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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永妈给曹光砚开了瓶橙汁,“今天不止是庆祝你考试考得好,还是庆祝别的事。”
“什么事?”两个小孩都竖起耳朵。
永妈笑:“是光砚爸爸的事。”她笑着看曹爸,让曹爸自己说。
曹爸喝了点老酒,脸上也是微醺的笑意:“我要做生意了。”
一永和光砚都面面相觑。
“什么意思?你不是本来就在开店吗?”曹光砚提问。
曹爸摇摇头:“之前是一半在家外包,一半开店,结果两个都做不好,赚不到什么钱。前些日子我去上了开店培训班,以后就专心开店挣钱了。”
开店培训班?怎么听着那么不靠谱啊?
连蒲一永脸上都露出怀疑的神色。
曹光砚更是质疑:“这样好吗?爸不是很喜欢做出版吗?”
曹爸又喝了口酒,摇头:“这两年出版越来越不好做啦,而且比起我这种外包的,大的出版社更受欢迎,所以我不做了,专心研究开店赚钱。”
他望向一永和光砚:“而且你们马上要上大学,大学学费会变很多,尤其是光砚要考医学院,我得把你们两个孩子的学费都挣出来才行。”
他说完这话,两个人都沉默了。
永妈见两个孩子沉默,连忙笑着打圆场:“哎呀不要这么沉重嘛,光砚爸爸准备赚大钱,这是好事啊,我们应该鼓励他,支持他才对。来,光砚,我们一起敬你爸爸一杯!”
永妈举起杯子,曹光砚也就跟着笑着举杯,连蒲一永此刻都知道学乖,跟着捧杯说:“曹爸加油!”
“好好好,谢谢一永。”曹爸乐呵呵道,倒是十分开朗。
只是一永和光砚各怀心事,难得饭桌上都没顾上斗嘴,平安无事地吃了一顿饭。
晚上,一永又抢到浴室的优先使用权,洗完澡后又从床底下拉出那两罐啤酒,思考什么时候给猪头砚骗下去比较好。
那家伙古板得要命,连夏天都不会穿短袖短裤,睡觉时衣服都要扣到最上面一个纽扣,什么篮球啊足球啊一个都不喜欢,也不喜欢出去唱k吃饭,最大的爱好就是去书店看一整天书,让这样古板保守的曹光砚打破未成年限制喝啤酒,简直比国文考试的作文题还难。
蒲一永举着啤酒罐在二楼走来走去,半天都没想到合适的理由。
曹光砚擦着头发打开浴室门时就看见这笨蛋举着两罐啤酒不知道发什么呆。
“……你干嘛?”
蒲一永一惊,下意识把啤酒藏在背后:“没干嘛。”
他又懊恼自己的做贼心虚,故意摆出恶狠狠的表情:“关你屁事?”
“未成年喝酒哦。”曹光砚面无表情。
“怎样?”蒲一永理不直气也壮,“有本事你就去跟我妈告状好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打小报告。”
结果曹光砚居然没毒舌他,而是擦着头发走近:“给我一罐。”
蒲一永眼睛都瞪大:“你要喝?”
“怎样?只许你偷喝,不许我破例?”曹光砚白他一眼。
虽然很意外,但好像这样也不错。
蒲一永还真配合得拿出了啤酒递给曹光砚,曹光砚接过啤酒,毛巾搭在脖子上,准备开易拉罐,但他在浴室里洗太久澡了,指甲都被水泡软了,一开拉环就翻过去。
曹光砚脸上都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真笨。”蒲一永开了自己手上的啤酒递给曹光砚,“这么笨你是怎么考第一名的?”
“总比考最后一名的强。”曹光砚又把手上的啤酒还给蒲一永,顿了顿,又问,“喂,可不可以借一下你房间的阳台?”
这大概是曹光砚头一次得到蒲一永的允许,正大光明走进一永房间使用阳台。一家四口中,只有蒲一永的房间有一个小阳台,连通隔壁光砚房间的窗户外面。
冬天夜里还是冷的,曹光砚一走到阳台,就被冷风扑了一脑袋,不过还没到不能忍受的程度,他喝了一口啤酒,目光落在一起跟进来的蒲一永身上:“不喝吗?”
蒲一永不想被他看低,也打开自己的啤酒罐灌了一口。
“哇……”他的脸立刻皱成一团,“这味道好奇怪……”
曹光砚没忍住,笑了一声。
“笑屁啊?”
“你第一次?”
蒲一永被看破,窘迫:“怎样?不行吗?难道你不是第一次?”
“我本来就不是第一次。”曹光砚却撇嘴。
“拽屁哦。”蒲一永小声嘟囔。
“是你要问的。”曹光砚又灌了一口酒,看起来有心事的样子。
蒲一永站在他身边,突然想到这好像是他们难得心平气和站在一起说话的时候,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嗯……好像是第一次见面的生涯规划课?反正自认识以来,两个人只要呆在一个空间就会鸡飞狗跳——虽然,他承认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自己故意刁难的因素在,但是难道他有99%的错误,曹光砚就没有1%的错误吗?
胡思乱想间,曹光砚手里的啤酒罐都快空了,蒲一永罐里就喝了一口,一永再次看呆:“你喝那么快,不怕喝醉?”
“拜托这是啤酒又不是烧酒,当水喝啦。”曹光砚说。
“还能这样啊……”蒲一永喃喃自语,突然又想到很要紧的事情——如果曹光砚喝啤酒都不醉,那他的大计岂不是根本无法实施?
一想到这里,他的眉毛就控制不住地飞起来,大脑cpu都飞速运转,快要烧干。
“喂。”曹光砚突然喊他。
“干,干嘛?”
“你知道大学学费要多少吗?”曹光砚突然丢出一个数学题。
蒲一永连二十以内的加减乘除都够呛了,哪里会知道大学学费?
曹光砚也不指望他能答上来,顾自算了下去:“我要考的医学院一学期学费是两万多,六年就是二十七万九千七百二十。一年里我可以只要十个月生活费,一个月五千就够,六年就是三十万。一年杂费是一万五千零七十,六年就是九万零四百二十。”他的目光炯炯,看向蒲一永:“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蒲一永早被他报的一连串数字绕晕:“我可能,不太明白。”
“也是,你这个猪脑子是想不明白这种事情的。”曹光砚面露鄙夷。
蒲一永生气地抿嘴。
好气,但好像无以反驳。
“也就是说,我爸六年光是在我身上就要花六十七万零一百四十,算上意外生病其他费用,四舍五入就是七十万。”
“七十万?”蒲一永总算听懂一个数字,“六年要七十万,那一年就是……”
“十一万六千六百六十六,后面无限循环小数点。”曹光砚接上。
蒲一永也沉默了。
“你也知道吧,我爸那个店到现在都半死不活的,伯母的收入也不算很高,而且现在我们住的房子还在还贷款,家里什么都不宽裕。”曹光砚顿了顿,“所以晚上我听我爸说准备不做出版了,有点难受。”
蒲一永不说话了,也跟着喝酒。
“我爸最喜欢出版了,他一辈子就只做出版这个工作……结果现在不仅失业还要转行。”曹光砚把最后一点酒喝完,“我听着很不舒服。”
谁能舒服到哪里去呢?
蒲一永摩挲着易拉罐说:“你至少比我强吧……医学院读出来,应该能挣很多钱吧,不像我,未来要干什么我还不知道欸。”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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