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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看见这架势,抽
泣着站了起来,慢慢地褪下了裙子。“快看啊!观众朋友们,刚才一本正经的女人原来穿的是这么淫荡的内裤啊!”
胖子大叫。这时候车上所有的男人,不管老少都伸着脖子看得直咽口水。“快脱!”
五个光头齐声呵斥。我女儿
无奈地脱下了身上最后一道屏障。“来,给兄弟们看看,这么清高的女人到底和表子长得有什么不同啊!”
那五个家伙都一起坐到了最后一排,把我女儿摆在他们的膝盖上,然后细细地把玩着我女儿身体的每一部分。坐在第一个的是胖子,我女儿的头枕在他的粗腿上他细细地摸着我女儿的脸、耳朵和脖子,还俯下头吻
她的嘴唇。第二个是黑炭,他使劲地揉着我女儿的乳房,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移开的时候,我发现我女儿的乳头已经兴奋的挺立了。第三个是被我女儿抽耳光的那个,他和刀疤脸一起把玩着我女儿
的最隐秘处,轮流把手指没入我女儿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都激起女儿轻微的呻吟和颤抖。最后一个是高个,他抚摸着我女儿雪白无暇的大腿,眼睛却望着女儿那不断被撑开的荫部。我呢,却依然
跪在走道里,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怎么也不敢站起来。当然,还有满车的乘客,他们决不会错过这场好戏的。看着他们把我女儿把我女儿翻来翻去的弄,我下面居然开始兴奋地挺立起来了。“哈哈!原来她和表子一样会湿啊!”
在换了几次位置后,胖子把手指从我
女儿荫道里抽出来高高地举起来给大家看。车子上的每个人都看见他的手指上闪闪发光,沾满了我女儿的y水。其实谁都知道随便哪个女人被这样玩弄都会湿的。“对大家说你爽不爽?表子。”
刀疤脸命令道。“是、是很舒服。”
我女儿半天终于吐出这么一句,屈辱的泪水一下涌出。“那你和表子是一样的喽!那你是不是表子?”
去。
一个碟纹金丝锦盒映入眼帘,盒子已经打开,里面放着一块通体冰蓝的佛像,桌子旁边还四四方方叠着一小块绢帛。
青知此刻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两人站在门口,没有一人进去。
半晌,还是青知先开了口。
“主上,我们得走了。”
"这个疯子沈清舟原本淡然的表情,如同面具般一点点裂开,她的脸色骤
然变得苍白无比,甚至差点被门槛绊住了脚。
"主上。”
青知一把抓住沈清舟,这才没让她摔倒过去。
“去找宋晚琴,就说她的假死计划,”沈清舟停顿了片刻,她的
视线一直盯着那块冰魄石制成的佛像,语气渐冷,“我同意了。”
青知说得不错,她们得走了,而且得尽快。
七年前,她曾被个妖道抓走。
那妖道啖人肉饮生血,害了无数人却珍爱经书佛篆,她在逃走
之前烧了他满墙的佛经,从此便被追杀至今。
后来她才知道,这妖道是江湖百人榜中的榜首--拂衣,这样的人,二十个青知都打不过。
“好。”青知点头。
这确实是如今最好的办法了。
"等等。”
沈清舟这个时候却有些犹豫了,如今伤裴书桓的人还没查出来,他又才刚刚回府,保不齐那些人还会再次对他出手。
她若这个时候走了
沈清舟沉吟片刻,开口,“再过几日就是容太妃生辰。”
容太妃是裴书桓的生母,每年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会进宫给她祝寿。
“就选这天吧,到时让春眠派一队人来刺杀,动静闹大些,最好让满城的人都知道,临王的王妃,死于这场刺杀。”
“日子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些,若是那人提前动手,主上你岂不是"
青知后面的话并没说出口,但面上担忧尽显。
拂衣已经用佛像和四方帛提醒她们,他人已经来了,这代表他
随时都会动手。
“如今我身处临王府,怎么说也好歹是个王妃,他要来杀我,也是要算计谋划一番的,放心青知,我知道分寸。”
更何况,据她所知,拂衣从不淌皇室和朝廷的浑水。
三日后
“母妃喜欢热闹,你穿得这么素净,她定是不高兴。”
马车上沈清舟正在闭目小憩,冷不丁听见这话,便转了方向背对裴书桓,不咸不淡的回了句,“她见妾从来都不高兴。”
裴书桓一噎,自知她说到没错,便没回嘴。
只瞧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锦盒,“这是本王命人从南疆寻来的粉
色珍珠,你拿去送给母妃当生辰礼。”
说着,他便将锦盒塞到沈清舟手上。
沈清舟连眼都没抬,"王爷费心了。”
容太妃最喜珍珠,这种新奇颜色想必更是爱不释手,只是若出自她沈清舟之手,这份礼不知会不会大打折扣。
--榕淑殿
见到容太妃时,她正在后院荡秋千,笑得开怀。
“宝华,你上次在李侍卫长那看到的肚兜,真的是柔妃的?”
“当然是真的。”
"豁
“柔妃最爱在贴身衣服上熏香,满宫里谁不知道,上次奴婢帮娘娘打点的时候,亲眼瞧见那肚兜李侍卫从袖口掉的,那味道正是柔妃用的沉榆香,还是她最喜的杏色呢。”
“哦呦,这柔妃还
一主一仆正说得起劲。
只听裴书桓轻咳一声,他脸上有些不自然,“咳咳,母妃。”
沈清舟正欲听后续,没想到被打断。
但如今这景象,她只能跟着裴书桓福身,“母妃。”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容太妃笑容还来不及收回就僵在了原地,她跟旁边的嬷嬷相视看了一眼,尴尬之色溢于言表。
但很快她便整理好了表情。
“桓儿来了。"
"来,快进殿内,这外面风大。”
容太妃从秋千下来,她快步走到裴书桓身边,连拉带拽的直接将人带到殿内去。
沈清舟很快被她们拉开距离。
这时,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宝华忽然开口。
“沈姑娘,跟奴婢这边来吧。”
"不用,我就坐那个亭子里就好。”
沈清舟以为这人又要跟以往一样带她到偏殿,便随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凉亭。
反正也是等,在外头还能吹吹风。
容太妃不喜她,每次她跟裴书桓进宫,她都会被丢到偏殿喝茶,等他们母子叙完旧就直接回府了。
说完,她将裴书桓给的锦盒递给宝华,“这是清舟送给母妃的生辰礼,嬷嬷收好。”
然后径直朝那凉亭走去。
却不想,她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人叫住。
“沈姑娘,今日是娘娘生辰,有宴,需姑娘入座。”
沈清舟停下脚步,"好。”
因为方才的小插曲,沈清舟后来了不少时间。
她刚走到殿外,便听到容太妃恨铁不成钢的声音隐隐传来。
“你那娶的媳妇我都不想说,貌丑也就罢了,人还阴狠毒辣,看起来便不是纯善之人,你府上那些消失的妾室,是她干的吧。”
说着,容太妃话音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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