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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看见洁白的卵壳底部,嬴政额上也出了不少冷汗,低声安抚李斯:“先生,快了,再坚持一下。”李斯微闭着眼睛,疲惫的哼哼了几声,算是回应。
“啵。”卵撑大了穴口,终于排出了体外,落在湿透的被单上,微微晃动几下才停下来。
而李斯彻底泄了力,两眼一闭,兀自向后软倒在了榻上,腿根发颤,大张成字的腿心间是一时还闭合不紧的阴穴,其中溢着水液,顺着阴户缓缓流出,滴落在身下早已经一片狼藉的被单上。汗湿的俊雅脸颊也粘上了不少发丝,侧着头,神色完全涣散,唯有剧烈起伏的胸腔还体现着他的生命力。
嬴政就坐在榻边,一直握着李斯的手,给予他力量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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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先生每年都要有这么一遭?”嬴政担忧的望着李斯的眼睛,犹豫的问。
“嗯。”李斯缓缓点头。
“每次都这么困难吗?”
“那倒没有,只是臣年纪大了,气力不如从前,再加之此次前几日风寒未愈,才有些费力。”
嬴政皱紧了眉头,质问:“有些?若是寡人不来,先生今日还走得出这个屋子么?”李斯哑然,心虚的低头,而后被嬴政捏着下巴被迫抬起,四目相对。
“先生……你真的吓到寡人了。若有困难,先生定要和寡人说,莫再隐瞒,好么?”
李斯深深描摹着如今嬴政脸庞坚挺的的轮廓,渐渐与初见的少年秦王重合,令他心底没来由的涌出好些暖意。他轻叹一声,抬头,轻轻吻了吻嬴政皱起的眉心。
“谢过王上相助,臣知罪,定不再隐瞒。”
君臣腻歪了好一会儿,良久之后,嬴政目光微闪,略有尴尬的开口:“先生,寡人还有最后一问。”“王上请讲。”
“你产下那卵……怎么处理?”
李斯一脸平静,“洗净后煮了便可。”
“……啊?”
李斯看着嬴政僵硬住的表情,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杏眼弯起,“不逗王上了,白卵而已,随便怎么处理。”
后日,令李斯没想到的是,他又看见了那枚熟悉的卵。不过是在嬴政寝宫的书案上,如摆着颗夜明珠一般,被底座静静托着,摆于桌面。李斯嘴角一抽,转头问他的秦王:“王上,这……怎摆在此处?”
“寡人觉得蛮有意义,便留下来了。”
“那里面的蛋液日久变质……”
“在底部钻了小孔,倒出去了。”
嬴政心情大好的看着李斯微红的脸,低低笑了几声。而李斯再不好说什么,清咳几下,安心的缩在秦王怀中,闭上了眼,再不言语。
嬴政心满意足的环抱着他的客卿,长长的虎尾轻轻缠住了那人的腕子。
“寡人希望先生下次再产的不是白卵,而是新的生命。”
史向政斯,政虎斯鹤
依旧双性斯
这回大老虎吃到鹤啦,猫科动物舌头和那啥上的倒刺实在忍不住发散…
“先生……老虎,是要吃肉的。”
嬴政从李斯身后覆上,手下摩挲着他被官服遮盖着的柔韧腰线,张开口,含上耳羽根部。嬴政此时还算存着些理智,不忘错开自己尖锐的虎牙,以免当真伤了他家先生的耳羽。粗粝的舌缓缓舔舐着根部洁白柔软的绒羽,激得李斯不自觉阵阵颤栗。被黑橘相间的柔软皮毛粉饰得看似和善的有力虎尾也不安分起来,探入李斯的官服下摆,绕着大腿根部缓缓磨蹭。
嬴政的声音因隐忍的欲望而压得低哑,掺着一丝狩猎者居高临下的玩味,在李斯耳畔呼出潮湿而黏腻的热气:“先生这般瘦,怕是还喂不饱寡人一顿……这该如何是好?”
