑心思。
行至公输班家中,墨子发现与墨翟住宅颇近,不过片刻功夫便可走到。房屋构造与楚地的公输子家中相似,不过更宽敞舒适,这可真像在楚地的公输家中留宿,墨子脑内念头一闪而过。
环顾家中器具,墨子注意到有两个茶杯就这么放于案上,仿佛它的主人们出门前还在相谈甚欢地饮茶,他的心沉了沉,无名失落渐起,却又在看到公输班拿来的衣物后化作喜悦。
“我的新寝衣你穿不上,这是墨翟的寝衣,昨日刚晾晒过,你今晚且穿着入睡。”
“这次我就不能送你新衣了,你还得穿着这身衣服回到故世,防止醒来后发现端倪。”
简单清洁完后,公输班带墨子至客房,月光正好,照进公输班的眼中仿佛清澈如泉水,他听到前辈带着笑意说道。
“墨翟,祝今晚好梦。”
站于客房走廊前,夜深露重,沙沙晚风在墨子耳畔作响,寝衣衣角被风轻轻吹起,墨色天幕悬着皎皎明月,银辉洒落庭院,无声注视着世间万物。
公输前辈,君心可似我心?
他仰头轻声叩问着明月,也叩问着自己。
按时准备的吃食,双人共用的工房,墨翟所拥有的一切,我无法得知是过往挚友的延续,还是心意相通后的独有。
就连公输先生家中的墨翟寝衣,鲁地时我们也曾抵足而眠,于这世外天地中,我们、或者他们究竟进展至何处,是惺惺相惜的友?亦或是有情人的爱?
他占据着好友和对手的位置,却暗生情愫,心有贪念。
敢以血肉身躯直面千军万马守护弱城,敢孤身一人于森严庙堂中与楚王对峙,他却不敢在此刻的宁静桃源里问出心中所想。
夜半更深,月光朦胧地从窗台透进,客房内熟睡的墨子突然惊醒,摸了摸喉咙,许是白天与公输先生聊太多,半夜里干渴得令人难受。
悄然按照印象中的布局摸到厨房,一杯凉水下肚,凉意顺着喉咙浸润至腹部,舒服地想让人叹气。
屋外残星晓月,万家灯火已熄,唯有春虫此起彼伏声声响。
端着水杯路过主卧室,墨子却惊讶发觉,原本也该漆黑一片的公输班房内正有微弱烛光亮着,隐隐有声响传出。
喘息声呜咽着传来,许是努力压抑住了,却又呻吟般从嘴角泄露,在寂静的夜色中如猫爪挠得人心痒。
轻飘飘落入墨子耳中却如雷霆惊响,他万般熟悉,是公输前辈的声音……
以及还有未来的、相貌却更年轻的自己。
于此刻,路人对机关人的调笑、饕餮居送的饭、以及墨翟的寝衣如线索纷纷浮现。
水落石出。
他心中所困惑之情与所渴求之愿已有答案。
于情于理,偷听他人房中云雨之事实乃不道德,若为正人君子,他应该走开,可双脚好像扎根于这门口,半分不愿挪动。
该回自己房间了,墨子再次告诫着自己,许是吃痛房内又有轻轻斥责声传出,无端引得他下腹硬得生疼,无名火冒上来,冲得人脑袋发晕发涨,浑浑噩噩呆愣在夜色中。
这时候,眼前房门突然打开,传来公输先生的轻笑,带着轻微颤音和止不住的喘息,似于夜色中勾人心魂颠倒的精怪。
“墨翟,你不进来吗?”
“你想要的都在里面。”
墨子像着魔般走进去,于身后掩上门,将浓郁夜色关至门外。
明明夜晚还有春寒,屋内也没有生起暖炉,他却在这短短的几步路中热得口干舌燥,目眩神晕。
暧昧般湿热粘稠的空气缓缓将他裹住,喉咙干渴,每呼出的一口气都带上热意,无名火在腹腔腾起,刚喝下的凉水化作气雾被灼干,分外折磨。
门内灯影憧憧,只见两个身影在床上交叠。
墨子看到白日里从容不迫的公输前辈眼角泛红,懒洋洋地斜倚靠在堆叠的被褥中,白皙修长的腿一只随意屈着,另一只脚踝则搭在跪坐于他双腿之间的墨翟肩上,丝毫不在意摊开外泄的春光,整个人汗淋淋地像是一尾鱼,随着墨翟扩张的动作低低地在喘息。
墨翟正将冰凉的脂膏在手心捂热,将带着化成半透明粘稠液体的手指缓慢而又耐心地送入公输班体内开扩着,许是不太顺利,送入一个指尖便堪堪停住,另一只手无奈地轻揉拍前辈臀肉,“依智,放松些,这样我无法进去。”
虽因繁忙二人多日没做,但也不至于如此艰难,墨翟清楚地知道,是公输班在兴奋,兴奋于接下来的事,以至于身体紧绷颤栗至他进入不得。
复又想到公输班先前的要求,墨翟只得转头对呆愣一旁的墨子轻声道,“公输先生的敏感点在这里,好好学习下。”
墨翟匆匆归来时,墨子已入睡,而公输班正坐在案前仔细看着日后要开工的图纸,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新水汽,头发只是松松绑着,他问,“他接下来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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