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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种挑衅,一种宣誓。
“我先走了,反正没我的事了。”唐晋宣布耐心告罄,既然已经再次对韩一妥协,那么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韩一翻了个白眼:“饭不吃酒也不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老婆脱光了在家等你呢。”说完自己也乐了,他这个弟弟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从初中就会带不同的女孩回家气他爸,可惜收效甚微,头一两次还会骂两句,扇个几巴掌,最后连说都不说了,直接当他是空气。唐晋也看出来了他那个四处留情的父亲并不会真的在乎他在外面玩什么,可谈恋爱也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性的消遣,他已经习惯了不同的人睡在他的身边。
这样的男人是不可能和一个人稳定下来的。
酒店开不了火,所以每次唐晋住酒店陈墨都会带着一个小电锅,唐晋身体很娇气,挑食、胃不好,喜欢喝各种汤水,陈墨就给他带着,他爱喝什么他就给他准备什么。唐晋脾气差,陈墨刚开始做他助理的时候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骂,饶是如此,陈墨也觉得这份工作已经很好了,他会默默地记下唐晋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事事顺着他,渐渐的,唐晋也不太对他发脾气了。
陈墨今天非常开心,可以说他很久没这么满足过了,看了好看的话剧,见到了意想不到的人,他一边搅动着锅里的醒酒汤,一边回想和吕老师的对话,吕老师给的那张联系方式他反反复复拿出来看了好几次,又揣回兜里,那张小小的纸片就像灼人的一团火,让他心里热热的,忍不住就会笑,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他甚至会在脑海中幻想拨通那个电话,要该怎样打招呼,怎样介绍自己,说自己在大学的时候演过几次话剧,对话剧非常了解,说看过许多剧组,也跟过剧组,所以片场里的什么东西他都懂一些,希望能帮得上忙,如果老师愿意给他机会的话。
这是他第一次得到机会。他已经辍学了很久,早就不敢说自己是表演出身的了,甚至不敢说一句他想演戏,他要像一只鸵鸟,深深地把自己埋起来,不去回想,不去细看,心里的对放弃表演的难受才能被一点一点忘记。人各有命,他总是这样劝自己。
原本他今天是不想去看的,可鬼使神差之间,他拿到票的时候已经在去的路上。
他应该好好谢谢林洛同的。他想等哪天唐晋在忙的时候问问林洛同有没有空,都爱吃些什么,林洛同每次出现的时候似乎都会喷上香水,也许他买香水送给他的话,他能用得上。
滴的一声,房门开了,唐晋回来了。
陈墨站起来迎接他,脸上还有未退的笑意,他知道也许唐晋并不在意这些偶然的小插曲,但他想告诉他。
可唐晋的脸色并不好,把外套脱掉,往旁边一甩,脸上带着山雨欲来的神色,陈墨敏锐地察觉到了,笑容逐渐退却。
“你滚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打一个,到底你是我助理还是我是你助理呀?”唐晋逼近陈墨,拽着他往身前一扯,陈墨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习惯性地撇了一下头,也许就是这个看起来心虚的样子又刺激了唐晋,让他的情绪更加烦躁。
“衣服脱了,趴床上,我累了,想放松一下。”陈墨心里一沉,动作有些犹豫地开始脱衣服,唐晋好像等不及一样一把把他推到了床上,开始亲吻他的身体,双手插进他的衣服里向上一提,粗鲁地将他的上衣脱掉。
“怎么啦……”陈墨轻声地问,唐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虎口微微用力,迫使他张开两片唇,舌头伸进去舔舐他的口腔,陈墨的下颌被捏得发麻,舌头被齿关追逐,啃咬,那牙齿的刮擦甚至让他觉得有些疼。
唐晋将鼻子埋进陈墨后背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洗澡了啊。”把手伸进陈墨的内裤里,摩挲着找到了他的穴口,微长的指甲恶意地抠弄,让陈墨阵阵颤栗,双腿想向前逃避,又被唐晋顶得更深。
