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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欣赏着他堕入情欲的茫然模样,脸上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丑陋的阴茎挤进温热柔软的肉逼,拓开后穴狭窄的甬道,手心也强制性塞进了两根鸡巴。两条笔直的腿被扛上肩掐弄着腿根,腮帮里吞吐的鸡巴不断膨胀,射出的稠厚精液挂满了眼睫,眼睛,鼻子,连耳朵里也被恶意啐了口唾沫。

肉茎从腮帮抽离出来时沾了血,喉咙痛得近乎失声。

他伸出舌尖,稀薄的精水混着涕泪掉下来,又被人胡乱抹去。他们俯身吃着他的奶子,按下他小腹可怖的凸起,捏着腮帮吸吮着软舌,亲得啧啧作响,连唇瓣都在持续的蹂躏下变了形状。

被轮奸的第一周,贺云洲衣冠整齐地站在床前,望向他的眼神像是看着冰箱里隔夜的馊菜,问他还喜欢吗。

眼眶里糊满了精液,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晰。时亭动了动眼珠,艰难地用余光寻找到对方的位置,布满裂口的唇角微微上扬,似乎是在冲他笑。

被轮奸的第二周,贺云洲坐在椅子上围观着这场疯狂的淫趴,眼珠黏在被彻底肏开的肉逼上,面色平静,手里却撸动着自己的鸡巴。

这次加入的人比往常更多,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做得也更过分。

中途时亭吐了两次,挣扎着想爬下床,脚还没沾地就被拽着头发扯了回去,掐着脖子迎上数道耳光,做到最后大股大股的白精都从鼻孔里漏了下来。

结束后贺云洲还是问,喜欢吗。

他平躺在布满精渍的床面上,眼神很空,闻言,身体幅度很轻地颤了一下,有眼泪从脸颊上滑落。

被轮奸的第三周,贺云洲终于加入了进去。

往常挨操时亭也有扛不住的时候,可只要提到贺云洲的名字眼睛就亮起来,支棱起来的腰板也软了下去,乖乖张开腿让人骑着操,小狗似的,只是这回到了床上却换了副模样,浑身僵得像条死鱼。

他们用贺云洲的吻作饵,引诱着他主动掰开后穴吃下两根阴茎,他动了动,眼珠朝贺云洲的方向飘了过去。

贺云洲垂下眼看他,姣好的面庞上镀了层浅浅的光,像是圣洁的天女,又像是不动声色的引诱。

他在众人的嬉笑中爬到了贺云洲怀里,抬起屁股掰开臀瓣,嘬着两个肉头缓缓沉下了腰。

细薄的汗渗了出来,双腿打着颤,温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向下淌去。他抬起头,泪眼朦胧地向贺云洲索吻,得到的却是意料之外的拒绝。

刺耳的哄笑声顿时炸了开来,拢在身后的手揉上他的屁股,将他抵在贺云洲怀里奋力肏干着。

后穴里的两根阴茎交替抽插着,重重碾过内壁敏感的凸起。快感和撕裂般的痛楚来回拉锯着他的神经,他动了动唇,似乎是想张口求救,但并没有人理会他。

贺云洲玩弄着他的乳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却偏过头避开了他的吻。

这一次他哭得很厉害,眼里仿佛下起一场暴雨,针尖似的雨刺下来,扎得浮在水面的粉红爱心满是疮痍,很快就瘪了下去,砰地一声没了踪影。

这一次贺云洲没再问他喜不喜欢,只是在人都走后捏起他的后颈,大发慈悲地俯下了身,仿佛要施舍给他一个吻。

可那枚吻最后却落了空。

他猛地从对方手里挣了开来,如惊弓之鸟朝身后退去。对方的触碰似乎成了催命的符咒,他合着手,语无伦次地忏悔着从前的所作所为,神色惊惧到了极点。

他说不喜欢,说再也不会喜欢贺云洲了,说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话音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

时亭颤抖着抬起头,上下两排牙齿因恐惧嘎吱撞击出声,溢出哒哒的脆响,映入眼帘的却是对方意料之外的神色。

贺云洲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阴影,脸色却依旧平静,甚至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

