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云雨初歇惊觉非梦为解毒定下做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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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此时此刻没人能解答岑枝的疑问。
见岑枝久久不回答,祝隐抽出还在他穴里搅弄的手指,翻身将岑枝压在身下,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直直地凝视对方。
“这个问题对师兄来说很难回答吗?”
他手指一点点往上,带着从岑枝身体里流出来的淫水在小腹上拉出长长一道痕迹,最后停在了岑枝的胸口。
然后,祝隐指尖挪动,出气般拧了一下岑枝胸口的红樱。
“唔!”
岑枝吃痛地倒吸一口气,那颗被摧残的茱萸明显的胀红肿大了起来。
他皱眉,刚想说些什么,祝隐却忽然低头把那颗红樱含了进去。
舌尖抚弄过红肿的地方,原本热烫的痛感瞬间变成了麻痒。胸口的血管一跳一跳,被粗暴对待过后的温柔让岑枝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
祝隐的舌头很灵活,这是岑枝早就有所体会的。
此刻正绕着他的乳尖灵活地画圈,又舔又咬,岑枝忍不住扬起脖子,微凸的喉结难耐地滑动。
这边乳头被百般照顾,被冷落的另一边就变得难捱了起来。
岑枝不适地动了动腰,胸口在祝隐头顶来回蹭,意图让他也顾及一下另一边。
但祝隐却像完全没意识到一样,只专心地好好照顾此刻口中的小红粒。
岑枝无法,只好主动伸手扯了一下他的头发。
祝隐故作不解地抬起头,问他:“师兄,怎么了?”
岑枝眉头微蹙:“你……不要厚此薄彼。”
“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祝隐抬眼看他,这个角度显得他眼尾极挑,像画了一道长长的眼线,含着勾人的意味。
岑枝被他的不解风情气到,恨恨地咬了下唇后,主动挺起胸膛把另外一边送到祝隐的面前。
祝隐低低一笑:“原来师兄是让我也关照一下这颗骚豆子。”
说罢,他再次俯身用同样的方式对待另一边的乳头。
岑枝忍不住因为快感蜷缩起脚趾,掌心用力,把祝隐的头发都扯断了几根。
祝隐却浑不在意,卖力地伺候师兄。
他要向师兄证明,他能比另一个人做得更好。
祝隐舌头在上面勾引舔弄,手在下面狎玩岑枝的穴,把他玩得淫水连连,口中几乎叫不出完整的字句来。
待到师兄整个人已经变得足够柔软,小穴也湿润绵软得像新出炉的豆腐一样时,祝隐才解开自己的腰带,把蓄势待发的凶物抵在了岑枝的穴口。
然而,即便是这样,祝隐仍旧不急着进去。
他扶着肉棒的根部,用龟头在岑枝的穴口研磨画圈,浅浅地戳刺试探,却就是不让硕大的肉棒填满岑枝空虚的甬道。
岑枝不满地瞪了他一眼。
祝隐却完全没有被威胁到,眼含狎意:“师兄想要什么?”
