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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插进去了,至于插去哪里,已经不重要——这一刻他已经完全是时近春的所有物了。
时近春闻言,拿下一只手,在岳父雪白泛红的臀肉上揉捏,然后捧着那处颤动的肉波,重重地扇了一巴掌。
“要快一点,是不是?”
他说话时也微喘,但镇定自若甚至几分平淡的语气加上这喘息反倒格外色情。
饶雪书羞耻地红了耳朵,双腿颤抖着,浑身都烫起来,紧贴着墙壁的肉棒流出前列腺液,湿滑了他的腹间和墙面。被小近二十岁的男人打屁股,这实在太激发他的耻意,他又眨巴出两滴泪,再不肯开口说话了。
时近春抽插了许久,久到饶雪书又就着摩擦产生的快感泄了些水流出来,肉棒也慢慢地射出了精。
这简直是钝刀子割肉,凌迟般能见自己的万种丑态。
但饶雪书没想到,时近春射在他腿间以后便退了出来,结束了这荒唐的一晚。
他甚至颇有闲情地给饶雪书擦了身体穿好了浴袍,白色浴袍的带子被他几下子灵巧的动作系成了一个精致的蝴蝶结,勒紧了饶雪书的腰,也把他包装成了一件精美又脆弱的礼物。
一起躺到那张大床上时饶雪书心里甚至生出一点抱怨。或许时近春应该更痛快点,把他折腾晕死过去也好,这时也就不用面对和女婿同床共枕的尴尬。
他抿唇,腿间依旧是火辣的灼烧感,但却好像少了什么似的,甚至有几分空虚。虽然不至于说是期待落空,可怎么也和他想象中应有的场面不符——都是成年人了,赵雁栖把他送到二人的婚床上,时近春先后透露着淫靡的动作,都无不昭示了这个夜晚的性意味,但最终只是些表面功夫……甚至是他完全爽到。
分明不久前时近春背过他去洗漱时,肉棒仍然直挺挺地硬着。可时近春此刻一脸平静,微垂的眼泄露出一些倦意,但欲望是瞧不分明的。
“雁栖说过,您洗完澡总是犯懒头发吹个半干就睡了。”时近春半倚靠在床上给他吹头发,动作轻柔自然,甚至相当细致,“她也总这样,回回都要我哄着吹干了才睡觉。”
饶雪书的心脏有点受不了,前一秒他还在为女儿似乎关心他而沾沾自喜,时近春的下一句就使他如坠冰窖。明明是这么温存的时刻,他甚至都暂时忘了二人的身份差距,时近春就如此冷酷地提醒。
他们刚才的一切行为都是无耻且丑陋的,尤其是他——时近春本来对他就没欲望吧,他只是痛心赵雁栖的离开,把种种复杂情绪发泄在她的父亲身上而已。
或许他是女儿临时的替身,替她嫁给女婿,和女婿春风一度,可女婿也瞧不起他这个老男人,草草打发了欲望,像给新娶的妻子收拾洗漱一般给他洗澡、吹干头发。
这种想法使他浑身发凉。
时近春隐约表现出来的对他女儿的爱又使他陷入愧疚,他对不起他,可又没有什么能够偿还。
心思如此复杂,以至于前半夜饶雪书都隐隐恨着女婿,此时却又把他原谅了,只剩下恨自己。
第二天醒来,饶雪书头疼欲裂,他有多年没有喝酒,一朝醉饮又被迫与女婿发生如此迷乱的事,都不知道前一晚最后是如何睡过去的。
时近春醒得可能要更早,已经精神焕发地换好了一身新衣服,灰色西服齐整又利落,剪裁有型,衬托出他潇洒风度。
他正在往手上抹着什么,闻着香香的,见饶雪书从床上坐起,他走了过来,将手里白色的膏体往岳父手上蹭。
“爸爸,早上好。护手霜挤多了一些,您也擦擦。”一边说,一边攥住饶雪书的手揉捏涂抹,把乳白色膏体化开,细致地润泽他每一根手指。
抹好了,室内愈发弥漫开一股柑橘香,时近春顺势握着他的手,在鼻间嗅了一下,然后扯开一个从容的笑脸:“很香。”
大清早地便如此暧昧做派,偏生他动作极其自然,饶雪书陷在前一夜疯狂且失控的回忆里,一时也忘了躲闪。
昨晚还有借口是酒醉,此刻他可十分清醒。
他有些尴尬地垂着头,收回了自己的手。女婿此刻衣衫整齐,便愈发衬出他的畏缩、落魄和怪异。昨天穿的衣服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此刻他光裸着身体,面对着他光彩照人的新婿,终于开口说话:
“雁栖她…”说出三个字时他便下意识闭嘴,他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嗓子已经成了这样,嘶哑又难听,连音调都变了。
时近春走到一边去给他倒了杯水过来,还没等饶雪书接过,他就相当自然地走近对着老师的嘴唇喂了下去。
饶雪书紧闭了唇,手把在他腕上想推拒说自己来,时近春耷拉着眼睛瘪着嘴,先望了一眼岳父放在自己手腕上微凉的手,然后便带点儿可怜说:“这点小忙也不让我帮吗?老师?”