“这里也洗干净了吧?”唐晋咬着陈墨的耳轮,咬那颗痣,两根手指还不够,又塞进了一根手指,弯着指头向上顶,陈墨埋着头,咬紧嘴唇克制声音,膝盖想打弯,又被唐晋压住,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张开嗓子叫,他喜欢听他叫。
陈墨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地从半张的唇中溢出,他的裤子被脱到一半,唐晋也不管,跪在他的双腿两侧,双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搓,像在玩一种软弹的玩具,他的胯下的阴茎硬得发疼,直直顶在陈墨的穴口外面摩擦。男人的后穴分泌不出液体,怎么玩都有些干,但唐晋忍不住了,耐心几下就被磨没了,腰一挺就把阴茎顶了进去,太干了,唐晋被紧得发疼,挥手就打在陈墨挺俏的屁股上,陈墨双腿一抖,颤抖的哭腔忍不住漏了出来,又羞得咬紧了牙。唐晋不满意,又往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掰开他屁股往前送,接近腿根的时候就加一把劲,阴囊打在他的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响声。
“叫啊?”唐晋扣住他的腰狠狠地抽插,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就起了一片红,双手抚过留下一条一条红痕,尤嫌不够,边叫他放松边打他的屁股。
陈墨又羞又痛,被粗鲁顶到的前列腺又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从呻吟变成无措地呜咽,断断续续地求饶,唐晋这才舒服了,手勾过他的下巴往上亲,嘬吸,啃咬,把他的呻吟都吞进肚子里,胯下的力气一点也没收着,一下下重重的地顶进去抽出来,陈墨觉得里面又麻又热,不知道是出水了还是已经流血了,好像没那么干了,唐晋摸着他的肚皮,嬉笑着说能摸到他在里面的形状,陈墨更害怕了,头轻轻地摇,只换来唐晋更猛烈地抽插。
唐晋的阴茎尺寸可观,龟头轻微上翘,他把陈墨翻了个面,又钳着他的双腿让他下身听起来,从上往下干他,在里面打圈,像是要顶他的肚脐,陈墨哭的眼睛都花了,泪眼中只看到唐晋模糊的身影,他怎么推都没有用,两腿应激地想要合拢,唐晋却只把他压开,他觉得自己像一条在砧板上被开膛皮肚的鱼。
唐晋胡乱又疯狂地顶弄,看见陈墨涕泗横流,嘴巴张着吟哦到几乎沙哑,他只觉得无比地兴奋。
陈墨觉得下腹很近,唐晋不知是顶到了什么地方,让他一股尿意上涌,他太恐慌了,伸着手想推开,无助地叫:“放开我,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想……我想尿……”
唐晋手下拎起陈墨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尿,尿出来正好,我想看。”陈墨开始激烈地挣扎,唐晋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把他的腿拎起来,凑上去又插进去,空出一只手恶意地按压他的下腹,边往里顶还吹口哨,大概几十秒的时间,陈墨的阴茎开始翘起,他难受地叫了一声,真的射出了尿来,他双手抱住了头,闭着眼睛闷声地哭,唐晋凑近他的耳朵:“你好脏啊,这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尿床,真是不乖。”陈墨的身体已经红透了,唐晋扒开他的手舔他的泪:“我要罚你尿床……”陈墨的背挨上他射出来的液体,他像被烫伤了一样蜷缩,又被唐晋拉着双手扣在两边,一边操他一边说:“罚你把我的精液全部吃掉怎么样?”说罢又吻住他,泪液的咸充斥口腔,唐晋却觉得甜,很甜。
陈墨也不知道唐晋做到了几点,后来他已经意识不清了,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躺在另一间房里,手机被扔在床头,里面是唐晋发来的消息——昨天的床不能要了,我叫人换了间房,衣服已经送去干洗,你没衣服穿了,今天就哪里也别去。
陈墨迷迷糊糊地看了好几遍才把这句话看完,在手机熄屏地那一刻突然想起来什么很重要的事一般,连滚带爬地从床上起来,却又狠狠地摔倒在床边,疼得他清醒了许多。
他的衣服被洗了,那张纸条——他甚至没有记住上面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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