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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砚看着26楼旁边的“局长办公室”,突然:“我去一趟26楼,你录完再领任务。”
24楼的人就多了,长椅上坐满人,男女老少全部都有,前台看了一眼他的登记表给了他一个488的号,估计觉得湛江是个新人多解释句:“今天是异能等级重新评估的日子,很多人来重测等级,你可能要等会儿。”
湛江看了眼屏幕上的字,才到153,露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笑容,“帅哥,大概要多久?”
前台:“快点两个小时就到了。”
湛江抓了抓头发,找到一个连着的两人座坐下,把外套放在另一张椅子上,等万俟砚下来。
没有手机,湛江无聊的打量周围的人,看着他们中有人会搓火球,有的人头发会突然边长,觉得很神奇,带动意念眨了下眼,这些人身上立马出现金、黑交织的光。
和之前看到的其他人不同,这里的人金光更盛,恶意则是被他们很好的隐藏起来。
和子书辞他们在一起时还没感受,现在,他仿佛真的进入了异能的世界。
就是不知道谁在用异能,耳边有种“咔喳咔喳”的裂纹声。
湛江正看的起劲,突然有人气势汹汹走过来,恶意也有些控制不住般在金光中翘起触手。
来人脸色太过可怕,湛江左右看了看,人最后停在自己面前,一脸疑惑:“你叫我?”
“你刚刚看什么看!老子的功德瞎你眼不?!”
湛江一怔,这些人看起来好像能感知到别人在看他们,而且这似乎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来人的脾气又大又臭,说着就拎起湛江的衣领,“你t发什么呆!一个小黄毛还敢看你关雍爷爷的功德,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湛江看着溅到自己衣领上的唾沫星,和关雍遒劲的肌肉,脸色渐渐冷下去。
“咔喳-”
关雍一把夺过被湛江差点捏碎的登记表,“原来还是个新人。湛江,家在哈哈哈哈哈!”
关雍爆笑,高声道:“大家快来看看,这里有个人,登记表上写的是他家住在巍山!他家住在巍山呀!”
声音退潮般安静,除了测试房内叫号的声音,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湛江身上。
不解,鄙视,震惊,崇拜,好奇。
“咔喳咔喳-”
湛江起身,摇了摇脑袋,把破碎声摇出脑袋,淡声:“巍山怎么了?”
关雍嗤笑:“小子,下次行骗打听打听,巍山到底是什么地方。就你——”他上下打量,猛地提高声音,“给你关爷爷打扫下水道都不配!”
湛江被激怒,眼睛黑的出奇,双手呈虎状冲出去。
湛江的路数简单,关雍一拳正面轰向湛江的门面。
湛江昨天挨了阮温良一晚上的打,明白了两件事。
法,原本挺巧圆润的弧形深深陷下去后反弹起来,比之前的弧度高出薄薄一层,次数多了遍肿起一指高。
万俟砚喘着粗气,不知道身后是什么光景,但是每次扇子落下前带起的风都能让他两股战战,落下的瞬间更是冷汗直冒。
万俟砚手指抓紧桌子边缘还能泄一下力道,但抵挡不住身后累积疼痛层层叠加,只能咬着牙道:“师兄见谅,砚知错。”
回应他的是更重的一扇子,直接打的万俟砚双腿一抖,险些没站住。
印诺言挽着扇花,看着万俟砚从腰到臀腿的位置红愣、薄红、红肿错杂,心软了几分,将扇柄稳稳拿在手里,声音依旧冷冷的:“知错不改,不如不知。”
额头已经被汗水浸湿,几缕黏在额间并不舒服,万俟砚喘口气,发觉自己也是怕疼的。
万俟砚闭上眼,“里面那圣子说,权势可以让一切为其让行。砚只是想告诉湛江,异能者不维护人间律法,不拥护财权的权柄,不受囿世人偏见固执,更不会被因果束缚。他们只需,顺从本心。”
万俟砚喘了口气:“湛江心思单纯,便不能在一开始,就误入歧途,那才是,砚之大过。”
听听这话多好听,万俟砚可以受伤,但是湛江对异能者的理解更重要。
印诺言简直要气笑了,“砚砚啊,你这分明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万俟砚瞬间绷紧全身皮肉,下一秒扇子就打在绷紧的大腿肌肉上,留下两指宽的印痕。
“呃!”万俟砚呼吸短促,忍不住痛哼。
印诺言扇子插入万俟砚两膝盖中,慢慢顺着双腿内侧往上滑,将他的双腿分开,尤嫌不够,扇子在他大腿根部的内里往上顶了顶,不知戳到他哪里的敏感处,刚刚还扭捏的人马上将双腿大分,放松肌肉。
万俟砚长年淡漠,喜怒不形于色,也只有秦见端和几位师兄知道他羞了耳朵会通红,宛如此刻。
印诺言扇子角度刁钻,直接咬在大腿内侧,万俟砚疼的夹紧双股,再不肯出声。
印诺言一扇子一句话,“你也不必用这些话搪塞我。”
“湛江的异能罕见,但也不是没能替代的。”
“世上可以有湛江,有湛河、湛湖泊,甚至湛海,但万俟砚只有一个。”
大腿内测全部通红,印诺言收受,就听到外面湛江的声音。
“六师兄,万俟师兄在里面吗?”
“在,你不方便进去。”
“不方便?”
印诺言眸色一深,一扇子打在最柔软的臀腿处,直接破皮。
扇子着肉的声音和万俟砚的痛呼让外面两人安静下来。
印诺言不断挥着扇子,朝臀腿一处咬去,拔高声音:“你以为老三为什么特意选了望郊的域让湛江去?还是你觉得师父不让你出手真的是对湛江说的?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个什么情况?”
“域没有你就解不了了,还是只有这一种解法,要你以身犯险?”
“净化一个就够了还非要再加上个小的,教湛江什么时候不能教,偏偏趁自己身体最虚弱的时候!”
“湛江是你准师弟,你心疼他爱护他,那你就不是我师弟了?非要出了事呕死我们才甘心?!”
万俟砚疼的绞紧双腿,知道这话是说给湛江听的,也不敢出声求饶,只能咬紧牙关忍着。
印诺言打了二十就收手,生气的推开门,不在湛江身上停留一眼,对秦期道:“出血了,只给他上一次药,不准止疼。”
盛怒之下秦期不敢多说,出声应下。
“每天一早让他搬我那里住,不信还调养不过来了。”
“是。”
印诺言本来不生气了,但刚刚骂万俟砚又给骂出气来,扇着扇子就往外走。
湛江本来也很高兴,回来遇到这么一遭,脑子有些空白。
秦期:“你刚回来,去休息吧,别误了晚饭。”
秦期进去后就把门从里面锁上。
湛江突然觉得自己与巍山之间,就想隔着的这道门。开着时他不想进去,想进去了,里面的人却把门封上了。
秦期一个小时后端着一盆血水出来,见湛江还在门外等着,脸上的泪已经被吹干。
湛江小心翼翼的:“六师兄,我能不能进去”
“不能。”秦期把水往山下一泼,见小孩儿兔子似的眼睛无奈,“他最近养伤,谁也不见,我带你。”
带,巍山的传统之一。
师弟刚进门,秦见端不会教什么,但是会安排一个师兄负责教导他所有事情,就像印诺言和阮温良。
秦期上午教他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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