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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清洗甬道。翊宣一愣,松开薄唇,忍着痛苦趴在他的身上。
源佑一边动手,一边伤感地回答他刚才的话:
“……你口口声声说要变天,让我将宫里那个取而代之,我看是气话呢。我能出门就满足了。……可是翊宣,你该不会,其实心里在意那个人吧?”
翊宣闻言,身子一僵,心直直地坠入了冰窖。
敏感的源佑,仍自顾自地道:
“你若心里有我,就必定有他,因为,你分不清楚啊……”
一个时辰前,太子宫中。
“哈……啊……啊啊——”
“……外人都弄走了……想叫就叫……”太子哑着喉咙,低沉地命令。
“啊啊啊————”
狰狞的阳物充满娇弱的后庭。翊宣痛苦不已,乳头却兴奋地充血挺立,疼痛裹着不容抵抗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少年的身体。
他完全混乱了,阳物在太子手中高兴地勃起,呻吟声里尽是令他心碎的妩媚。
“啊——!!!!”
光是那样就射出精液的翊宣,虚弱地倒在华美的床第间,除了无助的喘息,再也没有一丝抵抗的能耐。
太子低吼一声,将浓精尽数注入翊宣的腹中。
翊宣紧紧闭着双眼,睫毛颤抖,腹内一片灼热。
“……你越来越习惯这件事了……小王叔……”太子不无得意地道,“不枉我从四年前开始悉心对你……”
翊宣嫌恶地别过头去,不愿听他再说。
不管心里如何厌恶,身体的反应越发诚实。
——他一个阳身男儿,竟被这乖戾的太子调教成床第情人了。
翊宣忍着股间的剧痛起身,慢慢给自己穿上衣服。
没有下人伺候,他仍然穿得很齐整。
太子以胜利者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望着这一切:以翊宣的地位,要亲自动手穿他那一身精美繁复的衣服,用以掩盖情事的伤痕,别有一种羞辱。
太子的眉间酝酿着一股黑压压的怒气,那份愤怒与怀疑在他的心底盘桓已久,但必须斟酌地暴露。因他在宗室中是仅次于皇上的存在,既有生来坐拥权力的狂妄,也有被规训出的谨小慎微。
太子端起茶杯,故意让杯盖弄出难听的声响。
“……自从父亲同皇爷爷云隐,我很久没去行宫拜会了。上次赶巧不巧,伯父他老人家正闭关,不便打扰……”
翊宣的心脏“砰”地一紧。
太子不知道自己还有一名双胞胎弟弟。不如说,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源佑的存在。
宗室中生双胞犯忌,往往都要杀掉一个,以防帝位生变。如果是太子的双胞兄弟,更触忌讳。既是太子,怎能有一名可以将他取而代之的兄弟?
然而太子和源佑的生父五王爷百般不忍,定要留下源佑的性命,这才将源佑以大将军之子的名义藏在行宫。
太子心胸狭窄而多疑,偏耳聪目明、手腕凌厉得与皇上如出一辙,这使皇上对他颇为满意的同时,也意味着,他当然早就察觉行宫中藏着一些对他不利的东西。
他原本不确信那是何物,直到听闻两名老宫女洗衣服的时候说漏了嘴:
“……我瞧得清清楚楚,那会儿是大年三十,五王爷给咱们皇上藏在清心殿,一胎生了两个儿子,长得一模一样……”
太子的生辰,就是大年三十。
太子如遭五雷轰顶,神魂出窍似地回到东宫,板着一张脸,静静思索了一个晚上。
他开始慢慢明白。
……为何那天仙似的皇爷爷对自己总是不甚热络;为何自己每每去行宫,宫人都饱含警惕与回避,一切尊重和畏惧都像是表演;而只要从后院传出少年嬉闹的声响,宫人们的面色便吓得惨白。
——行宫里当然有几个孩子,嬉闹怎会不正常呢?
幼小的太子只当那是自己的权力还不够大、不够稳固,不足以撼动皇爷爷经营数十年的根基。太子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一定让行宫对自己臣服,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现在他懂了。
……不是权力的问题。
一定有一个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藏在行宫里。
隔日,两名老宫女失踪了。皇宫里再也没有人见到她们的身影。
“我很想念伯父他老人家,还想同伯父请教兵法和武艺。宫里的师傅再好,终究不如伯父在战场上杀伐果决。……这样,翊宣,你帮我同伯父说说,让我去行宫住几日可好?”
太子不阴不阳地道,紧紧盯着翊宣的表情,像一头从中寻找破绽的鹰隼。
翊宣的胸口下方“砰砰”乱跳,他借披衣的功夫强自镇定,背过身去说:
“……我帮你带话。”
太子开心地笑了:“如此真是多谢。……也不用急着走嘛。天气这么冷了,你就是睡在这里,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翊宣咬紧牙关:
“……外人眼里,我是来和你做‘功课’的。断没有‘陪读’变成‘陪睡’的道理。”
太子哈哈大笑:“——可你已经‘陪睡’了,不是么?”
话音未落,一个杯子“哗啦”一声,重重地砸在太子的脚下。
“摔。”太子抚掌,“我这儿的杯子用不完,够你摔一辈子的。小王叔,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恼羞成怒的模样好看极了?”
翊宣不再理他,拔脚就走。
忽地太子起身,一股大力从翊宣的背后袭来,他被拽入身后人的怀中。
太子紧紧抱着他,不许他挣脱。翊宣的力气完全不能同此人抗衡。
“……翊宣,平心而论,我对你怎样?”太子压低声音,唇片贴着翊宣纤细的后颈,灼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胸口,“……那些反抗我的男男女女的下场,你都见到了,我唯独对你一忍再忍。但凡你性子柔顺些,我有必要对你用强的?又有什么好处我没想着你?我哪点对你不够意思?”
翊宣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
“放……放开——”
“……我不放呢?你这么不乖,我又被你撩拨起来了……”
太子蛮横地把着翊宣,贲张的性器抵着那人的股缝,一只手扯开他刚系上的衣带,向里探去,轻轻松松将翊宣方才萎靡下去的漂亮阳物套弄到半勃。
“……啊啊……”
“你比那些能生孩子的男人还淫荡……小王叔……”
“……啊……不、不要……”
翊宣再次被他按在床上,只有下半身被剥个精光,缠着那些难受的衣服露出光洁的腿。屁股在这个姿势下不情不愿地张开了,后庭期期艾艾地开着口,是方才情事留下的痕迹……
太子掏出性器,在穴口粗暴地捅了捅。
“……哈啊……”
知道他必定要再来一次的翊宣,绝望地闭上眼睛。
……已经习惯了。
习惯到有时恨不得自己生了办这事不那么痛苦的产道。
但如果是那样,一定会被太子绑在东宫,为他生儿育女。过去太子对看上的玩物都是那样做的。
只不过,上次兴致勃勃地观看郡王家的小女儿分娩皇孙之后,太子似乎一下子对产道失去了兴趣,从此只“宠幸”纯阳之身的翊宣。
“……你看到自己造的孽……害怕了对吧……哈哈……”翊宣趴在床上,一边疼痛地喘息,一边讥笑他,“……你只是随便射了个痛快,那无辜的少女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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