岑枝知道祝隐想他说出来什么。
那日,在秘境里他也不是没说过这种话,甚至更羞的他都说过。
但他此刻逆反心理忽然上来了,偏不想祝隐如愿。
祝隐今日怎的这般大胆了?岑枝想。
不过几日前,他还是一副好好师弟的样子,想不到没维持几天就暴露了本性,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也无妨,反正他来找祝隐只是为了解毒的,只要祝隐活好干净嘴又严实,有这些便够了。
想通后,岑枝无视了祝隐的撩拨,穴口对准龟头,扶着他的肩膀便坐了下去。
祝隐呼吸顿时一窒。
即使穴口已经足够松软,岑枝坐下去的动作仍旧有些吃力。
他银牙紧咬,忍耐着阴茎缓慢碾过内壁的触感,轻摆着腰肢一点点把祝隐的肉棒吞吃了下去,直到卡在一个自己觉得刚刚好的位置才停下。
而祝隐的肉棒还有一截露在外边。
以往的性事总是由祝隐掌握,岑枝像浪潮中摇摆的小舟,风浪虽大,每一次颠簸却都不由自己决定。
这次,他尝到了甜头,打定主意要自己掌握这场交合的主动权。
岑枝双手搭在祝隐的肩上,腰腹用力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穴口绵柔地吞吐祝隐的阴茎,每一次都没有完全离开,也没有完全吞入。
温吞的快感像泉水一样浸在岑枝周身,令他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节奏完全由岑枝来把握,情欲的迭起累加便不再受祝隐控制,这次难受的人便换成了他。
祝隐忍耐到额角绷起青筋,却因为被岑枝桎梏住而不敢轻举妄动。
但岑枝动了没一会儿便觉得乏累,腰酸腿也使不上力气,吞吐的动作愈加缓慢,祝隐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
“师兄。”祝隐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别再磨我了。”
岑枝低垂着眼看他,忽然把手放开转而搂住他脖子:“算了,还是你动吧。”
祝隐不知道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几乎是在岑枝话音落下的同一刻,他握住了岑枝的腰肢,下腹用力狠狠地向上肏去!
“唔!”
岑枝浑身猛地一颤,龟头冲过层叠的软肉直接撞到宫口,快感让他眼前一瞬发白。
这下还没缓过去,紧接着袭来的便是狂风骤雨般的肏干,肉棒上隆起的青筋剐蹭着岑枝的内壁,龟头每次都能碾到最敏感的那个点,肏得岑枝惊叫不止。
比起岑枝之前的磨蹭,祝隐的肏干实在太过猛烈了些。
以至于让岑枝有些招架无力。
他的身体随着祝隐的肏干颠簸晃动,雪白一片的胸膛上被咬肿的两点红梅格外显眼。
先前岑枝动时,屋内只有细微黏糊的水声,此刻换成了祝隐主动,连二人身下的木床都发出了吱呀的声音。
“哈啊……师弟、祝隐,慢一点、慢一点。”
岑枝腿根被祝隐握住向上推,肉棒全根没入穴口,连囊袋都恨不得一并挤进去。交合处已经被抽打得泛起一片白沫,淫水流下来打湿了一小片床褥。
祝隐肏得又急又凶,先前忍了太久,憋得他肉棒都胀大了一圈,眼下这些忍耐尽数还到了岑枝自己的身上。
岑枝仰头叫到嗓子干哑,敏感点被不住地戳刺,连前端也被刺激得立起。
岑枝握住自己的阴茎,像上一次祝隐为他做的那样,手指蜷起来从根部撸到头,又用中指有茧的那侧轻蹭敏感的沟壑。
岑枝一下子爽到头皮发麻,连带着甬道又收紧,榨得祝隐发出一声闷哼。
“师兄的骚穴这么饥渴么。”
祝隐深呼吸后道:“都已经全部吃进去了,还要紧紧绞着。”
“既然师兄想要,那师弟就来喂饱你。”
说罢,祝隐肏弄的攻势便愈发迅猛,龟头几次顶到宫口,把岑枝撞得浪叫连连,前面也忍不住射出精液来。
乳白的黏稠精液溅到祝隐的小腹上,甬道内也涌出水液,温热的液体浇在祝隐的阴茎上,令他舒爽地叹出一口气。
就着这股淫液的润滑,祝隐一鼓作气,肉棒向内凿肏开了岑枝的宫口。
即使不是第一次被闯入,岑枝的宫口依旧紧得惊人,一个龟头便足以把内里全部填满。
祝隐肉茎的前端被紧紧裹着,差点直接射出来。
捱过了最初那段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后,祝隐重新动起来,肉棒的每一次抽动都会牵扯到娇小的子宫,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岑枝头皮发麻。
为了避免子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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