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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下烦躁,开口道:“孤会给楼家更多的封地与亲卫,至于楼信——”
齐暄微顿,复又沉声道:“他与孤有少时情谊,总角之好,留在宫中伴驾。”
膝盖磕在地上的声音清晰异常,楼信一惊:“爷爷!”他拨开珠帘,匆忙跟着楼笙一起跪下。
楼笙长跪不起:“老臣只有楼信一个孙儿。陛下已娶妻,楼信再留于宫中,于礼不合。”
齐暄冷白指节轻敲椅背,脸上情绪莫辨:“镇国公年事已高,孤哪能受你这一跪,先起来罢。十日后,星酌殿遴选天命之人结束,孤会放他回去。”
楼笙站起身,稍微松口气。
沈长欢至少说了句实话,星酌殿选了楼信,这个消息从未公开,这次遴选只是走个过场,他心知肚明。如果楼信当上大祭司,至少可以自保。
楼信还跪着,齐暄不发话,他没法起来。
齐暄凝视着他低垂的头,声线微凉:“你想娶舒家女?”
楼信斩钉截铁:“臣不想。”
齐暄轻哂:“回去坐着吧。”
珠帘叮当,楼信心跳如擂鼓,坐回原位。
齐暄对众位臣子说:“难得各城城主与上京官员齐聚金銮殿,孤打算把星酌殿遴选提前,定在五日后,届时各家适龄子弟都可参选。”
在擢选未来祭司这件大事前,陛下的后宫之事显得无足轻重。
众人心思活络起来,毕竟出个大祭司是能让整个家族地位提升的好事。
他们纷纷道:“陛下英明!”
齐暄笑道:“众爱卿还有事要启奏吗?无事便退朝吧。”
历来大朝会都是走个过场,今天这么热闹还是头一遭。
扶玥大陆本无王朝,以仙宫为首,三十六城划城而治,城主对地方有近乎绝对的辖治权,主城之外有镇与山。
山中有门派,大多依附仙宫。
仙宫衰落之后,大陆灵气稀薄,才演化出王朝。
仙宫所在的凛月城是历代王朝的上京,对另外三十五城的控制才逐步加强。
现在各城只有数量有限的亲兵,对城名义上也只有治理权,实际上自主权依然极大。
楼家是上京大族,封地在上京附近,永铧城则为陆家所控。
除凛月外,各城兵力强者,莫若永铧,始终是潜在的威胁。
各城主也确实没有什么要事,从角门鱼贯而出,除了陆相真在愤愤不平,他们来朝会只是走个过场。
陆相此时动了别的心思:陆栀那颗棋看来多半是废了,但他可以推陆杳登上大祭司之位。
他从大殿离开时的步伐还算轻快。
殿内黑压压的人影消失,听到脚步声消失,楼信才从帘后出来,小步跑到齐暄身边。
齐暄站在大殿中央,熟练摘掉了他的面具,精致面庞映入齐暄眼帘,他一双黑眸似笑非笑,说出的话让楼信面上泛起不正常的红。
他说:“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你是要孤帮你脱衣还是自己脱?”
