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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事?脸上和脖子上都留着这么多印记。”
他一愣,然后半是后悔半是羞赧地说道:“磕到了。”
“坐下。”
护士拿出酒精和棉签,靠近他,熟练地处理着伤口。
“这么多年了,你妈妈知道你决定交女朋友了,她会很开心的。”
“没……没有。”他有些磕巴,确实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想说是蚊子,可现在这天蚊子也少,而他脖子上可是实打实的咬痕,于是他说:“是鳄鱼。”
“什么?”
“昨天我不小心掉到鳄鱼池里了,头磕到了边缘,还被鳄鱼咬了一口。”说完,他还故作懊恼,不经意地看了一眼护士。
护士愣了一会,随即笑了出来,说道:“你妈妈一定会喜欢她的,你不用担心。”
“谢谢。”
他出了医院,走到附近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向里面走去。到了一扇被喷洒着红色油漆字迹的门前,打开房门,关上。
他环顾四周,确认了之后,看着这个逼仄的小房间笑了笑。然后他翻起床垫,在裂开的床垫的夹层里扯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将电脑放在一个黑色的小木桌上,他坐在床沿上,打开电脑,完善了作业,提交,账户到款,一气呵成。
他看着这一串数字,傻笑着,轻松了不少,至少他和妈妈
在这个月都还可以很好的活着。
随即他便感觉自己有些累,他想,要不给自己休息半个小时,但他又很快清醒过来,虽说每日四个小时睡眠确实有些短,但如若他要休息,肯定要贪恋那悠哉的闲暇,这是万万不能的。
于是他快速地甩甩头,又投入进学习之中。
他的工作是在互联网上售卖代码或者开发软件,他的能力不错,许多时候可以协调各方工作,帮助其获得不小收获,他就收取固定的合同费用。
虽然收益可观,但对于他来说也是少的,也不太稳定,因此他还会去打工。他已经做过许多职业了,现在在做的是叫什么男仆咖啡馆,说是什么要对标女仆咖啡馆。而女仆咖啡馆大多都是男客人,而他们咖啡馆也大多都是女客人。而他在此还是很吃香的,有时还会获得小费,所以如果店不倒闭,他很乐意继续做下去。
其余时间他要不在学习更多的技能去完善个人能力,或者再去医院陪妈妈说说话。
他清楚地记得医生说的,妈妈大概率会醒的,不过时间或许要很长,而妈妈听得到他说话的,他要多跟妈妈说说话。
想到这里,他的视线涣散,陷入沉思,好像是回到了过去。
但一阵手机的震动,将他拉回了现实,是一个陌生来电,他接通电话。
“过来。”
电话那头是个男声,听起来好像微微带着点怒气。
“不好意思,先生,您是不是打错了?”
电话立刻被挂断,但几条信息在他的屏幕上跳出,他点进信息页。
瞳孔骤缩,拿着手机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他真的有些害怕。
那是他的所有信息,还有昨天晚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
最后一条是:星辉酒店,204。
他深吸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可以利用自己的能力反测对方信息,但如果对方只是一个虚假ip,或许会刺激到他,反而使自己陷入不利地位。
于是他还是决定去。
等到了目的地,他发现正是他走出去的那家酒店。
他接过房卡,略过酒店服务有些复杂的目光,向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他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桌子前,盯着他。桌子上还放着不知道一袋什么东西。
他走了过去,问:“你想干什么?”
男人没有没有回话,只是盯着他,这目光太强烈,他有些不自在。
“一夜情?炮友?……”
“你不认得我。”
他知道这人可能认识他,但他没想到自己也该认识这人。他真的拼命搜索过了,这人确实不在他的记忆里。
男人看着他的样子,像是见到了什么可笑的东西,冷笑了两声。
他更加拼命地搜寻记忆,搜寻符合关键词的人。
“安德鲁森·让·维特。”
这个名字串联起他的记忆,让他豁然开朗,但当他明白过后,脸色瞬间苍白。
“我……是你?”
“呵,没想到我在你心中还是有几分重量的,这么快就想起我来了?”安德鲁森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桌子上的袋子,讽刺地说道。
海瑟斯快速地调整好自己,压下其他的心情,强装镇静地说道:“那你想怎样?”
“你觉得呢?”
他的脸色发白,看着安德鲁森,过了一会儿,说道:“不要打扰我的正常生活。”
安德鲁森只是笑了一声,并未作答,只是说:“如果我想,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我没想过你的报复会是这种方式。”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平静了下来,继续说道:“你这样的想法,从什么时候存在的?”
坐在对面的人面不改色,也没有说话。
“让我猜猜,法地啃食着他的唇,舌头滑入他的口腔,抢占着他的空间。
海瑟斯撩了下头发,环上安德鲁森的脖子,加深着这个吻。
一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距离太近,气息交织在一起。
沉默。
良久,安德鲁森打破微妙的氛围,说:“这就是你的正常生活?”
听出他的话里带着愠怒,海瑟斯却毫不在乎,微笑着说:“你不是都知道吗?”
安德鲁森掐上了他的脖子,却没有用力。
“你只把我当成客户。”安德鲁森肯定。
“不然呢?你认为一个正常人可以提出这样的约定?”海瑟斯轻笑一声,反问道。
“安德鲁森,我不为我过去的行为后悔,我不在乎过去。你只是在沉浸在你第一眼爱上的那个人是阳光的梦里。”
安德鲁森松开他的脖子,打了他一拳。
“海瑟斯,你他妈的。”
海瑟斯略微有些惊讶,他从未听过安德鲁森爆粗口,哪怕是过去那样的情形下。
安德鲁森的腿抵在他的双腿中间,手揭开他的衣服,顺着腰部向上走。
“海瑟斯,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变得不在乎一切。”安德鲁森平淡地说,手却在海瑟斯的身体上游走着。
海瑟斯的衣服仍旧很好地包裹着他的身体,只不过经过蹂躏,变得不太整齐。安德鲁森的腿抵得太高,他不得不踮起脚来才不至于将某个部位受到摩擦。
“你不在乎别人,也不看重你自己。”安德鲁森说,“跟我走吧,海瑟斯。”
“我会付清你的债务,承担你母亲的医药费,她还可以去其他医院得到更好的治疗。”
海瑟斯几乎已经被定在了门上,动弹不得,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德鲁森,笑出了声来,说道:“你还真是精准地抓住我的痛点。”
“安德鲁森,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每个月都做体检,上次体检是十二天前,没有病。下次体检时再看看。”
听着这话,海瑟斯叹了一口气。
“你……我母亲的事拜托你了,债务我自己还。”
“你做什么来还?继续在这里和其他人做着同样的事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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