语气和昨晚上那个霸道又无耻的压根不是同一个人。
饶雪书松开了手,脸颊又红了,微仰着头任他喂水,对方动作小心,他接连小口啜饮,也没有呛到。
“好乖。”时近春话语里带着几分笑意,简直像在挠刚学会捡树枝回来的小狗下巴。
饶雪书被他的话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也不管自己昨晚穿戴整齐的浴袍为什么过了一晚消失不见,利落地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捡他的脏衣服想换了跑路。
却发现浴室被清洁得分外干净,丝毫不见昨晚混乱的场面。而他的衣物也无影无踪。他只能站在浴室门口,扒着隔断躲在后面看向年轻的男人。
“您别急,先洗漱,衣服我送去洗了烘干,马上能送到。不如坐着吃个早点?我听雁栖说您总是也不爱吃早饭,匆匆忙忙赶着去早自习…这也不好。”时近春放下水杯,走到房间的另一边去拉开窗帘,厚实的窗帘一动,阳光便倾洒进来,照出一室晴光。
昨晚那么浓的雾,今早倒晴得好。
时近春背对着落地窗朝他看过来,逆着光的身影脸上表情莫测,总之不像在笑,配上他十分温和的语气,倒起了点反效果。
饶雪书看他那样,都想重新钻回被子里了,室内有中央空调倒是不冷,可时近春那张脸总让他心里升腾起凉意。可他很快又觉得自己的感觉错怪了他,毕竟人家话里行间都是在关心他,可能是因为眼下这状况太尴尬吧,他不可抑制地把人往坏的一方面想。
“雁栖她昨晚去哪了?安全到家休息了吗?”他又在在浴室里翻了一会儿,最终捡到件睡袍披上,这才敢从浴室里出来,他穿不惯这个,连带子都不知道怎么系,只好任它松松垮垮地坠在身上,露出胸口大片皮肤,两条细腿也随着走动的动作晃出大片春光。
时近春昨晚的动作还算温柔,他身上没留下太多印子,但阳光下胸口和腿根的红痕依旧分外醒目,像烫红的玫瑰疤,又像红蛇蜿蜒地爬。
他虽然年纪已经不小,皮肤倒还挺细嫩的,过了一晚都还留有余迹。几无微尘的光束照射下,他整个人从骨里透出润白,双颊更显到些暖调的红,被包在绿色的晨袍里,真是一朵近乎无瑕的玉兰花。
女婿光明正大地欣赏了一会儿,才回答他的问题。
“您不如自己打电话去问问?”
实际上大清早的赵雁栖就拨了语音过来,一方面是催他起床让他别沉浸在温柔乡里忘了上班,另一方面是程序性地关心她父亲有没有被他做死。
让赵雁栖失望了,时近春想,自己压根没对岳父做什么,时日还长,不急在这一日。
他如实回答,赵雁栖有些无语地切了一声,然后攻击力拉满地嘲讽他:“难不成阳痿了?”
她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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