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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开大合狠命贯穿被完全操开的男人,感受体腔肉壁紧密颤动的吸附,抽出跟插入,得到的阻滞都像是迎合。
“你电话,接不接?让别人,也知道你在,干什么”,耀东城反剪男人手臂压在背后,迫使他挺腰连前缓余地都不留的接受冲撞,“你在,被人干,被我。”
“继续”,池景川低声道,“我,快射了。”
生生悬崖边勒住马,耀东城差点一天在同样地方毁灭两次,赌上二十五年的自制力,让他终于在劫后余生中厚积薄发,坚持到池景川的硬器爆发后才激流勇退。
倒在床上喘息时,手轻抚了把身边趴卧男人背脊上的汗水,心满意足,最佳性爱经历金像奖,今晚揭晓了花落谁家。
“耀总”,冷淡声音将人从旖旎风光中拽回现在,池景川正俯身穿起裤子,客观评判道,“你技术应该算很好——”
耀东城屏息静气竖耳朵。
“所以不用太在意时长。”
“……!!”
从窗边到床上转沙发,无缝接两场,姿势换八种,现在是晚上九点一刻,记录这种东西,难道就没有刷新覆盖率?
气急败坏时,供氧不足大脑停摆,这是吵架发挥不好的一个原因,另一个大概是读书少,两者占全的耀东城,此刻只能眼看池景川展臂衬衣覆回肩膀,手指有条不紊一颗颗系扣子。
“你干什么?”
“回我那边酒店”,池景川眼底晃过疑问,“你还没操够?”
“我又没说过干死你”,耀东城轻笑着撇撇嘴,软下声音,“我知道你明早开会,保证不折腾你了,就睡这里吧,大晚上外面那么冷,别瞎跑了。”
池景川摇头:“我习惯自己睡。”边说边径自向门口走。
“炮友不过夜,你倒很懂规矩”,耀东城一把扼住他臂肘,讥诮笑道,“里里外外被我操透了无所谓,并排躺下单纯睡觉就觉得恶心?你矫情什么?”
池景川目光从被紧抓的胳膊慢慢移到耀东城脸上,像是终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耀总,我不是矫情,也没觉得恶心,但我睡觉轻,有别人在旁边完全睡不着,我只是累,需要休息。”
像被淋了个冰桶挑战,耀东城冻结,想起池景川的行程是午夜红眼班机,凌晨四点才落,八点开会到下午四点,然后被他按着操了三回。
见他迟迟不松手,池景川补上一句:“明天下午四点结束,我再过来。”
耀东城梗住片刻,冷哼道:“我他妈再垃圾,也不会把刚被我干过的人大晚上扔出去,你就是要一个人睡是吧?那你留下,我走,可以吧?”
“可以。”
“……”话已至此,耀东城也没退路,回头拿上手机钱包,放下话就走,“房卡都留下,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回来打扰你。”
下电梯穿过酒店大堂,出门口用力喘上几口气,没驱散胸口的憋闷但冷出一身鸡皮疙瘩,他走的太利落忘记拿外套了,零下十度的冬天,没个目的地瞎转悠是自寻感冒。
转回前台,查了半天确定不止h酒店,附近其他也没有空房了。
要不回去问一下池景川n酒店的房间?坐在大堂沙发里,看着落地大钟钟锤摇摆的耀东城两眼放空,打消了念头。
想起那个一贯平稳如磐石的人,在他面前裂开的那道缝隙,不情愿的低头,掩饰不住的疲惫,此时想必已经蜷缩在床上紧裹着被子睡着了吧?会不会因为被欺辱,在睡梦中有委屈和不安?
顶楼套房里,正被人意淫着含泪入睡的男人,放热水注满按摩浴缸,遥控器打开墙上电视,体育频道自由搏击半决赛,旁边红酒紧密的木塞被拔出发出啵响。
池景川舒展四肢躺进浴缸里,直接对瓶喝了几口红酒,电话开了免提回拨了未接来电。
电话那头的声音几分惊讶和调侃:“我以为你从不会在工作时间外打电话。”
池景川笑了笑:“给人打工,终究是避免不了加班和出差。”
“进展如何?一切顺利?”
池景川看见电视里一套漂亮组合拳,淡淡挑眉:“比预计慢几天。”
“遇到麻烦了?”
“麻烦谈不上”,池景川仰躺着闭眼休憩,“小问题,好解决。”
即使瘫坐沙发里无事可做,沈煜的电话也不想接,耀东城让铃响到自动挂断,有种高处踩空坠落的无力感,跟以往寻欢作乐后的空虚不太一样。
电话不被接听,沈煜转战微信,赶鸭上架群里东方日日出:“日你小点心呢?终于日到了?日完发图品鉴品鉴。”
群里八个人消息秒刷二十条,刷屏滚动:“东哥威武,师夷长技以制夷?”
中间夹杂了沈煜发了四张裸男图,人不同背景不同姿势相同,矮腰挺胯分腿回头满脸欲望看镜头。
沈煜,群主,名为火要立刻日,还在活跃气氛:“求问哪一个是事后?”
“图三。”
“明显最后一个,看眼神细节。”
“火哥全是套路,不能看人,看地上的套。”
铺垫热场足了,群主沈煜消息引回正题:“东哥被发配第一天就看上他家一个小职员,一礼拜多了没拿下,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正拿着才倒不出手回电话。”
“照片来一组,正脸背后都要。”
“东哥就发过一张,还撤回了。”
“不是吧?”
“不过,嘿嘿,我截图了。走你。”
耀东城一个机灵坐直身体,电话狠命按出去:“沈煜我日你大爷!给我撤了!”
声音太大,整个大堂的人一时目光汇聚,耀东城不管不顾嗓门更高:“不撤我现在就回去,找二十个人加一头驴操死你!”
“哎哟,驴哥哥,肯回电话了”,沈煜嗓音低沉,一故作甜腻的让人头皮发麻,“那你快回来嘛,被你那么粗一根搞过,别人的用起来都贴不上边了。”
“撤了!”
“知道了,激动个什么鬼?我叫的鸭堵路上了,就关心关心你,操了没有?我提醒你期待那么高会失望,操了也就那么回事。”
“操操操!一天到晚的除了操没别的事可做了是吧?操的都是自己脑子吧?除了根鸡巴没别的东西可用了?”
沈煜嗯了一声,声音渐冷:“这是嫌我带坏你了?耀东城,是你不情不愿我硬拿你老二塞别人屁股里?你要发奋图强出本励志自传都没人拦着你,你有钱,可以选玩还是不玩,但玩过后还受害者一样抱怨,可容易恶心到那些没得选的人。”
“……”
“怎么哑火了?我情绪刚到位你不出声我很难继续发挥啊”,沈煜分不清感慨还是嘲讽的笑出声,“你也真有意思,我老子在你家朝堂上三品官不能再多了,我算个陪太子读书的,虽然没带你读过书,不至于你一个电话我家破产,但让我老子实打实抽我一顿搞个负荆请罪可太容易了,可你呢?被我骂这么些年,压的翻不了身。”
耀东城撇撇嘴,毫无气势:“滚你的翻不了身。”
“东城,听懂我意思没有?你难得的好处,虽然仗势,但不怎么欺人。别突然玩什么自我嫌弃这套。”
耀东城颓然抄了把头发,低声道:“我还得怎么欺?”
“小点心被你睡了?不是吧?他看着可不容易得手,你不是强上或者下药了吧?”
“没有,就他……”主动的——耀东城觉得要说出这三个字都不叫厚颜无耻,是禽兽不如,但又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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