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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走,然后冴回头一个黑脸把人吓走。】
然后冴一摸他袖子,都是湿的。
冴:弄脏的衣服你处理。
【冴:不省心的玩意。】
和辉:醉酒乖巧状态冴是我的英雄!
冴:掏出手机录像和辉,再说一遍?
【和辉:糸师冴天下报道登上了文春主页。
圣妃子同样是早上才知道这件事的。和辉和冴的手机打不通,家里座机没人接,怜没在公司见到他们,急得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并说如果能联系上请他们千万别来。圣妃子和丈夫商量后,调用了自怜小学毕业就再没用过的和辉家的监控,从楼下找到楼上,隔空喊人。
原来身为当事人的两位正在享受周末,甚至还没起床。
两人曾经借宿在凛新婚后的法国住所,看见天道和辉以住酒店的态度在检查房间,甚至还蹲下身扫查床尾对面的插座。糸师冴随口提了一句你找什么、谁会在卧室装监控,结果就对上了天道和辉略显疑惑的表情。小时候遭遇绑架,成年后还差点在酒会上被恶意下药带走,除了手机定位,天道和辉出门会额外带定位器的事,糸师冴一直都知道,但两人在一起这么多年,住的地方包括卧室都有监控的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天道和辉的解释是忘记告诉他了,但这件事糸师夫妻是知道的,他们以前还经常通过监控和怜聊天。糸师冴了然,就算和辉说的是真的,这也不妨碍他抬脚踹天道和辉的屁股,并骂他变态。
糸师冴一般不会深究天道和辉的所作所为,和辉有他自己的行事逻辑,里里外外也都是他打理,自己经常不在家,盯不住的。但是退役后就不一样了,糸师冴把过往刻盘保存的监控视频全部翻了出来,有空的时候倍速播放打发时间,温故了不少怜的趣事。不过主卧的记录天道和辉说什么都不给他。算了……无非是当配菜和做配菜。
乍听见母亲的声音,睡得迷迷糊糊的天道和辉条件反射地扯过被子给糸师冴卷得严严实实,这通操作反而让糸师冴成为先清醒的那个。正常情况下两人都没有裸睡的习惯,睡觉姿势也安分,顾不得尴尬,糸师冴一边回应着圣妃子,答应现在就看手机信息,一边无语地推开扒住被子的天道和辉。
未读消息不少,糸师冴先点开了置顶栏里经纪人那条,说是经纪人,其实他的退役让对方也提前退休了,两人现在就是单纯的朋友关系。
原来好事者已经从日本找到西班牙那边去求证了。糸师冴不知道天道和辉一直以来是怎么和俱乐部沟通的,总之,没有当事人的许可,这就是不能透露的隐私。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与前国脚糸师冴选手地下情曝光?二人且育有一女?——文春持续跟踪报道》
面对这种看似只是隐婚被扒出来的报道,天道和辉完全笑不出来。
糸师冴本人的基因型没有问题,不是指如果异常更合理,然而现代科学无法解释的矛盾就在这里,即使是真两性畸形,在男性生殖器发育正常的情况下,体内依然有能正常工作并排出成熟卵子、最后妊娠生子的,全世界恐怕只有冴这么一例。天道集团掌权人的位置他已经坐稳了,就算被出柜此刻也奈何不了他,但天道和辉要的太多,他也不愿冴的自尊心、荣誉和未来染上一丝阴霭。
“和辉,”糸师冴伸手盖住了天道和辉的手机屏幕,平静地看着他,“真想这件事一辈子不为人知,从一开始就该处理得更干净,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为什么处处留线索,我已经退役了,你还在等什么。”
“……冴,我害怕。”天道和辉紧紧地抱住糸师冴,“我所有的不稳定因素都来自你,我担心自以为的最好,会改变现在。”
