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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在木棍上,戳得更重。
桃宵暗自惊叹做出这木凳之人设计巧妙,不知道之后能否让他弄走一些放在桃庄的学堂中。
同样让桃宵讶异的是,木凳上的人都在尽全力隐忍着,仿佛与体内的情潮对抗一般。旁边有个年纪稍小的男子忍不住喷射了,脸上沮丧的神情远大于射精时的欢愉。
“这是为何?”桃宵问邵懿。
邵懿还未答,一直站在人群前头的持鞭男子向他们走来。男子是寨里训练“奴”的教头,告知邵懿与桃宵,眼前是刚入寨的“奴”必经之训。按他们于当家的说法,想在性事中收放自如,得先学会忍耐。
凳上的“奴”们每日都按照教头要求的速度不停踩着踏板,能坚持一炷香时间不泄,当日特训才算结束,如果中途憋不住泄了就重新燃香。连续坚持半月之人方可免于训练,从此在寨中与人自由欢好。
“要是不管几次都憋不住呢?”邵懿好奇地问道。
“那便一直绑在凳上,什么时候能憋住了再下来。”教头说道,“曾有人在凳上待了整整两日,嗓子叫哑,双腿无力,射到后来连尿都憋不住,大当家这才下令把人抬下去。”
桃宵摇摇头,受训与受刑仅咫尺之遥。年少时他也曾学过如何忍耐,所幸都是循序渐进,未曾有过此等折磨。想着想着,桃宵忽地看向邵懿,不知道金大师训练弟子时,是否会有如此招数呢?
邵懿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然一笑,摇摇头,又问桃宵:“若是让玉衍来骑这木凳,能骑多久?”
“邵公子若是好奇我的耐力,不妨自己来试试。”
邵懿朗声笑了起来,“不了不了,平日里还是及时行乐就好。无端给自己添这磨人的修行作甚。”
桃宵和教头聊了一会儿,才知道眼前的特制木凳是由于浮构思,大当家马钢制作。除木凳之外,训诫楼里还有许多他们共同造出的器具。
这匪寨当真不一般……邵懿兴致愈发浓厚,迫不及待想要瞧瞧夜里于浮都是如何训“犬”的。
……
直至深夜,于浮才派人将桃宵和邵懿请去训诫楼。看见他们到来,于浮抱歉地笑道:“对不住,今日寨里事情太多,我二人几乎脱不开身,怠慢了。”
“于当家太客气。”邵懿客套了一番,与桃宵一同进入屋内。
不同于上午那间一看就知为性事准备的屋子,夜里的这间更像是个准备拷打犯人的囚室,悬于梁上的镣铐,大小不一的木夹板,内里都是钉刺的铁俑等一干刑具。
墙边还立着一块比人高的圆形木板,架在活动的底座上。在刑审中衙役会把犯人绑在上头,不停旋转让犯人头晕目眩生不如死。
圆形的木板微微晃动,邵懿和桃宵这才发现,那位大当家马钢正四肢大张地被绑在木板的另一面。
马钢身躯孔武,四肢粗壮,肌肉线条在夜里的烛光下分外明显。桃宵甚至有片刻担心这些绳子是否真的能绑得住他。
马钢面朝木板,背对着他们,结实的臀肉劲瘦,不像常人的两瓣肉屁股般贴着,反而分得较开,让人能隐约看见里头光景。
桃宵望过去,发现马大当家的穴内似乎正夹着什么。
于浮抬手,抓着木板向下一拽,整块圆盘转动,马钢连人带板翻转过来,头下腿上。
马钢显然不是第一次体验这块圆木转盘,面部已经充血,神态上看不出丝毫不适。
于浮摸过马钢肌肉虬结的身躯,指尖沿着线条游走,像在审视自己的藏品一般。
“即使寨内事务繁忙,你也并未疏于锻炼,不错。”于浮点评道。
“那您今晚愿意骑我吗?”马钢请求道。
桃宵闻言差点笑出声,凑到邵懿旁边咬耳朵,“原来马当家夜里真的在当马啊……”
邵懿被他笑得莫名,低声提醒道:“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于浮随意地捏着马钢结实粗壮的大腿,手掌抚至双腿内侧,握着塞住他后穴的东西搅了搅,旋即抽了出来。那是一支木雕的兰花,花瓣细致生动,花茎约有二指粗。
邵懿回想起他们进山寨一路来见到了不少兰花,不由猜测这约莫是于浮的喜好。
于浮手持兰花,花茎上沾满着膏脂与腺液。于浮仔细地将花在马钢臀上擦干净,这才举到眼前仔细观赏。
“你刻来送我的?”于浮问。
“是,希望您喜欢。”马钢答道。
“我喜欢幽兰。你夹在穴里送来……是想让我把你肏开花?”
