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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年轻、自由、熠熠生辉,可以让他在他们紧贴的酮体中卸下所有责任和伪装,就像这首歌里唱的那样,yohowyourbodybefhtesdown在夜幕降临前你向我展示你诱人的身体,itouchyourfadproisetostayeveryoung我抚摸你的脸颊并承诺我们永远这样年轻
祝景言的身体是孟决见过的最好看的男性身体,那腰纤细、那腿修长、那屁股浑圆、那肌肉紧实,吊灯打着的时候像铜色的钻石,月光洒着的时候像米黄的绸缎,像米开朗琪罗花个十年半载一点点凿出来的艺术雕塑,有黄金的比例和丝绒般的皮肤,也是孟决迄今为止碰到过在床上最为契合的情人。
他会配合,会勾引,会像小猫一样求饶,露出洁白柔软的肚皮,也会兽性大发,像匹控不住的小狼,冲孟决恶狠狠地呲牙。
孟决有时候会像发情一样只要看到祝景言就硬,不管是什么场合,不管他刚才射没射过。祝景言说他是任由一根直肠通脑门。孟决说你这真是话糙理不糙,隔了一会儿又说,但话太糙了。
那天晚上带着祝景言在什刹海附近的热闹小巷里窜来窜去,夏夜的温度适宜,小贩热情地吆喝,后海里那开透了的荷花池子,连晚风里都飘着荷叶香,祝景言撑着胳膊倚在车窗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他,有一瞬间孟决甚至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做不做爱都无所谓了。
几天黏糊劲儿过去了,章北迦这才约到孟决去缦嘉丽喝酒,还没踏进酒吧门口,章北迦就特别义愤填膺地搂住刚停好车的孟决,咬牙切齿地跟他说,“是不是把兄弟忘得一干二净了?!”
孟决笑说,“你差不多行了,哪有兄弟周周都要见面的。”更何况他们上周才见过。
章北迦把胳膊挂在他脖子上,顺手在他胸肌上摸了两把,这才瞪眼说,“我不管,你就我一个兄弟,可不得啥事儿都依着我啊。”
孟决无视酒保落在他们身上的目光,抬眼问道,“你最近缺男人了?”
章北迦啧了一声,嚷嚷道,“我要身材有身材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我还能缺什么呀?孟决你丫小心眼吧!”
章北迦一把把他推开,拍了拍手,孟决笑了笑,不置可否。
结果在卡座里坐下之后,章北迦又神秘兮兮地贴在他身边说,“我前两天认识了一个医生,八块腹肌,腿嘎长,比那谁”
章北迦突然停住了,孟决斜眼看他一眼,他才说,“比你腿还长。”
孟决高深莫测地勾起嘴角,“是吗,他多高?”
章北迦知道自己说漏嘴了,有些尴尬地胡乱应付道,“也就一两米吧。”
“知道了,最高两米,最低一米九。”孟决说。
章北迦转移话题,“你最近还跟那个小舞男勾搭着呢?”
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孟决竟然点了点头,章北迦意外地看着他,他原本以为孟决会和以前一样,问他你说的是哪位啊?经由章北迦提醒后,孟决才能一知半解地想起来,然后说,啊,那早都断了。
章北迦逐渐拧起了眉头,“这都多久了?你还没玩够呢?”
孟决低下头,笑了一声说,“他挺好玩的。”
这一下给章北迦好奇住了,他呦了一声,罕见的看着孟决说,“什么程度给你迷糊成这样啊?给我也玩玩呗?”
孟决眯起眼睛说,“他又不是我的东西,你得问问人家乐不乐意跟你玩。”
章北迦嘁了一声说,“那还用问,他肯定不乐意。”
注意到章北迦语气里的抱怨成分,孟决眉毛一扬,好奇地看着他。
章北迦耷拉下眼睛,告状似的说,“还记得我最开始帮你留意他,然后撺掇你俩见面不,最开始你不是对他好像没啥兴趣吗,也没留个电话,结果他就可劲给我打电话,哎呦,那几天能把我烦死,公司里的人以为我后院起火了呢,开个会都不消停。”
“后来没辙,我图个清净,把你电话给他了,结果那家伙还套我话呢,以为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才这么护着,哈,我?真给老子整乐了。”
孟决哈哈大笑,章北迦叹了口气,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悠悠地开口,“他应该是真喜欢你。”
说完,他顿了顿,语气里有几分忧愁,“你是养情人,我是纯约炮。”
卡座里烟雾缭绕,不知道章北迦什么时候拆开了他的万宝路,正含在嘴里咬爆珠,咯噔一声。
昏暗的对面,他听见孟决说,“一样。”
章北迦问他,“你就没想过换换位置啥的,让你的小舞男偶尔上你一回,也挺有情趣的吧?”
孟决说,“叫他祝景言。”
章北迦说,好吧,小祝景言。
孟决掸了掸烟灰,说,“没想过。”
章北迦问,“从没想过?”
“从没想过。”
章北迦皱起眉嚷嚷道,“不是我说你怎么这么保守啊?又不是说给男人操一下就不是男人了,要学会享受行不行?”
孟决想了想说,“还是看人吧。”
章北迦眼睛一亮,说,我早他妈就看出来你有这方向的潜质。
然后屁股一抬坐到了孟决身边,期待地看着他,“快告儿我是谁。”
孟决低头喝干了酒杯里的威士忌,然后停顿了一瞬,扭头看向章北迦,没有说话。
两人就这么莫名地对视了起来,直到章北迦眼里的期待一点点消退,取而代之变成了不敢置信的惊恐。
他说,“我靠。”
孟决还是那么看着他。
章北迦又说了一句,“我靠?!”
不知是喝上头了还是吓得,章北迦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白了。
孟决咳了一声,故作含蓄地说,“没错,你操我的话我还能接受。”
章北迦掐住孟决的脖子,捂着他的嘴大叫,“孟决!老子他妈的跟你拼了!”
孟决笑得肩膀颤抖,章北迦窘得脸红脖子粗,他是个纯0,这事儿俩人都心知肚明。
犯完贱,闹腾完了,章北迦有点累了,他斜躺在沙发里,歪头枕在孟决肩膀上。
孟决低头打量章北迦的时候愣了一下,一向喜欢寸头的这位把头发留到了耳朵后面,单侧的耳钉还是他最喜欢的黑骷髅架子,那多余的头发挡在眼前扫一扫,顿时就不阳光了,甚至看着有点忧郁,孟决低声说,“你这是个什么造型。”
章北迦叹了一口气,把额前的头发撩起来,抹了把脸说,“最近忙疯了,哪儿还有时间惦记我那几撮毛。”
孟决说,“听说腾新地产要开分公司了?”
章北迦说,“对,杭州,上海。你真不打算入股啊?这年头地产可比你那风投赚钱多了。”
孟决说,“不入,你赚的不就是我的。”
章北迦骂,“你丫操性!”
他骂的太激动,身子弹起来半截,最后又软绵绵地重新落回孟决身上。
安静了半晌,他说,“我妈又跟那男的离婚了。”
那男的指的是章北迦他爸,现在是个地产头商,以前是个北京道上混的,在九十年代还没开始涉黑严打的时候,京城里一半的娱乐城都是他们家的。
他老婆娶了三个,大老婆跟人跑了,二老婆不想过了,三老婆是他妈,正在跟他爸闹北迦叹了一口气,“我妈这回的说法是章侃宗对婚姻不忠诚。唉,不是,孟决你说,哪有婚姻是密不透风的啊?章侃宗在外面有人,这谁不知道啊,我那俩姐姐,还有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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