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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谨打开装饰华丽的木箱,里面躺着一个已然昏迷的男子。
这是蛮族送来求和的贡品,据说是个观音身,亦男亦女,相貌宛如谪仙,却生在蛇窝,天生淫贱。
彼时他只穿了一层月白纱衣,肌肤光腻胜雪。他全身被一条红绸紧紧束缚着,胸口如女人般略微凸起的雪峰被红绸勒的紫红,多余的软肉溢出去,颜色艳绝。他两腿分开栓起,红绸紧紧勒着雌穴两瓣圆鼓的肉唇,那处子穴小,却似乎塞着什么东西。
他两腿之间俱是粘腻的情液,看来是路途颠簸,他是一路插着这个东西,快活入云端才至于昏死过去的。
“长得清雅,却是好生淫贱的东西。”萧谨冷哼一声,叫太监把他扔在寝殿地上。“你们这些阉党这辈子也尝不到女人味道,便先赠予你们品尝了。”
夏公公与一众小太监面面相觑,连忙跪地大呼不敢。
萧谨皱了眉头。“夏公公差事当得不错,朕的话也不听了?听闻你们手下功夫最狠,问清他叫什么,便想办法取悦朕。朕开心了有赏,不开心了便都去后司领罚吧。”
一众太监只好相从。未几便有人搬来一个箱子,里面俱是大小器具琳琅满目。小太监上前解开贡品衣物,随后用一杯凉茶把那贡品破醒。
那情潮未退正在高热的绝色贡品懵然睁眼,自述名号为雁清,随后便艰难起身给萧谨行了个礼。
萧谨摆摆手,雁清正不知所措,身后却猛然被人踢了一脚,肉穴里本来脱落的玉势被这一脚狠狠踢进了软道深处,本就膨大的端头甚至戳进了他生得细小的胞宫。
“呃啊!”疼痛感使雁清下意识尖叫出声,粗大的物什碾过他小腹,直接使得他男性的尿口漏出小股尿液。
“大胆,竟敢殿前失仪。”萧谨皱眉,“重罚。”
太监们领旨,一人直接将雁清双腿掰得几乎笔直,夏公公手里的拂尘立刻抽了上去。红肿的穴口立刻开始发抖,继而吐出股股水液。
夏公公冷哼。“水倒是不少,皇上眼里见不得,把他榨干。”
几个太监立刻上前,一人用铁环固定住雁清两腿,绕到他背后固定起来,不生一丝阴毛的光洁女穴就这么暴露出来。另一人粗暴地掰开雁清粘腻的两瓣肉,直接探了手伸进已经撕裂的肉道,取出了那根已然温热的玉势。
“不要,不要…啊啊啊!!”被强行塞入一只手的雁清几乎痛得要昏死过去,却又被夏公公一杯一杯凉茶泼在身上,只能吊着一丝精神。他在这场凌虐中感觉不到一丝快感,口涎不住从合拢不住的唇角流出,痛得眼白后翻,满脸淌泪。
太监们却没有放过他,有人取出两枚带有机关的精巧玉环,为雁清镶戴在两乳之上。那玉环到了肉身上就开始自发收紧,不一会儿就将雁清本不丰腴的两乳勒得肿起。乳晕因为缺氧发紫,乳头膨出几乎要炸开。
有人从箱子里取出针和一包敷药,药贴落在雁清双乳之上,那对奶竟然就肉眼可见又膨大起来,从苹果大小胀成了蜜瓜大小,紫红得像是要熟透的果实。针在蜡烛上烧热,直接刺进了他的乳头,竟然有奶水从他两乳喷射而出,场面格外香艳。
“嗯…啊…!”那雁清似乎从泌乳中感觉到快感,他原本呼痛的声音变了音调,那张本来清疏脱尘的脸染上一抹驼色,他终于开始耽于情欲。细瘦的腰肢开始不自觉摆动起来,想要同时疏解穴口的瘙痒,全然忘却了刚刚经受的凌辱一般。
“竟然还能爽到…”夏公公皱眉,又怕萧谨见了烦心,小心翼翼抬眼看他。只见萧谨不仅不怒,反而饶有兴致地抬手。“好,赏雁清红镶玉坠环,并封为欢妃。”
雁清意识朦胧地垂头盯着胀大的双乳出神,那处正成股流着增生的奶液。自己这样卑贱,也能封妃么?
