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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迷还是粉丝?要不要我给你签名?”
托马斯弹下舌头,也是有点服气:“听说你故意设局,本来我还不信。他们也弄的太狠了,后面我看着都不忍心,要是当时吃点这个,就该你不放他们了。”
“行,盛情难却。”沈煜就直接拉起锦鸣的手,往嘴里送。
锦鸣手腕一滞,他立刻眼神晦暗,横扫过去,又眉眼弯笑道:“锦哥,听话,别害死我。”
吞下药丸,还伸出舌尖,撩过锦鸣拇指侧腹,表明自己确实吃下去了。
托马斯满意得趾高气昂,指上桌面:“继续。”
沈煜干脆利落,其余的一把拢进手里,一颗一颗下酒花生似的往嘴里送。
缓慢鼓几声掌,找回面子的托马斯尽兴起身:“沈老板,今天可是专程送礼,你慢慢享受,反正你这里人有的是,多找几个伺候你。下次再让人分我财路,就不是这种温柔乡的好东西了,”
托马斯带着一干手下离开,沈煜连摔两个酒瓶,指着锦鸣厉声道:“滚出去,给我叫萧聆过来!萧聆,你他妈是被人操散了么?”
早守在门口的年轻男人急忙进来:“煜哥——”
只是不等他走近,就被锦鸣拎起衣领,力道不容抗拒的甩出门去。
“你干什么?”萧聆再上前,被锦鸣冰冷刺骨的眼神钉立脚步。
“这次不是你大声叫能解决的。”这句话,跟关闭的门一起砸在萧聆脸上。
他懵住片刻,恼羞成怒砸门喊道:“不是,你什么意思?造反么?你要对煜哥做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沉重威慑的闷响,里面实木茶几被怼在门上,铁楔般封堵住入口。
沈煜坐在沙发里,茶几被推走,面前空荡荡的地面上狼藉,像被烧杀抢掠过的村落,没有丝毫庇护遮挡。
手肘撑在膝盖上,沈煜眼睛死盯着锦鸣,缓慢道:“你说你听话,这是我留你的唯一原因。”
踩过的玻璃残渣吱嘎作响,锦鸣站到他面前,自上而下,审视,冷淡悠长:
“我听,只要你说实话,你到底在干什么?”
沈煜喘息逐渐粗急,热红从每一寸皮肤下穿透而出,心脏接连电流窜击,肌肉控制不住收缩痉挛,崩溃边缘的极力克制:
“我再说一次,去叫萧聆!”
锦鸣俯身,两手穿过沈煜腋下,按在他后腰向下插进裤子里,与拥抱无异的交颈贴合。
手掌宽大干燥,厚茧粗糙,褪剥裤子的动作稳妥,如同照料看护,不沾情色。
沈煜却抖得更厉害,低头哽声冷笑:“是我刚才那句话,刺激你想重温旧梦了?怎么不叫外面的人都进来围观?”
锦哥,听话,别害死我。
那时焦灼,一触即发的满室火药,不假思索护在身后的人,微凉手掌攥住他上臂,没什么力量,声音放浪勾引。
却如同魔咒,瓦解武装,锦鸣任由他扳过自己,挑逗吻咬上嘴唇。
沈君霖毒蛇涎液的恶意注视,周围人猥琐猎奇的叫嚣鼓动,逐渐退散至镜头边缘,失焦扭曲的模糊不清。
只剩下衣衫褪乱,下体赤裸张开腿任由他进犯的沈煜,吞纳窄穴一味绞紧,腿根颤抖从始至终就没停过,却还用力盘勾挺动身体,催促他更凶狠:
“对下药干你的人,这么温柔?是我搞的你很爽?要不下次,多塞几个铃铛,我再捅进去……”
“人我带走”,他对沈君霖说,“他搞到天亮才放我,我也过一天再放他。”
阁楼里,他只想查看沈煜伤处,面色苍白如蜡的男人却死缠上来,说欲求不满,说不够尽兴,说不行就找其他人来,再度肢体交错,嵌合到前所未有的深,几乎同时爆发时,沈煜嘴里,喊的是耀东城。
锦鸣二十九年的人生,第一次彻底失控。他被亲情和责任羁绊,被威胁和权势压迫,被暴力和色情污浊,无光无望的人生。
完全属于自己的时刻,是他疯魔般彻夜不停,折磨凌辱侵犯他承诺守护的人。
那时沈煜,也没像现在这么烦躁不安:“要操我,就赶紧掏老二,你他妈磨蹭什么?”
