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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雁清已经受足了后殿物什的磋磨,如今历练得已经娴熟,混若天生的淫仙,永远不知疲累。
萧谨虽然总爱戏弄他,却也并不是一个昏庸之君,政事繁忙之时多日不进后宫也是有的。不过他也特准了雁清可以在后宫之中自由行走,因为他也实在算不得真正的男人,零星几个后妃也并不避讳。
只不过尚衣送来的衣物皆薄若蝉翼透若月纱,行走之间全身光景尽览无余。雁清深知自己使命,因此并不觉得羞辱。
此时他正立于桌案旁为萧谨研磨,方才经历过一场性事,他的腿膝发软,两腿之间还有浓稠精水下淌,透过薄纱衣物看得清清楚楚。他不似刚来的时候那般清减,养得略渐丰腴的身体泛着饱经性事的绯红。蛮族人的身体总是骨骼秀美,像初绽的蝶翅,薄而不贫。雁清的眼窝略深,睫毛比中原人更加浓密卷翘,羽扇似的垂下遮住眼尾薄红,让人如观瓷物,爱不释手。
此时夏公公来报,丞相求见。雁清要退下,萧谨却一把将人压在腿上,不准他行动。
丞相见此光景,见怪不怪,并无避讳。陈述着萧谨交代他做的事,说南蛮不知满足,屡屡侵犯边境,北部部族戈丁尔趁火打劫,北部边镇百姓不堪其扰,大多数已经投敌。
听到蛮族消息,雁清察觉放在自己腰部的手掌猛然收紧,他心下一惊,转头去看萧谨。
萧谨垂着眼睛不做言语,手中的朱笔隐于袖下,拨开雁清的双腿直直刺了进去。
雁清双眸微睁,却又不敢做出声音。穴道里被操干熟烂的软肉如今又受刺激,激得他大口喘息,面染绯红,只能低着头不做声响。
“如此,是蛮族贪婪无度,戈丁尔胆大包天。”萧谨语气平淡,像是宣布午膳吃什么似的。“戈丁尔一直不臣,蛮族却不可原谅。朕心中有数,丞相先退下吧。”
丞相身影消失在御前的那一刻,毛笔直直用力贯入雁清穴道,熟练地抵在穴心之处,搔得他又痛又痒。雁清伏在桌面上,手指紧紧抠住桌边,好让自己不会滑落下去。
“爱妃,好好解释你母家的所作所为吧。”
萧谨每说一个字,力道就更大一分,穴里的快感逐渐生出疼痛,尖锐的舒爽潮水似的缠着雁清四肢百骸。他眼尾含波,挣扎着咬紧了穴道,想让那笔不再进一分。
“婢妾、啊!婢妾或有一法…可解…可解陛下之忧…”
萧谨不说话,手上力道一松,等待雁清言语。
雁清拼命压下细碎呻吟,稳住断断续续的声音,生怕萧谨发怒。“陛下…蛮族首领阿俊多素来贪得无厌,但…但好歹年年纳贡于天朝…婢妾有愧,但白银十万兵甲数千却是实数,陛下若出兵,不仅落于人口,更难平阿俊多不臣之心…陛下何不反而以恩待之,令其每年奉纳白银三十万,兵甲二万,封他虚爵与边境土地,还可让黎庶免受屠戮…啊!”
话未说完,萧谨却突然怒起,直接将雁清压上桌案,直直探了半掌入他雌穴,将那小口都撑得发白,那根毛笔也整根贯入其中,将雁清钉于原处,捎有动弹就戳得胞宫淫水连连。萧谨指节屈曲毫不留情在内里抠挖,未几便如愿见他泄下水潮。雁清惊喘出声,却只能攀着桌角抬高屁股取悦于他。“啊!陛下…息怒!呃…”
“南蛮犯我中原在前,你却要朕褒奖于他,你的私心未免太重,朕留你不得,何不让你死于床笫之上?”萧谨眯目,双指碾着他肉穴一块软肉,竟硬生要将他穴肉往外拽。
雁清四肢颤抖痉挛,两目翻白,却还强撑着吐出言语。“呃…啊!婢…哈…不敢有私心…婢妾幼读孟子、尊王贱霸…南蛮夷荒之地,百姓多不经教化…陛下何不、何不循礼而行,以礼为先,得一肱骨之臣、而非一隐患…若不策,再出兵也…嗯…婢妾彼时愿以死效之…”
后穴中横贯的指节猛然抽出,连带那块被拧得紫红的穴肉一同肿胀着翻出穴口,烂红一片。雁清忽觉小腹刺痛,昏厥感再次袭来。他用力绞着小腹前的衣料,支撑着身体想要站立起来,终究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再醒来时伺候的侍从以及太医都恭敬跪伏在他床前,见雁清醒,连报他腹中已经有喜。
雁清心惊,虽然一季有一次癸水,但好歹也是男人,竟果真有育子之能。
彼时他竟已经有三月身孕,胎像格外稳固。这是大景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淫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淫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液。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
秦云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空气一度变得停滞。半晌,秦云尧终于恭敬仰头,自下而上近乎虔诚地望着萧泠。“陛下,臣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萧泠抖腕将那瓷碗摔向角落,瓷碗碰壁而碎,裂得七零八落。他愠怒时不形于色,但气势沉沉,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你夜闯内宫,施迷药予朕,足够朕治你死罪。如今送这个来,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鸟雀啼叫一二声,侍从仿佛也被屏退了,整个殿中只有他们二人。
秦云尧就这么跪了片刻,才直起身去抚平萧泠紧簇的眉。萧泠生得凌厉又漂亮,偶尔情绪激动时眼尾会飞起一抹薄红,秾丽动人。秦云尧失语片刻,低声喃喃。“对不起…是我太急于一时,很疼吧?”
他倾身而上,将萧泠重新压回床榻上。萧泠心中警铃大作,用手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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