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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三年前更令他难忘的生日。

在虞珩面前他很默契地避开生日的话题，只当作是最普通的一天。秦修杰倒是为他的生日准备了许久，包下了酒店露台为他举办生日派对。身边朋友开玩笑地问秦修杰是不是打算求婚了，搞得这么隆重。

秦修杰很不好意思地看向虞臻，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好像真的有这个打算。

虞臻低头在电子琴键上哐哐乱按，当作没有听见。他和秦修杰谈恋爱玩一玩还行，结婚是不可能的，他的婚事不是他能做主的。虞臻不会给秦修杰太多的期望，但是秦修杰的用心着实让他感动，于是他也会给秦修杰一点好处。生日过后他或许可以对秦修杰的态度更好一些，试着像秦修杰对他那样，也为秦修杰做一些事情。

虞臻握着秦修杰的手一起切了生日蛋糕，就像是结婚的一对新人在切结婚蛋糕。身边的人不停起哄，叫嚷着说亲一个，闪光灯在他脸上闪个不停，从不同角度拍下他和秦修杰甜蜜亲热的照片。闪光灯闪的他头痛，他想起十八岁以前的生日都是虞珩陪他一起，他说自己不会切蛋糕，虞珩就会握着他的手切开蛋糕。

虞珩的手掌很大，可以把他的手指完全包住，其实真的很像是在切结婚蛋糕。就算虞珩以后结婚了，他也是第一个和虞珩切蛋糕的人。

温热的唇贴在他的脸颊，虞臻回过神来，发现是秦修杰被撺掇着亲了他一口。秦修杰并不是这样外放的性格，大概是今天真的很开心，有些忘乎所以。

虞臻也被聚会氛围渲染得来了兴致，陪着他们喝了几轮，头脑有些沉的时候虞臻便不打算再喝了。这两天他装的很乖，晚上都是准点回家，今晚他交代了王叔晚点再来接他，如果喝的太醉，被虞珩撞见肯定又要不高兴。

可是其他人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嘴里说着就这一杯，私底下不停给他杯子里灌酒。虞臻喝着喝着，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手脚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头脑发懵，眼前人影重合在一起，根本分不清是谁。见多识广的虞臻立刻反应过来，有人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到这里，结果被他喝下了。

他不知道这东西是被他误喝的，还是专门冲着他来的。在场的所有人里，他唯一相信的只有秦修杰。他无力地握着秦修杰的手指，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送、送我回……”

虞臻伸手去拿手机，他要给王叔打电话，可是半天点不开手机屏幕。他的手指不听使唤，眼前也是雾蒙蒙一片，按下几个按键后也不知道有没有拨出去，手机就掉了下去。

秦修杰扶着他的胳膊，体贴地询问：“臻臻，你喝醉了吗？我去给你开个房间休息吧。”

虞臻对外面酒店并不信任，此刻的他却连拒绝的力气也没有，他被秦修杰抱着进了房间，身体被柔软床垫包裹，紧绷的神经也开始松懈。

压制在身体某处的欲望悄悄抬头，他的视线里出现一张极其好看的脸庞，耳畔是秦修杰的声音：“先喝点温水，我问前台要了醒酒药，等会就送上来。”

虞臻点点头，双手抱住秦修杰的肩膀，抬起下巴在他的嘴角亲了一口。光是一口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他扯开衣领，试图缓解身体的燥热，效果微乎其微。

“修杰，我想……”虞臻扭动身体，胸前纽扣散开，露出柔嫩肌肤。

秦修杰动作一顿，显然是被虞臻勾起了情欲。他抓着虞臻的手腕，想要继续方才的亲吻，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秦修杰没有去管，俯身在虞臻的唇上亲了许久，久到铃声消失也没有放开。很快，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秦修杰眼神晦暗，表现出虞臻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耐烦。

露台上有人喝多了发酒疯，酒店工作人员不得不联系他，要他尽快去现场处理。秦修杰吐出一口气，还是放开了虞臻，离开前贴在虞臻耳边说：“我很快回来。”

