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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以往听墙角的经验来说,每每这个时辰从这个院里经过,必然能听上一曲或是低吟浅唱或是放浪形骸让人脸红羞涩地声色吟唱,今夜怎地如此安静?
孙良骏院内。
夜色暗淡静谧,院里不见人踪,唯有正厅客堂烛火灯明,却也没什么动静。
白修颜紧咬下唇,羞红的面颊上也并非全是侵占带来的隐忍,更多地是身体和内心里扛不住一股一股不断生成的欲浪带来的轻颤。
他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双腿分开两边跨坐在男人腿上,双腕被年轻的继子一只手握紧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按在他白皙得细腰上,被迫挺起背部让圆润挺翘的双乳能更方便接受男人地凌虐。
是的,白修颜此时真切地感受到生不如死般地羞辱,以男人的身份用女人才有的乳房来让另一个男人享用,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的继子,对从小灌输礼仪教养德行规整地他来说,简直就像是把他脱光了放在人群中任谁都可以骂上两声贱人。
舌头不停地来回打转的舔舐着黄豆大小的乳粒,又时而漫不经心似地钻蹭微微开阖的乳孔,情欲从双乳散开蔓延至全身,白修颜轻摆盈盈一握的细腰,双腿打着颤地开口求饶:“嗯……啊……别吃了……嗯。”
男人并没有因为白修颜低吟求饶而放过他,反而用力在已经红肿的乳尖上用力吸允。
“啊……”白修颜微微缓力挣扎。
“受不住了?”孙良骏说话间也没有放过他的双乳,只是换了一边继续折磨艳红的奶子。他口中似是真的如孩童饮奶能喝到奶水那样吸着,撩起眼皮,眼中哪有半分欲色。
他极其平静的打量着身上已经被自己折磨的欲仙欲死,摇摆欲坠的后母,不顾他的讨饶,双唇贴着圈粉嫩乳晕,舌头先是绕圈打转试探一番,牙齿再衔住乳尖轻扯。
白修颜破碎地呻吟差点溢出,又怕被小自己许多的继子言语羞辱,被骂骚浪。
他好不容易挣扎着从欲海中分出几分清明,无声的轻喘着,低头想讨个亲吻:“晚些时候……,今日宴客……我必须去……嗯哼……,”他有些说不出口,总不好让男人别再吃自己的奶子了吧,于是悄悄往回收了收身子,再次求饶:“实在是,受不住了。”
孙良骏轻笑出声,没有说好与不好,拍了拍白修颜柔软饱满的屁股,大手再次握住细软的腰肢往身上带:“骚货,受着。”
奶子重新被纳入口中,酥麻地感觉瞬间充斥整个胸膛。白修颜轻皱双眉,张口轻声喘息,被折磨地神志已经模糊,左右摇晃着脑袋,希望能摆脱这个无视悖论,以继子身份冒犯后母的混账掌中桎梏。
他不敢大声呻吟,客堂六扇雕花木门大开,孙良骏把院中的人都谴走了,可他还是害怕与继子不知廉耻敞开门地淫乐苟且,被孙府的人发现。
白修颜再也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身上的男人为所欲为,他勉强睁开混沌的双眼,看着还在舔逗奶尖的男人,无意识地骂了一句:“混蛋。”
就这一声猫叫儿似得两字,偏偏没有逃过男人的耳朵。
依然用口裹着乳首的闷笑从胸口传出:“知道我是混蛋,你还送上门来,不是上赶着给我欺负?”