李斯沉吟半晌,细嫩的手轻轻搭上了嬴政小臂,微微使力,意欲让他从自己腰上松开几分,嬴政倒也从善如流,当真松了臂膀。李斯的手指因羞涩而颤抖,但还是转过了身,面对面的扑进了嬴政怀中,手臂抱上了他的脖颈,踮起脚,讨好一般的用脸颊蹭了蹭嬴政的下巴,一双杏目明亮而湿润,连带着眼角被岁月刻下的细纹都多情起来,神态温顺的仰视这位虎狼之君。
“臣……请王上一试,是否合您口味,还需尝过才知。”
秦王寝殿。
李斯脸色绯红,眼波流转,缓缓解下了腰间革带。楚人腰细,那革带本就挂得有些松垮,此时仅需指尖轻轻一拨便能落下。失去了束缚的官袍衣襟敞开,里面是早已被薄汗浸得微透的雪白里衣。他的发髻此时也散落下来,垂了几缕碎发在额前,更显得楚楚可怜。素日漆黑有神的眼眸此时略有朦胧,额角的汗珠在暧昧的昏黄灯火下显出几分晶莹。
嬴政到底是在容易激动的年纪,甚至不待李斯自己脱完,他便狠狠吻上了那张薄唇,托着李斯的臀将他抱起,双双跌入了寝宫的床帐中。布料撕裂的声音回荡在殿内,仅用了几下,床上两人已是赤裸着身坦诚相见,破碎的布料被急躁的扔在一旁,又因二人过于激烈的动作而被掀落到了床下。
嬴政的大手牢牢钳着李斯两只纤秀的手腕,压在床头,让身下人彻底没了反抗的可能。事实上李斯也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情愿,他扬起如鹤般修长洁白的颈,吃力的承受着君王深沉的吻。他从未想过嬴政的吻技是如此之好,口中带着倒刺的虎舌更可谓锦上添花,虎舌与李斯的小舌难舍难分的纠缠,不留任何逃离机会。他还偶尔用舌面倒刺碾过李斯柔嫩的口腔内壁,疼痛和窒息感反而加速了情欲的升温,教李斯舒服得直想翻过眼去。
堪堪松口,嬴政注视着身下满脸痴态的臣子。刚刚深吻时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还沾在他的嘴角,嬴政伸手想为他擦净,却反被他含住了手指,小巧灵活的舌吮吸着嬴政的指节,似乎仍是不满,想向这虎讨根更大的棍棒来。嬴政头皮发麻,用另一只手探向了李斯腿间,伸出两指意欲为他扩张放松,抚上了两侧粉嫩的阴唇,结果发现那里早就湿得不成样子。他的眼底发红,再抑制不住血脉中勃发的兽欲,低头咬住李斯的耳羽,喉间发出一声暗哑的嘶吼。
“你自找的。”
三指骤然没入,激得李斯后背反射性的绷紧,甚至在床褥上一瞬弹起,再因如潮的快感软倒。嬴政手指的进出极快,同时还不忘用大拇指狠狠按压阴蒂。第一次按下去时李斯便惊叫出声,穴内肉壁也随之绞紧,水泌得更欢了。
“哈啊……呃!……王上,嗯……”
旁人大概完全无法想象,此时床上百般驯顺的雌鹤,竟是那位向来端雅温和、满腹经纶的客卿大人。生性清傲的白鹤终于还是被虎所俘获,被诱导着沉沦于爱欲的温床。
纵使提前做过心理准备,李斯在向下瞟到嬴政腿间勃发的巨大凶器后还是忍不住心中发毛:且不说其过于粗长的整体尺寸,更令他慌乱的是其上密布的倒刺。阴茎的倒刺比舌上的还要狰狞粗粝,这可怖的特征是来自于这种凶残生物进化时最原始的需求——防止交配对象中途逃离。李斯心中打鼓,可下身却诚实的更加兴奋,甚至在嬴政三指的进出间响起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啵”的一声脆响,嬴政终于把手指抽了出来,媚人的穴肉似是不舍这件玩具,却又挽留不成,空虚的翕合,吐出的股股淫液像是阴穴的哭泣般滴滴答答的淌着。嬴政故意把那被李斯淫水裹得晶亮的手指摆在他的面前,捏着李斯的下巴教他好好看着。
“寡人竟不知先生如此寂寞,不过稍动了动便激动成这副模样了。平日无人满足先生,真是攒了不少水在里面……”嬴政边说边把指上的液体抹在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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