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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那份诏书除了齐暄、沈长欢、先帝外,只有陆铮明见过。
齐暄没打算平白折辱人,从未昭告过天下,也没告诉楼信。楼信不喜欢他,大婚过后他对外宣称:皇后年纪尚小,还未及冠,不宜侍寝,暂且先养在宫里。
今生,他重生在大婚前一天,早早昭告天下他纳进来的是卑贱的奴后。楼信被陆家困着,定是消息闭塞,所幸,楼信比想象中乖很多。
大部分时候,他给楼信什么,这人都乖乖受着。
至少此时,凉冰冰的玉势堵在花穴里,楼信毫无怨言。玉势是寒玉所制,不可能被捂热。
思及此,齐暄继续肏干身下的美人,美人后穴甬道温软,正好适合承欢,至于前穴,这人说话着实气人,冰着也好。
楼信此时相当难受,他后穴热意上涌,前穴冰凉一片,似是要封存欲望,偏生楼信还是想要得很,他甚至想:如果有两个齐暄,自己立在他们中间,被他们同时粗暴肏弄,也许花穴就能得到满足了。
此时他没想到,他之后确实用了差不多的体位,不过前面是被训诫姑姑拿着暖玉抽插,后面被陛下肏干。
现在性器剧烈摩擦肠肉,撞击那处敏感点,高潮过几次的他在齐暄大力肏弄下几乎要趴不稳,齐暄像在发泄着什么,撞得极狠,囊袋噼里啪啦打在臀肉上,莹白臀肉青紫一片。
在气头上的齐暄双手分别掐住他腰窝,就着这位置进得更深,每回退出去都带出外翻的肠肉,他光顾着开拓身下后穴紧致的美人,甚至没发现美人快立不住了,修长脖颈探出桌案,无力下垂,绸缎般乌发只有几缕还在背上,大部分垂到两侧地面。
楼信面颊潮红,眸中水光格外潋滟,垂首目无焦距望着地面,两只手掌心紧贴光滑桌面,手指抓着案沿太久,已是累极。
他动用灵力将手腕脚踝束缚在桌案上以固定自己,细小藤蔓从桌面上生长出来,圈绑在四肢和腰身上,这桌案不比床榻,窄得很,齐暄攻势太猛,他怕自己真摔下去。
固定好自己的楼信感受到花穴中异常冰凉的玉势却犯了难。后穴还被陛下侵占着,玉势花纹凸起太多,插在穴内,碾磨穴肉,着实不好受。
他现在还很难控制双穴自由张缩,想容纳身后肉刃,后穴必须放松,想夹住玉势,前穴又不得不收缩,后穴一松前穴也跟着松了。
那玉势实在太冰,一碰到艳红色穴肉,穴肉就被冰得下意识松开,加上齐暄肏弄得太狠,那块玉势掉了好几回,齐暄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将其塞回去,继续碾磨花穴内的窄谷幽径。
楼信一边挨肏,一边忍受花穴内时不时的冰凉刺激与碾磨,他记得之前在话本上看过一种玩法,是他被贬为真正的侍奴后,训诫姑姑在他体内放置玉势,往后穴塞姜,姜条辛辣,后穴只能放松,于是前穴的玉势因此掉落了五次,训诫姑姑为罚这个不守规矩的淫奴,前前后后往他前穴中送了五根姜。前穴被姜汁折磨时,后穴全程被软鞭鞭打,罚完之后,后穴已是破皮肿烂。
齐暄不想他那么轻易死了,连欢悦阁给他用的伤药都是顶好的玉容膏,后穴很快恢复如初。
楼信又开始胡思乱想,他昨日才被齐暄拿竹板责打了私处,这段剧情不会提前吧?方才玉势掉了十几次,那他岂不是要吃十几根姜,还要挨上不少鞭子。
自他说出那个称呼后,齐暄弄他时的力度再没减小过,后面玉势又掉了几次,约莫进出几百下,齐暄才泄在他体内,滚烫浓精注满楼信后穴甬道,这种被齐暄标记的感觉竟让他觉出了点安全。
他还没安然太久,齐暄离开他身体,把花穴中的冰玉抽出来推入他菊穴中。
一冰一热在后穴交织,刺激无以言表。楼信难受得想把这磨人的东西排出去。
齐暄知他后穴不比女穴专用于承欢,怕真伤了他,推得缓慢。饶是如此,整根玉势最终被肠肉绞着,难受得紧,塞进去片刻,紧致甬道内穴肉蠕动,玉势尾端滑出来寸许。
见人主动把自己绑在桌案上,齐暄心情稍好,不欲再同他计较,反倒问楼信:“这个姿势好受吗?”