据说大景皇帝后宫不宁,至今后妃凋落,会不会也是因为他的暴虐爱好…
思绪还没回笼,下身却突然传来尖锐的疼痛。雁清尖叫出声,连忙去看。原来是那华贵的坠环竟然首尾两联,从他花蒂之中穿过,又提起穿过乳头,最后环扣于脖颈之上。坠链并不长,只能把花蒂和乳头一起提起来。巨乳又扯着链子,他不得不仰头免得窒息,这一仰头却一同牵扯乳房与花蒂,惹得他浑身痉挛,又痛又爽,再也支持不住坐姿倒在地上。
萧谨不悦。“蛮族送来的贡品就这点本事,那朕还是出兵南蛮吧。”
“啊!皇…皇上不要…”雁清双腿被缚,只能用手抓着地板往前爬,身前的光景不断磨蹭着地板,爽得他眼不视物,欲仙欲死。但他还是吊着口气,用手攀住了萧谨的靴子。“我…婢妾还受得住…请皇上尽兴…”
萧谨摆摆手,几位太监迅速雁清又拖回远处,虐待还在继续。雁清难以为继,只能跪伏在地板上,屁股高高抬起将雌穴暴露出来。他那巨乳狠狠压在地板之上,泌了满地乳汁。夏公公手握小瓷瓶,将内里液体全部灌入穴道之中,最后将瓷瓶都塞在穴口。
这是萧谨特赐的暖情秘药,寻常人只用指腹在女阴处轻点一下,就足够烈性,可以让男女还好三日三夜不想停歇,如今全部灌进了雁清体内,直接将他胞宫灌满。
“噫…哈啊!”灼热的烧痛爬到雁清四肢百骸,继而便是绵长磨人的快感。他竟然就这么两眼一翻,承欢不适,昏死了过去。
萧谨为这位新来的欢妃封了一座合欢宫,合欢宫主殿承恩殿正给新宠居住。只不过这新宠高热昏睡三天才转醒,消息报到御前,萧谨晾了他一夜才去见他。
前几日那几个没根的东西下的手重,萧谨以为人要病恹恹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才是,谁想到推开承恩殿的门却是另一番光景。那脔宠浑身的青紫竟已大愈,彼时正跪伏榻前,不断用那小瓷瓶搔着雌穴,情液沿着他大腿流下,在地板上汪出一滩水痕。
那暖情秘药的药性竟未消散,雁清神智混无,连句正经话都说不出来。此时萧谨走到他身边,他竟然也不知道行礼。
萧谨坐到榻上,一脚把雁清踢倒。“欢妃好大本事,受如此大折辱欲情也不减一分,朕佩服。”
猛然被掀倒的雁清一时不妨,那瓷瓶就这么被吮入他肉穴之中。瓷瓶身上也涂了催情的香药,如今雁清将其含于体内,活脱脱成了一个淫妖。
萧谨眼神微暗,挥退了殿外等候的侍从,直接把雁清拽回榻上。堂堂天朝天子,竟然就要与这妖妃白日宣淫!
雁清体内欲望不得疏解,痛苦地去伸手去拽花蒂上嵌着的坠环。那对束胸的玉环已经被拆下来了,但是他乳首依然略微泛肿,这一扯不仅没有安慰肉蒂,却因为双乳破溃而痛得轻哼出声。
见他这副自我折磨的模样,萧谨哼笑,直接伸手去发狠攥他的乳肉,混着血水的乳清直接喷射出来,惹得雁清又痛又爽。“啊…!陛、陛下饶我…”
萧谨掰过他下颌,见人似乎清明些许,吩咐道。“伺候朕更衣。”
他也知道雁清此时站不起来,于是并不为难,直接让他跪着将自己衣物除尽。雁清只感觉每过一刻批穴就好像被火燎烧,只迫不及待撑着萧谨胸口,抬起屁股用肉穴将龙根吞了下去。
只是他忘了方才的瓷瓶还没有取出,于是慌乱地要退走。哪知萧谨直接扣住他腰肢,竟然将人一贯至底!
“呃啊啊!”雁清只感觉整条肉穴都被阳物碾过,那条龙根又粗又长,比之玉势还要更甚,直捣穴心,竟然硬生生将那瓷瓶口镶到了胞宫口上。
药效未褪的东西让女宫痉挛不已,雁清僵直了身躯不住颤抖,交合处和两性尿口都喷出滚热的水液,淅淅沥沥浇了萧谨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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