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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镇守,又数他年轻有为,且是太上皇的亲生子嗣;二是源佑名义上是他的儿子,翊宣则更幼小,他不愿逃避一家之主的责任。
五王爷也想随太上皇隐居,然而左放心不下儿子,右放心不下皇上。思虑再三,大体上留在京中,只能趁大将军在京的时候去找太上皇逍遥几日。如今这样安排怕是最合适的了。
永嘉十三年冬天,大将军又去云隐山陪伴父亲,见那里湿润温暖、四季常青,好似仙境,父亲隽永恬淡、远离俗尘,宛如仙人,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恨不得余生就在这里度过。
忽然五王爷派人传信,说源佑病得厉害,请大将军回去瞧瞧,信纸上都是斑斑泪痕。
太上皇见了心痛不已,也要一同回京,大将军说:
“我一来一回不过一日,待我先看看情形,若真的不好再劳父亲大驾。今年京中冷得厉害,父亲的身子已同山中仙氛合而为一,不宜贸然舟车劳顿。”
他考虑得确实周到,太上皇只得答应了。自己若跟着大将军一块儿走,还要拖累他的速度。
却说同一时刻行宫里,源佑病得魂魄在阴阳两界游离,恍然间觉得一只冰冰凉凉的小手拉着自己。就靠意识循着那一丝清凉,不断下坠的神魂又勉强升了回来。
再睁开眼时,他已昏迷七天七夜,床边是憔悴的王爷、疲惫的大将军和脸色吓人的图大夫。并没有什么冰凉的小手。
“他醒了!”王爷又哭又笑,说,“……佑儿,听得见我说话么?听得到你就眨眨眼。”
源佑眨眼,喉咙里渴得厉害。图拉古吩咐下人端温茶水过来,一点一点喂给他。
众人见他无事,终于都松了一口气。
为恢复身体,源佑又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这日半夜,他醒过来,见到一个雪白的影子从走廊上悠悠飘过。
源佑吃了一惊,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唤道:
“……翊宣,翊宣!是你么?”
幼小的白影子停住了,稍稍回头。半个侧影清隽凝然,眸如点漆,唇似浅墨,像极了云隐的太上皇。
“……你要叫我叔叔。”这早慧的小孩淡淡地说。
“你是我的弟弟。”
“也是叔叔。”
说完,翊宣飘然远去,不再理会他了。
待源佑身子好些,不必百般忌讳,王爷叫江晓寒来陪他。
江晓寒做了源佑的伴读,先前又听源佑的使唤,很得他的欢心。
源佑为了笼络他做自己的狗儿,时常给他些甜头尝尝。
今日两个孩子洗完澡,在床上瞎闹。
源佑作威作福,叫江晓寒过去拴紧了门,回来又教训他,说:
“真正的亲热,都是用舔的。父亲最舒服的就是爹爹愿意舔他的时候,有一回舒服得他眼泪直冒。”
“可是爷,上次也舔了你,你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那定然是你的舌头不好。”
“才不是。”江晓寒辩解,“之前吃爷的奶头,爷说痒来着。我偷偷问了岚姐姐,她说爷还太小,到十六、七岁,该有感觉了。”
“……还得那么久。”源佑不耐烦起来。
江晓寒劝道:“这次爷病得重,大人们都担心死了,怕爷挺不过去。要我说爷还是先养身体,听大将军的话,练练强身的武术。说不定身体好了,才会有感觉呢。”
“……你说得有几分道理。”源佑托着腮帮子,沉思起来。
永嘉十七年,源佑十六岁。
这会儿外患早除,内忧不再。皇上方过而立,青春正盛,励精图治,上下齐心,正是本朝一段不可多得的盛世。
源佑就在这盛世中长成了一个俊美风流的公子,他已然懂得人事,开始为自己的身世黯然神伤。
他不能走出行宫,不能教外人见到他的相貌,因此连客人也不能见,活成了一个隐形的少爷。
反观那年方十二的翊宣,生得修长美丽,不可方物,头顶十九王爷的爵位,亦是未来此地的继承人,成了远近闻名的行宫的宝贝,
翊宣不仅仅早早就随五王爷出门办差,还经常到云隐山陪他的爹爹太上皇。
每次从山中归来,翊宣幼小的面容都带着一种超脱俗世、莫可名状的高傲,使匍匐在他脚下的男男女女对他更加敬畏了。
“呿,装模作样!”
源佑暗暗骂道。
到了夜里,源佑正迷迷糊糊地睡着,暗中听到有人打开他的房门。
“……谁啊,晓寒?”
他含糊地问。
来人脚步一顿,沉默半晌,反身关门,来到床前。
源佑刚要不耐烦地睁眼,只觉一双冰冷的手牢牢压住了自己。他手无缚鸡之力,腕子被来人反剪着绞在一起,用绳子似的东西捆了起来。
源佑惊叫:
“来人,有刺——唔——”
“……安静点。”那人冷冷地说,旋即松开了捂在他唇上的手。
“翊宣,你要干嘛!”双手连身子一起被绑着不能动,源佑气得大叫。
“先生有没有教过你,不许背后说叔叔的坏话?”翊宣仍用那种平淡的腔调问。
语毕,一股大力将源佑按在床上,绳索酥酥麻麻地刮过他的身子,源佑这才发现方才扭动挣扎中衣裳已被翊宣尽脱了去,如今身上正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还未等他觉得难堪,温热的唇舌覆上他的乳尖,那只手又插进他的双腿。
“……唔……!”
“想不想出门?”翊宣伏在他的胸口问,“……想不想堂堂正正地走在大街上,不必在乎你的太子哥哥姓甚名谁?”
说来也怪,那江晓寒怎么弄都没有感觉的地方,被年轻的翊宣一碰,源佑浑身过了电似地一激灵,酥麻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入肌肤。
“想……想。”他语无伦次地回答,浑身僵硬。
“那么从今天开始,你要对我言听计从。”翊宣冷冰冰地说,话语里没有一丝感情,“……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一切,记住了,源佑,只有我。”
“唔——你怎么证明……——啊!”
手指摸到私密的地方。
源佑害怕地闭上眼睛。
可是这样一来,奇怪的感觉更加强烈,小腹中暗暗升起一股让他逐渐失控的暖流,似有液体从陌生的通道涌出体外,却非失禁,真是尴尬极了。
“……你做了什么……嗯……哈……”
“你不是一直想舒服么?”黑暗中,翊宣的手指轻柔地分开处子的双唇,那里无人碰过的小穴既羞怯又湿漉漉的,“……我是在满足你。”他道。
“你……你偷听……嗯……”
“错了,我没有偷听,我是光明正大地听。”翊宣轻笑,“江晓寒听我的话,奉我为主……你不知道吧?因为我让他见到了他的亲生父亲,如果他还想见到父亲,就得按我说的做。否则今晚你怎会恰好一个人睡?”
源佑双唇微张,惊愕不止。
“……放松。”翊宣放缓语气,轻柔地说,“……舒服么?”
“……啊啊……”
源佑不想承认,却身不由己,束手无策。陌生的快感从翊宣触碰的地方蔓延至他的全身。
“嗯——”
他浑身一紧,下体忽然痒得出奇。那真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麻痒的感觉甜美得让他想要叫出声。源佑猛地想起父亲怀着翊宣时被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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