楼信愣住,难道他要在这里……
除了有点脏,亵渎了金銮殿,其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今早齐暄怎么帮自己穿衣的,又是怎么把他压在梳妆台上索吻的,楼信说:“臣自己脱。”
齐暄好整以暇看着他。
腰封、外袍、内衫、亵衣,一样样落地。
发带扯落,青丝垂落腰际。双手自然垂落身边,腕上红痕还未尽消。
墨发覆在莹白如玉的身躯上,堪堪遮住臀部,额间朱红色情花纹衬得他眉目愈发秾艳。
这个情花纹是齐暄今早把他按在铜镜前画的,原因嘛——
他现在是齐暄的奴后,额间画情花纹以示脔宠身份,表明他只供人取乐。
腿根处垂落的红穗俨然湿透,隐约可见小抹碧色。
男根被红绸束缚,银簪末端的小球牵引下坠。
齐暄看到他上身光洁,腿间却一片艳色,不由勾唇,吩咐道:“跪下,背对着孤。”
楼信依言下跪,没有衣服阻隔,地砖沁凉,冰的膝盖发疼。这回没要齐暄提醒,他腿分得极开,以至玉势没含住,啪嗒掉到地上,摔成两截。
玉势表面水渍明显,被淫液滋养得晶亮,在地上滚了几圈沾了泥,不清理显然不能塞回去。但已经断成两截,怎么塞倒是个问题。
这根玉势比昨夜那根小了一号,却更长,是今早齐暄替他清理了昨晚弄到里面的白浊后塞进去的,紧压宫口。
顾及朝会,齐暄今早没要他,想着结束后补回来便塞了根玉势进去扩穴,现在这玉势竟被他弄掉了。
美人不敢去捡玉势,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齐暄漫不经心问:“孤昨夜说若是你夹不住,要怎么罚你来着?”
楼信难堪开口:“陛下说要把奴的……穴抽肿,抽到能含住为止。”
抽穴之刑,楼信相当畏惧。那处娇嫩,稍微挨责就受不了,遑论抽肿。
齐暄轻笑:“茶水好喝吗?”
楼信疑惑:“嗯?”他不理解齐暄干嘛要问毫无关联的两句话,照实回答:“尚可。”
齐暄没再追问,抬靴在他臀肉上碾磨,臀肉白皙,极富弹性,在他靴底随意揉捏,变化形状。
跪伏在地上被人踩着臀肉,硬质靴底在上面碾磨,时不时有臀肉嵌入花纹,算是不小的羞辱了。齐暄用的力气不小,臀面一阵刺痛。
楼信玉势离身,色泽糜丽的花穴口大张着,穴肉外翻,似是被玉势彻底肏开了,随着黑靴碾磨臀肉,又有黏糊糊的透明淫液渗出,若是仔细看,还能发现有亮闪银丝附着在殷红色洞壁上。
齐暄靴面下移,抵到花穴口,淅淅沥沥的淫水很快将缎面打湿,穴口被缎面完整堵住的触感奇异,有点闷,还有些热。
楼信保持跪伏的姿势默默承受来自陛下的玩弄。
齐暄玩心大起,就着这个位置,鞋面朝楼信花穴狠踢了数十下。
缎面柔软,在大力作用下,一遍遍扇打花穴,初始的绵软温和蜕变为酷刑,痛苦降临得又快又准,直冲穴口,那处又痒又疼,因淫水流的太多,刚开始还算脆的拍打声变得越来越闷,混杂潮吹的声音。
在疼痒折磨下,楼信却被快感冲昏了头,唇间溢出嗯啊的呻吟,身体下意识扭动。
齐暄不再踢他,继续去碾磨他的臀肉,他却主动翘臀露穴,将湿透的穴口递送到齐暄靴下。
齐暄收回脚,蹲下身,看到楼信合不拢的花穴口,指尖刮了层淫水,插进他菊穴,沉声道:“信信下面这张小嘴一直在吐水,怎么也得让另一张嘴尝尝。”
楼信跪趴在地上,臀尖高耸,薄唇微张,喘息声极重,脸上红得能滴血。他不敢相信方才急切寻觅靴面,渴望齐暄继续踹他花穴的淫奴会是自己。
腿根下方地面上凝了一汪水渍,齐暄冰凉手指混合淫水插在他身后,在里面慢慢戳弄,触到里面微凸的点,楼信颤了下,齐暄这手指……
他软声道:“陛下……别,别碰那里。”
齐暄轻笑:“你没有拒绝孤的资格。”
空余的左手微动,珠帘后的水盂出现在手中,他看了眼空荡荡的水盂,将其平放在楼信腿间。
楼信此刻觉得花穴异常空虚,他想被齐暄填满。
青年发出难耐的呻吟。
后穴则在不轻不重的按压下迟迟不得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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