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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极少见的情形——蒲一永去上学,曹光砚却还在家里——不过也不是头一回了,自从永妈和曹爸结了婚,曹光砚就三天两头要被蒲一永“欺负”一回,有意也好,无意也罢,总之高中他受伤的频率绝对是大大增加。
永妈在理发店工作,曹爸两年前就失业被迫在家接外包做编辑,凑合赚点小钱度日。
家里就只剩下一个瘸了腿的曹光砚。
曹光砚难得赖床,等他一瘸一拐地起床时,家里已经没人了。餐桌上是曹爸给他留的豆浆和包子,永妈还压了一叠生活费。
蒲一永也不在——这家伙总是天天迟到。
曹光砚吃了早餐,收拾了垃圾,又将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出来晾干,然后才一瘸一拐地准备回房间休息,然而走到房门口时,看着跟他房间相邻的那道木门,曹光砚又有点犹豫了。
反正,蒲一永也不在。
反正,永妈和曹爸也不在。
就一小会,就一下下。
没有人知道,伦恩高中几乎是人见人爱的模范生曹光砚其实藏着这样隐秘又见不得人的心思。
曹光砚推开门,他的脸上依然是极淡的表情,好像只是进来看一眼而已,然而他的脸颊却无法自控地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蒲一永和绝大部分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一样,房间与“整洁干净”四个字是绝对沾不上边的。他的床上被子卷成一团,睡衣都凌乱地摊在地上,又被人一脚踢到一边。房间里的味道不算好闻,因为蒲一永总是懒得开窗通风,明明他的房间是全家唯一有阳台光线也是最好的一间,却偏偏暴殄天物。
曹光砚“唰”地拉开了窗帘,打开窗子让新鲜的空气进来。
他转过身,看见蒲一永的桌子上除了电脑就是零食和漫画书,键盘底下压着手绘板和数位笔,笔筒里插着两根找不到笔帽的写字笔,一双白球鞋被踢在书桌底下,桌子前的椅子叠满了衣服,最上面一件是蒲一永前两天上体育课穿过的衣服。
曹光砚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抱起那件衣服,把脸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
是蒲一永身上的味道。
他脸上的潮红更明显了,昨天才在浴室里抚慰过的欲望又爬了上来,叫他口干舌燥。
曹光砚又拉上窗帘,爬上床,枕着蒲一永睡过的枕头,紧紧抱着那件衣服。这两天显然三班没有体育课,以至于衣服上的汗味都淡了一点,但残留的味道依然熏得曹光砚头晕目眩。
他脸颊泛红,一只手抱着衣服索求,一只手探进自己的裤子里,很容易就摸到了昨天才浅浅安抚过的女穴——那里早就在刚进房间时就已经湿了。
女穴已经湿得要命,曹光砚的手指刚摸到那里,穴口就已经贪婪地裹上指尖努力吞噬,仿佛已经等待许久。倘若这时有明眼人在一边看着,一定会惊叹曹光砚如何能把自己的处子穴玩弄成这样红肿肥胖的地步。
他这样自亵已经持续一年多了。
曹光砚知道自己不正常——谁会对着自己继兄弟的外套这么发情流水?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反应,当蒲一永第一次揪着他的衣领要教训他,而他的身体却立刻软下来的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他已经喜欢上蒲一永了。蒲一永身上的味道也在那时就深深地刻入他的记忆里,深入骨髓。
曹光砚不太想回自己房间拿那些玩具——刚开始发现自己的反应时,他还以为只是自己青春期特有的躁动不安,于是匿名网购了一些玩具,虽然也能解一时之渴,却总缺了点什么,一直抚慰不到实处。直到某一天他透过墙壁听见隔壁房间传来隐晦的声音时,自己咬着手背,也随着那声音高潮了一回,才发现原来蒲一永的东西远比那些冰冷的道具来得更加舒适快活。