桃宵终于没忍住,撇开头噗嗤一声,还好邵懿及时伸手将他的笑声捂了回去。
“别笑。”邵懿叮嘱,“当心让人给赶出去。”
“西洋人说话都这样好笑?“桃宵忍俊不禁,”马钢不愧是经过训练的,半点要笑的意思都没呢。”
于浮将花抛到一边,又稍稍转动木板将人横了过来。桃宵这才发现,即使将马钢被缚于木转盘上,于浮仍能按自己的意思任意摆弄他。
“张嘴。”于浮站在转盘侧面,下身抵在马钢嘴边,然后松开了扶着木板的手。
失去支撑,木制转盘立刻晃动起来。若是寻常人被绑在上头肯定要随着惯性被晃得头重脚轻,显然马钢早已习惯这东西,四肢绷紧了发力,竟能让转盘定住,方便他含住于浮的性器。
桃宵以肘撞了撞邵懿,小声问:“若是把你捆上头你能跟马钢似的稳住转盘吗?”
“我能挣脱绳索跳下来。”邵懿想了想认真答道。
桃宵不由感叹还好自己对匪寨里这类玩法兴致不大。今日一整天看下来,不管是训人的那个还是被训的那个,都挺废功夫的。
马钢带着讨好的意味,熟练地舔弄着于浮的阳物。方才他们背对着,桃宵没看清,此时侧过来了,桃宵不禁深吸一口气感叹道:“西洋人的那物都跟马似的吗?”
邵懿顿了顿,答道:“也不全是。”
“邵公子当真见多识广!”说出来的话虽是玩笑语气,桃宵心下难免对于邵公子在关外的生活生出几分羡慕。
马钢身上捆的是寨里拖重物用的麻绳,本就十分粗糙,又捆得紧,已然将他的四肢勒红,细看红痕处已经渗出血丝。马钢越用力,麻绳便勒得越紧。
马钢的阳物也在痛楚中逐渐硬了起来,挤在躯干与木板之间得不到施展。
于浮再次转动木板将人立了起来,抬腿踩在马钢的臀肉上以脚掌碾压。脆弱的龟头抵在粗糙的木板上,此时又被挤压一番,马钢立刻发出痛苦的闷哼。
被折磨的性器充血红肿得更厉害,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迹象。
“想射吗?”于浮踩着没松开,又伸手重重地捏住马钢一侧被捆住的手腕。
麻绳勒进肉里,马钢吃痛喊了一声。明明该是痛苦的声音却仿佛带着一丝欢愉。
“您让我射我就射。”马钢答道。
“那你是想被我肏射,还是就这么射呢?”于浮说着直接踩上马钢的阳具。
桃宵几乎不敢看,明明只是旁观都能感受到切实的疼痛。
“呃……全凭、凭您做主。”马钢喘着粗气,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射。
“看在你最近这么辛苦的份上……”于浮侧头吻住马钢,金发落下,像个要将马钢吞吃入腹的山精野怪。
“可以了。”于浮单手裹着马钢的阴茎轻轻揉弄。得了主人的首肯,马钢不住想要将自己的性器往于浮手心送,腰身耸动,手腕脚腕渗血的擦痕被划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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