如果忽略手中攥得发紧的皮带的话。

时亭很快就被打断了条腿。

双手被皮带捆在床头,瞳孔里映着的棒球棍被人高高举起,而后又猛然落下。肿成馒头似的踝骨鼓了个包,断开的骨茬翘起道狰狞弧度,浑身更是因极度惊恐止不住痉挛着。

他痛得发抖,脸上糊满鼻涕眼泪,挣扎着想爬下床,却被贺云洲生生扯着断腿拖了回来,压在床头柜上狠狠肏干,惨叫声几乎传遍了整层楼。

那天以后贺云洲没再让别人碰他,却开始不分昼夜地操他的逼。

贺云洲尤其喜欢把人按在墙上干,两条细长的腿被强行分开,丰腴腿根被掐着拉成一字马,交合时肉逼里白沫翻涌的淫糜情状一览无余。

时亭跛了条腿,站也站不稳,只能踮起脚够着对方的脖颈挨肏。屁股被掌心揉得没了形,印上不少巴掌印,被干狠了也只敢流着眼泪哑着嗓子小声求饶。

有时贺云洲心情好了会低下头寻着他的唇,纡尊降贵地施舍下一个吻。

时亭不明白为什么贺云洲为什么要吸他的嘴巴,吃他的舌头,咬他的乳头,甚至往他被彻底肏开的嫩逼里啐口唾沫,可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颤颤巍巍地张开腿,挺起平坦的胸脯,把折腾得小小的红红的奶子塞进贺云洲的嘴里。

或许是贺云洲不许他治腿的缘故,没过多久被打断的伤腿就萎缩了不少。

顶出来的骨茬冒着尖儿,一按就钻心地疼,骨头错了位,皮肤也被新长出来的皮肉撑得很薄,长长的青色的血管仿佛要滴下来,汇入时亭苦涩的眼泪。

夜里他总疼得睡不着觉,躲在被窝里偷偷啜泣。贺云洲一开始嫌他烦,皱着眉问他为什么哭,得到回答却沉默了一会。

他一手捉住疼得乱蹬的伤腿,扎进人软绵绵的肚皮,又让时亭撩开衣服把乳头喂进他嘴里,笑他是只会哭的胖狗。

时亭被捉住了腿也不敢再动,疼着疼着就流着眼泪进入了梦乡。后半夜腿上似乎多了个东西,拢着踝骨细细地揉,熨着熨着就没那么疼了。

醒来的时候贺云洲已经睁开眼,眼下覆着淡淡的黑,正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瞧,像是在思考什么,见他睡眼惺忪地看过来,又不动声色地挪开了视线。

时亭眨眨眼,问昨晚有人来过吗。贺云洲嗤笑一声,眼底的讥讽不言而喻。

时亭也不生气,脸上露出痴痴的笑,语气轻快,说一定是上天听到了他的心愿,让仙女下凡驱散了疼痛,贺云洲却翻了个身骂他笨。

等到开春时亭的腿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腿是落了残,可没了拐杖也能歪歪斜斜走上一段路。

回了学校两人的关系更是缓和不少,明明还是和从前一样缠着做爱,水乳交融间却多了点不一样的意味。

时亭站得腿酸,撑不住往下滑,贺云洲嘴上骂人懒,却伸手兜着人屁股抱起来操。时亭嫌冷往他怀里钻,贺云洲皱着眉不吭声,环在对方腰上的手却收紧了些。

做的时候贺云洲会亲亲时亭,或是咬着他腮肉轻轻地磨,把人欺负狠了又放下身段哄两句,俯下身吻着他的断腿。

时亭脸上也添了些笑容,他还是不知道怎么接吻,也还是不知道贺云洲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吃他的舌头,含他的乳头,干他的逼,却大着胆子去吮贺云洲的舌头,又啄又亲,小口舔着贺云洲的下巴。

只可惜这种日子并没能持续多久。

时亭开始做梦,一些光怪陆离的梦。梦里的人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脸,甚至一模一样的姓氏,对方叫时小寒。

梦里时小寒的肚子异常的凸起,如怀胎数月的妇人,却神色餍足地骑在人身上吞吐着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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