楼信道:“不好。”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显然刚才被弄狠了。腰窝一片艳红指痕,臀肉青红交错,越是靠近臀缝的地方青紫越深,穴口则被寒玉冻得微张。
楼信很不耐含住这冰寒的东西,又怕掉出来挨更多罚,只能尽量放松后穴,但玉势因这个塌腰耸臀的姿势滑落得更深,连刚才露在外面的尾端都滑落回去了。
后穴的精水也不再滚烫,化作凉液。
他轻声呢喃了句:“真冷。”
齐暄顿时溃不成军,把寒玉取了出来,前端带出一点白浊。
三指探进去戳弄了几下,问他:“还冷吗?”
楼信垂眸盯着地砖,小声说:“还行。”
齐暄手指大部分时候沁着凉意,许是娘胎带出来的弱症所致,现在却暖了点。
楼信意识到什么,很轻的笑了下,像轻飘飘的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站在地上的齐暄忽然觉得他还想继续侵占跪趴在桌案上的青年。
但楼信怕是受不住,这个姿势的楼信是最适合承欢的器具,两穴随时可以被插入,其他部位却不得放松,尤其是四肢与腰身,绑缚在桌案上,估计早被磨红了。
手指往外抽出时,楼信后穴收缩,湿软穴肉吮吸着齐暄的手指,似在挽留。
齐暄无奈道:“信信,你这样我会忍不住在案上继续。”
楼信闻言,果然张嘴。
齐暄抽回手指,却听到楼信轻声说:“陛下若是想要,就进来罢,臣是修士,还受得住。”
年轻的帝王愣住,失笑道:“信信是在邀宠吗?”
楼信撤了灵力,藤蔓消失,腰身下塌太久,方才又被身后的齐暄掐弄,一时还有些酸,他慢慢抬腰,状似随意道:“陛下以为是,那便是。”
看到人惨兮兮抬腰的样子,齐暄蓦地心虚,他还没禽兽到在案上再要楼信一回,刚才只顾发泄火气,全然忘了楼信满打满算也才承过一次雨露,方才这人始终不喊疼,也没说受不住,只不时啜泣。
不过顾及奴后的规矩,齐暄淡声提醒他:“信信,奴后邀宠事后要进刑房抽烂两穴的,过后要在御花园里晾刑,让来来往往宫人看着,以示警告。”
楼信声音笃定:“你舍不得。”
不让他改的称呼,明明说要抽私处三十下,最后却只打了五下,寒玉入体,见他难受,齐暄也取了。
做戏也好,喜欢也罢,齐暄到底还是在怜惜他。
但他忘了,齐暄极其厌恶别人揣度自己的心思,尤其是上辈子背叛自己的人。
听到他那句舍不得,齐暄面色沉下来,心中那些旖旎的念头烟消云散,他取过桌案上的镇纸,抵在他泛红的私处,冷声问他:“擅自揣摩君上,该当何罪?”
察觉齐暄又动了怒,楼信感叹他自从当了皇帝,真是喜怒无常。
前世怎么没发现齐暄脾气这么差。
不过他已经认定了齐暄,乐意承受齐暄的怒火,即使这人真把他丢给宫人调教,让宫人看自己的身子,他也无悔。
镇纸表面乌光锃亮,分量很重,实打实的梨花木做成,单抵在私处,楼信就猜出这顿会很不好受。
嗓子缓了一阵,没那么疼了,楼信在陛下的责问中温吞道:“侍臣卑下,不该擅自揣摩君意,愿……任君处置。”
任君处置,他倒是会卖乖。
齐暄微笑:“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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