“有时候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如果你没有勇气面对和背负我的信任,那就把主导权还给我。”畏缩和回避向来不是他喜欢的,糸师冴按着天道和辉的后颈、阻断他的挣扎,重重地亲了上去,顾不得嘴唇撞在牙齿上被磕破,比起接吻更像啃咬,还吞下了彼此的血沫。
即使不再做模特有近十年的时间,平日多有贪嘴,但是天道和辉的身材管理没有落下,皮肤状态更是保养得好,虽说从糸师冴的角度来看部分肌肉锻炼不够彻底,缺少爆发力,但他依旧是美的。
被糸师冴揽起双腿,脱下裤子,感受到在腿间摩擦的灼热坚挺的性器、第一次被当做腿交道具使用,天道和辉说不慌是假话,然而他不敢动,不是抵触,是他觉得糸师冴在气头上,不敢再激惹对方。
感受着身下的僵硬,糸师冴欺身压了上去,一手同天道和辉一起撸动着两人的肉棒,一手抚上对方的侧脸,并玩弄起他红到滴血的耳垂,而自己的乳粒也在对方的捻扯下变得挺立坚硬。酥麻的快感从敏感的胸部蔓延,糸师冴克制不住地塌下腰身和爱人贴得更近。
产后胀奶的那段时间,糸师冴是拒绝被碰胸部的,可市面上的吸奶器无法解除他的痛苦,最后只得让天道和辉代劳。不是哺育后代,而是被恋人舔砥通乳的羞耻感让糸师冴止不住的兴奋,乳汁被吮出的瞬间,他的性器竟在没有爱抚触碰的情况下勃起射精了。糸师冴的身体在天道和辉的怀中颤抖,和辉起初还以为他在痛苦,啄吻他的面颊给予安慰,却被拉着触碰到了内部的湿热。
糸师冴在渴望他。
天道和辉理智的弦在看清恋人绯红的面颊和眼中的水光后,瞬间崩断。
事后浴室清洗时,天道和辉顶着满背抓痕,扶着糸师冴的腰,懊恼地用手指插入恋人的后穴以导出无套中出的精液。两人有几个月没做了,他和冴平时都不是强欲的人,就没想起来及时补充。
“你承诺过,”长期积攒的压力和性欲被释放后,糸师冴心情好了不少,放松地享受着按摩浴缸的水流冲击,抬起左手点在天道和辉眼角的泪痣上,“取悦我,满足我。”
因着灌过肠又用了润滑剂,糸师冴才得以扩开天道和辉的后穴,假以外物,初次模拟性器抽插时竟也发出了水声。
“我怎么觉得你挺期待?”看着天道和辉强忍呻吟的模样,糸师冴轻声笑了出来,屈起指节轻重不一地来回碾抵着他的前列腺,而后塞入一枚跳蛋。初次被撑开的不适和深处的震动让天道和辉绞得很紧,糸师冴再难探进一指,干脆故意调到最高档看着他被失控的快感逼得风度尽失,并示意让其口交。
天道和辉顺从地跪在糸师冴身前,刻意调整了呼吸,却做不到往常那般专心,无法忽略后穴中不断刺激前列腺的跳蛋所带来的异样快感,不仅几次试图深喉憋气都失败了,还差点因喉咽反射咬到。
递漱口水的时候,对上天道和辉生怕自己不满而小心翼翼看过来的眼神,又瞥了一眼对方一直硬着还在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糸师冴蹙眉,露出了嫌弃的表情——这人没救了。
糸师冴本意是让他体会一下自己被抱的心情,是给予而不是侵占,然而就天道和辉的状态,怕不是自己做什么都要硬撑,明明不舒服还陪着脸假笑。跳蛋被拽着安全绳扯出,天道和辉尽力放松身体,自觉地抱着双腿充分暴露后穴想要方便爱人进入,然而糸师冴却就着他涌出的肠液给自己做起了扩张,疑问的话语被温柔的吻堵在了唇齿间。
糸师冴跨坐在天道和辉身上,昨晚才被使用过的甬道很轻松就吃进了熟识的肉棒,摆动着腰腹,热情又熟练地招待着来者。
糸师冴的身体偏冷感,心理需求与生理反应并不完全同步,除接吻外,极少主动撩拨他,往往是天道和辉有意向,糸师冴就给了,如果天道和辉不提,两人能在同张床上互不干扰地躺上半个月。床事是情感交流的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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