双手得到释放,白修颜终于回过一丝神智,单手握着被吃着的奶子,想要从继子口中夺回来。
“别动,二爷还没尽兴。”
“今日,今日先……放过我吧。”
孙良骏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掌心贴着滑腻的皮肤摸索,轻柔按住后母踏在他腿边透着粉色地脚踝,下流情色弹着美人的腿肚伸进他的衣衫下摆,延着细长光滑的白腿往上,时快时慢揉搓着他的大腿根部,直到怀里的人款款摆起臀部,用下身来回蹭着他的大腿,才用食指摸到腿间,绕过前边小巧的肉棒,来到早已泛滥滑腻女人才有的肉缝中,揉着花蕊中地肉蒂:“老爷子把你娶进门也三年了,怎么就没想过扒光了你享用这等好风景。”
白修颜脸色刷的白了下来,不如刚才沉溺在肉欲中带着媚丝,眼光清冷了许多:“老爷不喜欢男人。”
嫁入府中三年,孙高义没有踏入过他房中一步,就是因为他是以男子的身份续弦嫁入府中,而孙老爷却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俨然在别人眼中变成了丈夫还没死就守活寡的男人,徒有夫妻之名,却全然没有夫妻之实。
这是孙府上下都知道的秘闻,白修颜撑着孙府主母的身份,硬是顶着其她几位姨太的暗讽与嘲笑,生生熬成了敦平城三年的笑话。
如今,他还要自行去受辱。
他双手抵在继子肩上,男人稍显硬挺的轮廓配上深邃立挺的五官,时刻挂着一副浪荡玩世不恭的浅笑,不知迷了多少女人的心,其中也不乏贵门嫡女为他心颤。
白修颜掩藏双眸中的失落,尽管两人肌肤之亲做着夫妻之间才能做的最亲密的事,他却的丝毫感受不到继子对自己像对妻子那般爱怜。
“呵,长着奶子和骚穴的男人。”
孙良骏恶意地不给后母一点适应的时间,两指全部插进水穴中,虽然的淫水足够充分,但本就比女人小上许多的肉洞,哪经得起这样粗鲁进入。
白修颜咬紧下唇,伸长脖颈默默地忍受住了继子毫不温情的玩弄:“轻些……”
白修颜整理好赶到前堂时,多数赴宴来客都已落了座,主位孙高义笑容满面面朝众人招呼寒暄着,手举白瓷酒杯低头看了看左右两边,高兴道:“今日全为家宴,家母今时往日最为挂心的不过就是家族和睦亲人安康,我们聚集在此,能让她老人家看到她挂心的兄弟姐妹子侄儿孙,无灾无祸,享福长寿,是最能安抚她老人家的事情了。”
“为此,值得我们共同举杯,满饮此酒。”说罢率先喝尽了一杯,甚至把酒杯朝外示意饮了滴酒不剩。
大厅内众人在一片庆贺声中开始了今晚宴席第一轮敬酒,今天是好日子,亲戚朋友大多都来捧了场,他高兴,不免多喝了几杯。酒水下肚,酒精催化下孙高义往日苍白病态地脸颊上,挂着两坨像是染了色的红,加上浑浊的老眼一直色眯眯地盯着身旁的八姨太,简直丑态毕露。
待到敬酒人潮散去,孙高义那只黑瘦枯干的手悄悄地揉捏上了八姨太挺翘的乳房,更过分的从旗袍侧面盘扣处伸了进去撩拨,抱拥着她享受掌中柔软地触感。
女人娇软成水的身体很快紧贴着孙高义地胸膛轻颤着倒在了他的怀里,两人密不可分,动作轻浮,竟是视满堂来客为无物,简直当是他们往常一样地房中乐趣。
孙良骏的大哥孙良擎就坐在另一桌,在他的位置上可以把那边看的清清楚楚。光天化日,白日宣淫,老头子是连脸都不要了。不过他懒得去管,他爹老了,孙家现在所有的生意人脉来往全都在他的管辖中,去跟一个整日沉迷色欲的老头计较这些做什么。孙高义尽管去淫靡的生活吧,反正他在整座城中生意场上早已没了原来的威望,精明地合作商友哪个还把老头当孙家的掌权人。
“良擎侄儿,前几日你的宝凝斋有一种奇香胭脂卖的很是好,简直是一盒难求啊,真是求都求不到呢。”郝掌柜一旁笑着打探,又拉近了点距离小声问:“我的夫人拖我问问,贵店是否还有余货?”
因郝掌柜与孙良擎平日关系不远不近,总得说是跟孙高义关系更好些。他们辈分一起,孙良擎算是小的,做生意这些孙高义和郝掌柜年轻时还算不错的合作伙伴。
然而近两年,孙府有一多半的店铺和茶楼典当铺都被孙良擎接管了过去,但成衣店等一些商铺还是孙高义在管事,郝掌柜便是城中绸缎庄的老板成衣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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