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误以为师兄变心被嫉妒冲昏头脑/缅铃弄X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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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岑枝想。
但他已来不及解释。
那小倌看不清情况还想过来往岑枝身上蹭,祝隐顿时脸一沉,身侧佩剑发出铮鸣声。
“不要!”
岑枝见状连忙拉出祝隐的手,又甩出去一道灵气护在小倌的身上。
祝隐见状脸更沉:“师兄还护着他?”
岑枝忙提醒他:“修士不可伤凡人!”
小倌早在祝隐周身衣袍无风自动时就吓跑了,慌不择路时还不忘替他们二位掩上门。
门一关,屋内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封闭的环境,彼此的存在感一下子格外突出,岑枝忽然觉得掌心下祝隐的手腕处脉搏的跳动过于剧烈,他像被烫到了一样松开手。
但他掌心刚离开祝隐的皮肤,就被对方一把拉了回来。
“就这么迫不及待离开我吗,师兄?”
祝隐反握住岑枝的手腕,用力把他拉进自己,同时一只膝盖压在被褥上,逼得岑枝整个人只能朝床帐之后缩去。
“你……”
岑枝张口,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他想问祝隐是怎么找过来的,又想问祝隐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立场在此刻对他这般。
但嘴张开的时,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想说出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些天你在做什么”。
岑枝惊慌失措地闭上了嘴。
祝隐没看出来岑枝的欲言又止,他只觉得此刻的岑枝格外冷漠无情,没有秘境那日的大胆也没有后来缠绵时的羞涩,身体僵硬,动作间满是抗拒,每一次抗拒都如一柄利刃刺入他的心脏,把他剜得鲜血淋漓。
拉扯间,质量很次的床帐被扯落,顿时如雪般飘飘落下,扭曲在两个人中间缠了他们一身。
岑枝的两只手臂刚好被捆在里面,他用力挣了挣,却反而把自己捆得更紧。
反倒是祝隐,三下五除二就挣脱了出来,用剩余的布料在末端打了个结,然后把结挂在了帐顶。
岑枝的双臂因为他的动作被迫吊了起来,上半身也挺起,整个人都被迫以一种袒露的姿态现于祝隐面前,羞耻无比。
明明更羞耻的姿势也不是没做过,更何况他现在还勉强称得上衣冠整齐,岑枝却莫名觉得此刻的羞耻感比之前几次加起来都要重。
岑枝身体微微地发着抖,偏过头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祝隐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过来,低声道:“师兄现在连我的面也不愿意见了吗?”
指腹下的触感柔嫩光滑,祝隐忍不住用力摩挲,然后他便发现岑枝的皮肤热了起来,从对方鼻腔里喷出来的气息也烫得惊人。
祝隐抬眼,见岑枝脸颊嫣红,目含春水。
“你……”祝隐一愣。
岑枝简直羞愤欲死。
熟悉的感觉再一次涌上来,他现在无比的确定,就是已经许久未再犯过的情毒又找上来了。
心里虽然不愿意,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地往祝隐的身上凑,连祝隐指腹上练剑练出来的薄茧擦过他皮肤的感觉都令人着迷。
祝隐也看出来了岑枝此刻的境况,他逼近对方,低声问:“现在呢?现在师兄想要我了吗?”
想,岑枝简直想的要发疯,恨不得祝隐立刻扒掉他的衣服,把那根东西塞进他饥渴的小逼里,好好地喂饱他这副淫荡的身躯。
但岑枝却扭过了头,不让祝隐看他被欲色铺满了的脸。
他不会再一次被冲动支配了。
看见师兄这样,祝隐嘴角的弧度彻底落了下来。
“师兄不愿意又怎样呢,还不是要乖乖地被我肏。”
他松开岑枝的脸,转而解他的衣服来。为了下山方便,岑枝没穿平常的弟子服,而是换了身普通凡人穿的对襟长衫,玉石做的腰带掉落在地发出清越的铮鸣。
最外层的束缚消失,里面的衣衫便全部散开,因为手臂被捆住,他身上的衣服脱不下来,只能全部堆叠在肩膀处,赤裸的身体从凌乱的布料后泄出几缕春光。
祝隐平常的体温并不算高,但此刻手掌贴上岑枝的腰侧,却如火石一般烫得他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几乎是一瞬间便回想起了曾经缠绵时那些绝妙的滋味。
身体食髓知味,小穴不受控制地吐出一点水液,打湿了岑枝的亵裤。他努力并紧腿,不想让祝隐发现他的异样。
可惜他现在整个人都在祝隐面前一览无余,那点小动作早就被对方尽收眼底。
祝隐强硬地掰开他的大腿,看见了雪白里裤上深色的一点:“师兄这么快就湿了啊。”
祝隐只是语气平淡地感慨了一句,岑枝却像是被刺到了一样,梗着脖子道:“若不是因这情毒……”
“若不是因这情毒?”祝隐反问一句:“若不是因为偶然中了情毒,师兄根本不会与我滚在一张床说,是这样吗?”
“或者说,若是那天秘境和师兄一起掉进去的人不是我,师兄此刻就和别人在一起了么?”
祝隐越说越气,想到自己前不久查到的东西,心里忍不住一阵后怕。
那管绍竟与魔修勾结,若不是他一念之差选择拉住师兄和他一起进去,之后岑枝可能会遭遇什么,他简直不敢想。
想到这儿,祝隐手下忍不住用力,捏痛了岑枝,他忍不住叫了一声,让祝隐放开。
“这便觉得疼了吗?”祝隐掐住他的大腿朝两边掰开:
“还有更疼的在后头。”
话音一落,祝隐便挺身而入,未经扩张的小穴骤然被粗壮的外来物闯入,岑枝呼吸一窒,穴肉登时紧紧地缩起。
祝隐被他箍得倒吸一口凉气。
岑枝放松不下来,祝隐的肉棒便更加难以插入,一时间两个人都陷于了为难的境况,却谁也不愿意先退一步。
最终还是祝隐占了上风,肉茎凿开层叠的软肉,直接冲到最深处,撞在了那个紧闭的宫口上。
岑枝浑身一抖,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喘。
久违的快感骤然蹿上脑海,一瞬间的刺激差点让岑枝直接射出来,他细微地发着抖,心脏快要突破胸腔。
他一下子变软了下来,变成一块白糖糕,变成一团雪,任由祝隐捏扁搓圆。
岑枝上半身被床帐束缚着,下半身又困在祝隐的手里,像鸡巴套子一样被对方使用。
祝隐激烈地在他身上驰骋,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身下的木床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岑枝的大腿根酸软,淫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流,把交合处弄得黏湿无比,让祝隐甚至快要握不住他的大腿根。
现在这姿势太过耗费人的体力,岑枝已经浑身瘫软,祝隐也不是十分好受,于是他解开了打结的床帐,顺便脱掉了原本堆叠在臂弯处的衣衫。
没想到趁着这个机会,岑枝竟然腰身一拧,就要从床侧逃出去。
然而此刻情毒复发的他又怎是祝隐的对手?祝隐不过手臂一伸便将岑枝又捞了回来,他转头就对上了祝隐阴沉的眼。
“师兄还想逃到哪里去?”
挣扎间,岑枝抬手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只听“喀嗒”一声响,床头暗格弹出来个木盒,又被岑枝不小心打翻,里面的东西尽数落在了床上。
岑枝眼睁睁看着一个铃铛似的东西缓缓滚到他面前,在离他鼻尖不足几厘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抬眼,还看见好多形状各异的东西,大多他都不认得,岑枝好奇地逡巡,却在目光落到其中一物时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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