锦鸣有条不紊,跪地解鞋带,脱了黑靴棉袜,再彻底剥掉裤子,让沈煜支膝脚踩在沙发边缘,光裸拢叠的双腿,向两边分开。
低头看着自己门户大张的身体,性器淫靡,前端膨胀抖动,锦鸣那个位置,估计后穴收缩都一览无遗,沈煜闭了闭眼,破罐破摔道:“标本展览呢?还是视奸就能满足你这条发情期的狗?”
锦鸣握住眼前勃起深紫的阴茎:“我混夜场,见的最多就是钱肉交易,我有需求也会光顾。他们无一例外,有方法,凭技巧,懂得保护自己和满足客人,简单点说,跟你截然相反。”
沈煜正被他攒动的后腰抽紧,喘息着咬牙低笑:“让你操的不爽了?那你现在试试,我是不是经验丰富,技巧卓绝了?”
“我当初怎么会被你骗?”锦鸣轻淡,自嘲笑了下,低头将硬挺含进去。
突如其来的侍弄吸吮,强烈快感上顶头颅,让沈煜脊骨抽动后仰,想合拢的腿却被按住膝盖,更深入被温热紧裹着搅动。
第一波爆发浓重迅猛,锦鸣呛了几声,手抹了把嘴上沾满的白浊欲液。
沈煜躬身靠在沙发里,手抄在头发里按着额顶,颓废像个输光的赌徒走投无路,低声沙哑道:“这不够,你要么操我,要么萧聆那样掰开屁股骑上来。”
“都可以,但你再说一次,你操过萧聆?”锦鸣仍是平声静气,“不用说做爱,这半年多,靠手发泄都没有。别的你能骗我,但你性事过后什么样子,我太清楚。”
沈煜气极反笑:“什么样?你他妈也瞎编得出来?”
锦鸣微微仰头,视线肆意又细致扫过沈煜颈侧:“厌恶和恐惧,藏都藏不住。”
“你——”沈煜声音消弥,瞳孔收缩,锦鸣沾有体液的手指顺腿根,划过囊袋,向后触摸到穴口。
被粗暴撕裂的疼痛记忆,漫天盖地,叫喊发不出,浑身只剩僵住不动。但早在这之前,任何人碰触,包括东城心无城府的亲昵,对他都是困难。
必须忍耐,必须习惯,必须克服。否则,怎么有机会报仇雪恨?
“你好敏感啊。”
十八岁成年第二天,鸭店头牌,也就比他大一岁的青年,在床上轻舔他胸前颗粒,暧昧又讨好的笑:
“这么轻轻碰,下面就耀武扬威了?”
沈君霖的声音在脑子里嗡鸣:你就是天生下贱,晃着腿跟屁股,勾引男人操你。
头牌冲他打开腿,收缩着可供使用的部位。
沈煜眼神晃动:“给你拍张照。你跪到那边。”——离我远点。
“不太好吧,赚够了还想洗手不干呢。”
“给你双倍的钱。”
“那要把我照的……哪都好看才行。”
“你真无所谓么?”——怎么做到的?
“越在乎放不开”,头牌鸭漫不经心趴下分腿翘臀,“越让人觉得有意思,被搞的越惨。”
沈煜若有所思,拍完照,上前压住人插进去,猛力抽送起来。
后来,见过更多人,学到更多,动作,表情,行为,不在乎,无所谓。
锦鸣的手指已经进入两根,碾转开拓,没有阻碍的按到颤栗触点。
阴茎回应着搏动,像被不带感情的器械,缓解冲散药物带来的性欲涌动。
“够了,锦鸣,操我吧……”几乎是呻泣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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