虞臻被他留在了房间，体内燥热似乎要把他的身体焚烧干净。他不停吞咽口水，想要缓解那股渴意，然而杯水车薪，他需要被更多的水浇灌。

房门被人敲响，眼下情况，虞臻没有力气去开门。过了一会儿，有人刷开房门走了进来。

虞臻还记得秦修杰说会有人上来送醒酒药，应该是酒店的人。那人走到他身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似乎是在看他。虞臻残存的些许理智让他感到怪异，努力睁眼去看来的人是谁，房间没有开灯，黑暗中只看得见一个轮廓。

个子很高，肩膀也宽，好像……好像……

“臻臻。”虞臻听见有人叫他臻臻，他想这个人一定是秦修杰，而不是他的哥哥虞珩。虞珩和秦修杰的身形相似，所以他才会看错。最重要的一点，虞珩不会出现在这里。

虞臻伸手去捉他的手指：“修杰，你回来了。我好热，你帮我脱掉衣服好不好。”

“臻臻。”

虞珩捏住虞臻的脸颊，再一次念出他的名字。虞臻的身体很烫，很明显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神志不清，睁大了眼睛看他，还能把他认错旁人。

他不在的这三年，虞臻在外面玩得确实不太像话，应该受到惩罚。

虞珩一颗颗解开虞臻上衣的纽扣，虞臻乖巧地望着他，瞳孔微散，应该是看不清东西，却还是执着地看着他。很多人都说他们眉眼相像，一看就是亲兄弟，然而只要看的久了就能发现细微的区别。虞臻瞳孔纯黑，看起来更加纯粹无辜。虞珩的瞳孔略浅，看起来便有些淡漠薄情。

虞珩松开领带，平整妥帖的一身正装立刻出现了一丝瑕疵，就像是完美无瑕的玉器出现了一道裂痕。丝绸质地的领带缠绕在虞珩指尖，深蓝色代表着稳重与可靠，一如外界对于虞珩的看法。而他现在要用这条领带挡在亲生弟弟的眼前，领带完美覆盖了虞臻上半张脸，虞臻疑惑为什么要盖住他的眼睛，伸手要去扯下领带。手指摩挲在领带，在沉静的夜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修杰……”

虞珩的耐心有限，他不可能再从虞臻的口中听见第三次别人的名字。两指探入虞臻张开的唇瓣，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人想要再进得更深一些。虞臻被堵住嘴巴，还想用舌头去顶虞珩的手指，随即就被两指夹住舌头。

“唔唔。”

口水溢出，虞臻含着虞珩的手指不停地吞咽口水，就像是在主动吮吸虞珩的手指。虞珩两根手指完全插进虞臻的嘴里，几乎要顶到喉咙，虞臻抗拒地摇晃身体，想要吐出嘴里的手指，换来的是更有力的镇压。

虞珩对他从来都是不会心软，无论他如何花言巧语的撒娇，只要是虞珩想做的事情，虞臻根本阻止不了。覆在眼上的领带被泪水浸出水痕，虞臻脸颊烫的厉害，体内饥渴的欲望越演越烈。他想要脱下衣服，让燥热尽快地消散，然而虞珩却连这点自由都不愿给他。

虞珩不许虞臻碰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宽大的手掌让他轻易就捉住了虞臻的双手，虞臻本就没有力气，软绵绵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虞珩眼前。上衣纽扣完全解开，里面是束缚性极佳的背心，完美遮掩了虞臻的身体线条。

陷入虞臻口腔的手指抽出，舌尖跟随着指尖吐出，一道银丝落在虞臻的嘴角。虞臻舔着干涩的嘴角，仿若还在回味虞珩手指的味道。

虞珩垂眼看着虞臻的嘴角，那里有一道秦修杰咬出来的伤口。虞臻也觉得嘴角有些疼，舌头时不时舔上一下，舌尖在唇瓣间一闪而过。

虞珩一把握住虞臻的乳团，虞臻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你捏疼我了。”

包裹双乳的背心质地轻薄，很容易就能摸到小小的乳尖。虞珩的手指能够完全包住住虞臻的乳团，两指夹住乳尖，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