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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跟着他哥转了学,搬了新家。
徐宁他妈在他五岁那年离家出走之后,他爸徐建雄带着他和他十五岁的哥哥徐清磕磕绊绊过了五年,一朝出门飞来横祸,他爸出了车祸人没了。家里没什么旁的亲戚,邻里邻居的同情俩孩子无依无靠帮着操办了丧事,还好他爸之前有保险,兄弟俩不至于没了活路。人死不能复生,日子还得过,他哥没怎么犹豫就带着他搬离了伤心地,卖了老家的房子,换了一个离老家很远的城市开始新生活。
徐宁长得像他爸,肤色略黑,个头还没开始长,皮猴子一样;徐清据说则更像他们的妈,二十出头的小伙子皮肤白皙,一八零的身高,斯文俊秀,一笑还有两个梨涡,兄弟俩刚搬过来不到一周,跟同楼的住户就基本熟悉了,三不五时互相送个东西,串个门都是常事。
今天他们隔壁那个独居的大哥哥又来了,他还没发工资,家里水电费没交,停了,来蹭两天住。徐宁知道他哥其实并不喜欢这个人,邋里邋遢瘦巴巴的资深矮穷矬宅男一个,工作也是混日子,架不住是邻居,有困难了徐清也不好意思拒绝。徐宁倒是挺喜欢这个大哥哥,因为他家里有好多游戏和影碟,手办,漫画书,大哥哥也很喜欢他们兄弟俩,给他看他的收藏,也很关心他哥哥的情况。
“你哥长的真好看,”大哥哥小声说,他习惯性地推那动不动就滑下来的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口干似的不停舔嘴唇,“你哥屁股真的大,摸上去肯定手感好,还翘。”
徐宁见怪不怪地打psp,眼睛都快离不开屏幕:“唔唔,都这么说。”
“你哥撅着屁股擦地的时候真的是……啧啧……”
徐宁听着大哥哥喘气越来越急促,往他下面一看,果然裆里鼓囊囊的一团。
他倒是见过大哥哥的鸡鸡,这段日子他总在大哥哥家玩,但凡大哥哥跟他聊起他哥,三两句就要这么一下,兴致来了当着他的面打手枪,也不在乎他怎么想,在他心里徐宁一个屁大点小孩啥也不懂。
晚上三人一起吃了饭,收拾完,徐清端着杯牛奶径自回了房间,他虽然是在假期中,也有社团的一些任务要忙,还接了一个翻译文本的兼职,他学的小语种很吃香,他本来就是个很有自己思想的人。
哥哥最近也不爱搭理我了,肯定是嫌我跟邻居大哥哥总一块玩。徐宁想着,那我也不告诉他大哥哥趁他不注意进厨房不知道在他杯子里放了啥,哼!
家里地方有限,徐宁和邻居大哥哥一个屋,小孩子困的早,徐宁又自己玩了会儿掌机就自顾自睡下,半夜迷迷糊糊被尿憋醒,下床穿了拖鞋才发现邻居大哥哥的被窝是空的。
徐宁一下精神了,清醒了之后才又注意到隔壁隐隐约约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略微清晰。
是他已经很熟悉的声音。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偶尔半夜醒来,哥哥的房间就会传来这种床垫咯吱咯吱的声音,床头不断地撞击墙壁,忽快忽慢,有时是“碰、碰”一下一下的重,有时又是连绵不断的轻轻磕碰,还有爸爸好像很累很累的喘气,以及哥哥的叫声。
叫声……
咦,听不到哥哥的声音呢。
徐宁揉了揉眼,上了个厕所回来,探头看了看哥哥的房间,门虚掩着,断断续续的啪啪声混着呼哧呼哧喘粗气的声音更明显了。
大哥哥这就开始帮哥哥干活了吗?可是哥哥好像不喜欢他哎……怎么还会答应和大哥哥一起干活?