曹光砚热得难受,明明还是要穿好几件衣服的季节,他却很想脱光身上的束缚。他抓着蒲一永的衣服,脑子昏昏沉沉,口里忍不住吟念:“蒲一永……蒲一永……”
他的肉穴已经在情动之下变得泥泞不堪,手指在穴口插弄,指间都被淫水弄得湿淋不已。曹光砚想自己应该回自己的房间再弄,这样会把蒲一永的床弄脏,到时候就藏不住这个秘密了。可是他又十分贪心,控制不住地贪恋着床铺上熟悉的味道,这是他唯一能拥抱蒲一永的机会。
曹光砚翻过身,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自己的屁股。他用蒲一永的衣服裹在手上,隔着衣服插自己的小穴,对花穴来说过于粗糙的布料刺激更大,连小小的阴蒂都被刺激得肿胀起来。
曹光砚咬着枕头一角,感觉鼻子嘴巴都被蒲一永的气息塞满。他的手指把衣服深深顶进穴口里,穴里的淫水都把衣服浸湿了,他却仍然不觉得知足,甚至将衣服绷紧拉成一条直线,骑在衣服上用力摆动腰身来回摩擦,粗糙的布料擦得他的腿心更加红肿,淫水越流越多,快把衣服都浸湿成淋水的样子。
“蒲一永,好舒服……”
虽然没有实质的抚慰,但满屋子的味道和蒲一永的衣服也足够让他错觉自己正被蒲一永的双手爱抚。他的女穴被衣服磨得红肿发亮,阴道口更是翕张得快要合不上,穴口一圈都是亮晶晶的水意。曹光砚突然用力夹腿,将衣服紧紧夹在大腿根部,腹间一阵痉挛抽搐,女穴里便喷出一大堆水来,全被衣服堵在穴口,又顺着腿根流下。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曹光砚都渗出一身大汗,虚无地趴在蒲一永床上睡了许久。但没几分钟他又惊醒过来,连忙从蒲一永床上爬下来,检查床单有没有被他弄脏。
还好,因为衣服一直堵着的缘故,床单没有怎么沾到,只是有几滴可疑的水痕而已。
曹光砚咬着唇,心想自己要不要把床单给换了,但随即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一来是太明显了,二来是只有沾到一点点,等蒲一永回来,这水痕也早干了,以蒲一永那个脑子根本不会发现。
只是衣服却一定不能留了。
他的腿还有点发软,勉强扶着床撑起来,将椅子上那一大堆衣服一起抱出了蒲一永的房间。
那家伙……回来估计又要跟他发火了吧。
蒲一永放学回来的时候,曹爸不在,估计去买菜了,永妈也不在,因为还没到下班时间。
他肚子里窝着一团火,想到今天没帮曹光砚带功课晚上肯定要被老妈念就十分烦躁。
但那个混蛋,谁要帮他带功课啦,既没品又无聊的家伙!
蒲一永一到家就直冲冲往房间里闯,一下子扑到自己床上,今天放学前又被陈老师碎碎念叫他不要欺负一班那个,拜托,到底是谁欺负谁?
他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以后才发现哪里不对劲,坐起来环视一圈,突然发现椅子上的衣服都没了。
“猪头砚!”
蒲一永怒气冲冲地敲隔壁房间的门。
曹光砚又磨磨蹭蹭,好几分钟以后才来开门。
“你有病啊?”蒲一永劈头盖脸就开始骂,“干嘛进我房间动我衣服?”
曹光砚冷着脸:“你衣服堆太多我顺手帮你洗掉而已。”
“关你屁事?我上次就警告你吧,再随便乱进我房间我一定揍你。”蒲一永一把揪住曹光砚的衣领。
曹光砚镇定道:“如果我不帮你洗你又会堆到没衣服穿再洗,到时候还要借我爸的背心和内裤穿,也要被伯母念,那时候会很麻烦,而且我只是顺手带你的衣服。”
蒲一永举起拳头:“麻烦也是我的事,你不要以为你是我弟弟我就不会打你哦?”
他烦死这个鸡婆了,婆婆妈妈扭扭捏捏,比班里的女孩子还娘娘腔,自从住在一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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