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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
王爷神志不清地缩成一团,产道仍不由自主地吮吸着硕大的阳物。
大将军趁机又插了几下,将他插得更魂不守舍,最后终于不忍地交待了。
王爷仿佛仍没从高潮下来似的,双腿挣扎而软绵绵地接连去着,子宫里的潮水断断续续泄个不停,好一会儿他才满眼热泪地停下。
“……别……别出去……受不了……哈……嗯……”他半哭着说。
“……再等一会儿。”大将军维持着那个姿势保证。
王爷挨在大营简陋的床上,蜷缩在大将军的胸前,挨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去。
他泪眼朦胧地抬起睫毛,见大将军方才陪他,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除却龙精虎猛,大将军的眼底方才确有浓重的疲惫之色,而他一阵子受伤未愈,毕竟不能与身子全好时相比。
王爷暗觉自己有些不识好歹,半撑起身子望着大将军的睡颜。这张沉郁逼人的面孔王爷是从小看到大的,虽然像今天这般还是第一次。
多日来精神头绷着,大将军不过睡了片刻就醒过来,眼中的疲倦缓了一半。他瞧了一会儿王爷,问:“我睡着了?”
“半炷香功夫罢了。”王爷轻声说,“再睡一会儿吧,外面没什么事,看你也累了。”
大将军怔了片刻:“……你在这里,他们不敢有事。”
但他确然累了。略略起身,帮王爷系上衣裳。
王爷不言不语,想到留不了几日,办完公务自己就要走,心里觉得寂寞。但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徒添大将军的烦恼,更加兴味索然。
“我死不了。”大将军看他闷闷不乐,说。
“……你单是把自己全须全尾送回去,这话才算数。”
大将军沉吟半晌:
“……我生下来就是干这个的。百姓上的税钱养我,图我这时候用用。……不过,小时候总觉得这是件顶威风的事,现在才明白其实没人关心。胜了是应该的,败了则是错处,旁人吹捧你,全是为了他们自己。只可惜我也是条闲不住的贱命,有本事不用烧得慌,图个心安罢了。”
王爷有些难受,问:“……你那两个孩儿若有一个活下来,你还会这样吗?”
“谁知道呢,这是没法假如的。”大将军笑道,“……不过此事有前例。我爹在南边打了大半辈子仗,有了我也没拦住他,是不是?”
“……老是说这些教人伤心的话。”
王爷回过头,轻轻靠在他的身上:“我领了皇命,晚上宴请将士们。等事情办完,留下图大夫他们给你,我就要走了,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还能见面……十九叔恐怕没有机会过来,但我知道,最想念你的是他。”
“……替我照顾好他。”大将军低声道,“……你要胡闹也罢,别让皇上不痛快了。皇上十七八岁,不像咱们,活到这受罪的年纪脸皮愈厚起来。……有些事闹得太过他受不了。”
“我自然办妥贴。”王爷回答,“经了去年那事,皇上的性子也闷多了。不然他不肯放我过来。”
三日后,王爷摆驾回京,又过大半个月而入宫。
皇上特地等他沐浴完、踏踏实实歇了才过来,望着他半梦半醒又睡不着的模样,笑微微地问:“这次有没有给朕带个孩儿回来?”
王爷嗔道:“皇上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朕是开玩笑的。”皇上见他气急,又赶忙哄。过两个月看他的确没有怀孕的迹象,皇上心里暗暗有些舒坦却不能说。
四王爷接手了五王爷许多公务。他身子有疾,相貌不佳,从小被人忽视,只有五王爷一个对他好,如今得到重用实属意外,因此万分卖力。
有眼尖的官瞧见这块新的香饽饽,想要攀关系,然而世态炎凉四王爷见了太多,早已水泼不进,斥道:“有那心思留着给朝廷办差比什么不强?”皇上听说了,很是欣慰。
这日,皇上在龙榻上感叹:“瞧出来了,五哥是真心实意想到行宫过清闲日子。朕实在不愿说什么‘朝廷正在用人之际’之类的鬼话,但五哥退意如此,还是教人有些伤心啊。”
“臣怕劳碌,生完老二越发觉得体力不好了。”王爷笑嘻嘻地打哈哈,没一句是真话。
实情是他做了两年王大臣和旁人口中百般挖苦的男皇后,有些事看得比原先更透:他和太上皇当年是不同的。
太上皇比先帝年轻许多,这就有了决定性差别。先帝从不对太上皇患得患失,也不担心他位高震主,因自觉太上皇永远在自己的掌控中。大臣们更不敢有微词:以先帝当年的手腕与威望,独宠幼弟又如何?
然而这些隐忧今上都有。更别提王爷占着这个位置,朝廷里就要多无数风言风语,影响年轻皇上的威严。
皇上何其聪慧,不会不明白王爷的苦心。
“朕等着五哥回来。”皇上不咸不淡地说,“……朕永远等。”
王爷眼睛一热:“……那时臣年纪大了,皇上还未必瞧得上呢。”
“……五哥把朕的心当作什么?再说镇住这帮大臣、换一批年轻肯干的官还要那么久?”皇上别过头去,“……是了,只要朕还是这个年纪,就会被人小看。朕何曾不想早生十年?”
“臣还羡慕皇上年轻呢!”王爷走过去,拉住皇上的手,“我定然常常回来,送到龙榻上。”
“五哥知道朕真正的意思。”
皇上说完,将王爷按在床头,二人又是一番云雨缠绵。
太上皇光是立在那儿就足以打动许多人的心。但他近年来对世事早已看淡,因此深藏不露。
旁人见他偶尔侍弄琴棋书画,还以为他热衷此道。他固然技巧高明,心思却不在那上面,一切的一切不过摆个样子、打发时间。
源佑小小年纪攥着根儿毛笔,对着两尺白纸冥思苦想。太上皇随手画了一枝梅花,他想照着学,却不成体统,笔已给他戳得快掉毛了。
他的父亲五王爷过来,也不帮他,就在一旁瞧他的笑话。他画得越歪七扭八,王爷乐得越开心。
王爷说:“我瞧你没有什么天分。不如这样,你同皇爷爷打个商量,教他把这支梅花赏给你。上面还没有盖印,你盖上你的印,就算你的了,成不成?”
源佑当然听不懂,只是感觉不是什么好话,瞪着两只大眼睛不大高兴。
他对美人、好画尤其痴迷,想来当初抓周时非要拿本风月册子,也是因为上面画的女子格外俏丽吧?
可惜本人没长了吟风弄月的脑瓜,却得了比他父亲多两倍的心眼。这会儿当然还不显露。
乳母抱着他沐浴出来,他“刺溜”、“刺溜”地一股脑跑远了,吓得乳母不敢出声又满世界找他。
这小子一通乱跑,来到太上皇的卧房门前,略闻里头旖旎之声,便透过窗缝往里看。他只当是看美人呢,美人做什么全然不懂。
只见房中他的皇爷爷清然覆在父亲的身上,双手抚着父亲两条修长赤裸的腿。父亲妩媚的模样与在他的面前判若两人。
王爷满面春色,羞怯地搂着太上皇,试探地问:
“十九叔,那件事,我问了老图,他说调理好了或许可以……”
太上皇笑而不语。
一年后。
……
“……嗯……哈啊……啊啊……呀……嗯……”
清风暖帐,王爷反折着漂亮的腿,给太上皇摸他的屁股。
这个羞耻的姿势让他特别敏感,光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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