徐宁摸不着头脑,索性悄悄走到门边看个究竟。
屋里黑漆漆的,就算床正对着门,徐宁也缓了一会儿才大概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哥哥的白皮肤在黑夜里依然显眼,正好衬得出正趴在他身上动作的人的身形。干瘦干瘦的,整个人覆在哥哥身上比哥哥小了一圈。
是邻居大哥哥无疑了,大哥哥刚一米七,站在哥哥面前刚刚到他肩膀呢。
徐宁能看到他哥哥是趴在床上的,两腿分的很开,邻居大哥哥紧绷绷的屁股一下一下在他腿间使着劲,撞得哥哥两瓣屁股蛋直颤,两个囊袋不断拍在他哥哥的臀间,发出脆亮的啪啪声,还有那仿佛吸溜口水一样的咕叽咕叽声,徐宁知道那是从哥哥的屁股里发出来的声音。
邻居大哥哥这么瘦,感觉干活干得好费力哦,喘的那么厉害,也没有像爸爸和叔叔们那样把哥哥撞飞起来。
孙李觉得自己要死在徐清的身上了。他两手不住地揉捏身下人滑腻的臀肉,手指仿佛陷进一团上好的绸缎里,丰满的臀肉根本无法一手掌握。这就是他梦想中的肉体!他激动地直起腰,抓紧青年的臀如同骑马时握住缰绳,奋力地将肉棍更深地捅入,感受着身下人情不自禁夹紧的、蠕动不停的肠道紧紧地包裹住自己的大宝贝,求饶讨好地咂咂吸吮,发出淫靡的水声。
“呼……呼……”跪着干了上百下,已经射过一次的性器这次坚持的时间长了不少,被迷晕的青年被频频的撞击,发出嗯嗯的鼻音。孙李喘着粗气重新趴回昏迷的徐清的身上,两腿把他大张的双腿并紧夹住,腰不住地左右摇晃延缓射精的欲望,一手良心发现往青年身下掏去,结果竟摸到了一手黏滑。
“操……动都没动就射了?”孙李难以置信,手往上摸到徐清平坦紧实的小腹,依然是一手的湿,下身的床单也是潮潮的,这才确定一直被动地被他压着操的青年不知何时就已泄了不少。
“真骚……简直就他妈是天生挨操的!骚成这样,屁眼都不知道被捅过多少次了,怪不得进的那么顺……”孙李嘟嘟囔囔地心里有气,随手扇了青年屁股几巴掌,紧接着又被条件反射缩紧的肠道吸得头皮发麻。
徐宁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回屋继续睡觉,想着哥哥果然不喜欢大哥哥,活都只让他一个人干,自己动都不动在那偷懒,连叫都不叫。
徐宁再一次迷迷糊糊醒的时候碰巧看到邻居大哥哥蹑手蹑脚地钻进他旁边的被窝,光着膀子,气还没喘匀,动作间一股腥膻的味道。
就像爸爸每次从哥哥屋里出来的时候一样。
十岁的男孩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又渐渐睡了过去。
法地尝试了数次之后,一鼓作气穿透了紧紧收缩闭合的穴口,瞬间捅进去一半。
“噢……真热、真紧!”李逢儒激动地喷着粗气,眼疾手快地捂住徐清的嘴防止他大叫出声,又一挺腰,柔滑的内壁终究无力阻止这野蛮的暴徒,哽咽着吞下了一整根属于男朋友之外的男人的、粗黑多毛的性器。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捂住,徐清无法发出别的声音,体内那根粗大性器的表面似乎有许多毛发,快速粗暴地摩擦着他的内壁,毛刺刺的感觉令他难受地扭动,被交往对象之外的男人——还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导师——在平时人来人往的办公室按在门上强暴,这是徐清怎么也没想到过的场景,他的甬道内禁不住这巨大的刺激,难耐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液体。
“徐清……徐清……你里面湿了……你听、你听这声音……从你屁股里发出来的声音呀……老师才插了几下,就把你插来感觉了?老师怎么有你这么淫荡的学生……”李逢儒平时的稳重、斯文通通不翼而飞,眼里心中只有眼前让他魂牵梦萦的、如今任他采撷蹂躏的肉体,他在自己学生那嫩滑的穴腔内横冲直撞了数十下,享受着自己性器被肠道颤抖着裹紧,比女人阴道更为紧致,沉浸在欲望里的男人不再考虑被奸淫的青年是否会发出声音让别人发现,两只手握住青年紧窄结实的健腰,胯下发力,凶狠地操干着已经完全敞开的销魂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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