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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爷……”

“……别出声!”翊宣狠狠地说,“没你们的事,守好宫门!”

“是、是!”

源佑坐卧不安,早早摸到了前院。他的身体仍未算强健,提前穿上了狐皮小袄。

翊宣看见他,心弦一松,忽然腰一软,脚底绊了一下,直倒在他的怀里。

“……翊宣!”源佑惊呼。

翊宣呼吸着那令人心安的皮毛熏香,疼痛的身体稍稍缓和了些。

未几,他扶着源佑的肩膀站起来,忍不住躲开眼神,不去看那张与宫中人一模一样的面孔。

“……回去吧,教人在这里看了笑话……”

源佑默然点头,搀着他的胳膊,二人扶在一块儿,回房去了。

黑暗中,衣衫簌簌滑落,雪白的肌肤触着冰凉的空气,翊宣浑身一抖。

他推开源佑递过来的锦被。

“……不用了,冷一点,舒服多了。”

他赤身裸体地倒在床上,只能趴着,两条修长秀美的腿疲劳地伸开。即便在夜色的微光下,股间艳丽的红肿亦格外触目惊心。

源佑不言不语地点了灯。

翊宣闭上眼睛。

源佑见那凄美景象,苦涩地问,:

“……他既然口口声声说爱你,为何不对你温柔些?……你也是。若你铁了心要受这个罪,不如我把身子换给你更——”

源佑说到这儿,自知失言,闭上了嘴。取来药膏为翊宣涂药。

翊宣阴阳怪气地笑了,旋即又悲哀地沉默下来。

“……我铁了心要受这个罪?哈哈……”

源佑分开他的腿,望着他后庭穴口残留的一丝浓精,心脏“砰”地一跳。身前阳物微微充血之余,心里对素未谋面的双胞胎兄长又多了一分厌恶、三分嫉恨。

想到那人同自己是一模一样的脸、乃至于同一副身长体格,就更难受了。

“……洗一洗,里面还有东西。”源佑尽量平静地说。

翊宣尴尬得脸颊绯红。

源佑见他脸红,不由别过头去,小声嘀咕:

“……这样也害羞,回回把我弄成那个样子,你倒不觉得我害羞呢。”

翊宣不说话,低头扶着他进了水池。

源佑也脱了衣裳,下水抱着他。

“……你冷不冷?”翊宣沙哑地问。

“没事……大将军说我好多了……”

——出于种种原因,源佑被关在行宫二十年。

行宫里花团锦簇、衣食无忧,要什么有什么,日子倒是不难过。可他这样长大,性格难免天真,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

他不通人事,随心所欲。有时为不得自由而黯然神伤,古怪孤僻,讲话句句带刺;有时又说孩子话,什么也不懂一般。那份天真和无常,时时令翊宣觉得痛苦又依恋。

从前源佑对翊宣亦有敌意。但自从发现了翊宣的秘密,他的态度便大大地改了过来。

源佑从小就是个格外早慧的人,如今究竟是怎样想的,连翊宣也弄不明白。

翊宣还有更弄不明白的事:

“……你和太子同胞而生,同一张面孔,同样的声音,我实在……常常有错觉……心绪一片混乱……”

这清丽绝伦的少年,孤独地抚摸源佑俊美的面颊,忽然变得极认真,吻上他的双唇。

“……嗯……”

源佑搂着他,轻声呻吟。

源佑的手摸到翊宣疼痛的后庭,帮他清洗甬道。翊宣一愣,松开薄唇,忍着痛苦趴在他的身上。

源佑一边动手,一边伤感地回答他刚才的话:

“……你口口声声说要变天,让我将宫里那个取而代之,我看是气话呢。我能出门就满足了。……可是翊宣,你该不会,其实心里在意那个人吧?”

翊宣闻言,身子一僵,心直直地坠入了冰窖。

敏感的源佑,仍自顾自地道:

“你若心里有我,就必定有他,因为,你分不清楚啊……”

一个时辰前,太子宫中。

“哈……啊……啊啊——”

“……外人都弄走了……想叫就叫……”太子哑着喉咙,低沉地命令。

“啊啊啊————”

狰狞的阳物充满娇弱的后庭。翊宣痛苦不已,乳头却兴奋地充血挺立,疼痛裹着不容抵抗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少年的身体。

他完全混乱了,阳物在太子手中高兴地勃起,呻吟声里尽是令他心碎的妩媚。

“啊——!!!!”

光是那样就射出精液的翊宣,虚弱地倒在华美的床第间,除了无助的喘息,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能耐。

太子低吼一声,将浓精尽数注入翊宣的腹中。

翊宣紧紧闭着双眼,睫毛颤抖,腹内一片灼热。

“……你越来越习惯这件事了……小王叔……”太子不无得意地道,“不枉我从四年前开始悉心对你……”

翊宣嫌恶地别过头去,不愿听他再说。

不管心里如何厌恶,身体的反应越发诚实。

——他一个阳身男儿,竟被这乖戾的太子调教成床第情人了。

翊宣忍着股间的剧痛起身,慢慢给自己穿上衣服。

没有下人伺候,他仍然穿得很齐整。

太子以胜利者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一切:以翊宣的地位,要亲自动手穿他那一身精美繁复的衣服,用以掩盖情事的伤痕,别有一种羞辱。

太子的眉间酝酿着一股黑压压的怒气,那份愤怒与怀疑在他的心底盘桓已久,但必须斟酌地暴露。因他在宗室中是仅次于皇上的存在,既有生来坐拥权力的狂妄,也有被规训出的谨小慎微。

太子端起茶杯,故意让杯盖弄出难听的声响。

“……自从父亲同皇爷爷云隐,我很久没去行宫拜会了。上次赶巧不巧,伯父他老人家正闭关,不便打扰……”

翊宣的心脏“砰”地一紧。

太子不知道自己还有一名双胞胎弟弟。不如说,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源佑的存在。

宗室中生双胞犯忌,往往都要杀掉一个,以防帝位生变。如果是太子的双胞兄弟,更触忌讳。既是太子,怎能有一名可以将他取而代之的兄弟?

然而太子和源佑的生父五王爷百般不忍,定要留下源佑的性命,这才将源佑以大将军之子的名义藏在行宫。

太子心胸狭窄而多疑,偏耳聪目明、手腕凌厉得与皇上如出一辙,这使皇上对他颇为满意的同时,也意味着,他当然早就察觉行宫中藏着一些对他不利的东西。

他原本不确信那是何物,直到听闻两名老宫女洗衣服的时候说漏了嘴:

“……我瞧得清清楚楚,那会儿是大年三十,五王爷给咱们皇上藏在清心殿,一胎生了两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太子的生辰,就是大年三十。

太子如遭五雷轰顶,神魂出窍似地回到东宫,板着一张脸,静静思索了一个晚上。

他开始慢慢明白。

……为何那天仙似的皇爷爷对自己总是不甚热络;为何自己每每去行宫,宫人都饱含警惕与回避,一切尊重和畏惧都像是表演;而只要从后院传出少年嬉闹的声响,宫人们的面色便吓得惨白。

——行宫里当然有几个孩子,嬉闹怎会不正常呢?

幼小的太子只当那是自己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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