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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是雪丘之间窄窄的一线脂红,像开了小口的海贝,缀着一枚水光莹润的蒂珠。天子泄身后浊白的阴精还淌在嫣红肉缝间。深色的麈柄只插进了窄小的穴口短短一截,就撑得嫩红穴眼儿浑圆鼓胀到几乎发白,一看大小就很不匹配。
余至清暗忖,君上临时起意,内里必然生涩,虽箭在弦上,蓄势待发,还是要再开拓一番才好。也不急着进去,调整角度将麈柄抽出,浅浅摩擦,不时滑进颤动的小口,略一顶弄就又拔出,就着淋漓的淫水捣得啪啪作响。
天子抓着礼服下摆,像分开裙摆待客,又像在主动诱惑,双眸发亮,穴口翕张,馋得不停涌出清液,不由挺腰主动去吃。
天子这处本来生得浅,如此反复几次,深处期待地几乎有些作痛了,不由轻蹭意中人的脖颈,低声要他进来。
这口穴几乎像一汪泉眼,凿进去虽略有艰涩,箍得微疼,却又一直能感觉痉挛的内壁一面出水一面吮吸,层峦叠嶂痴缠着过路的阳具,要极有毅力才能拒绝这样的献媚。
余至清握紧天子的腰,好忍住继续往深处捣弄的欲望,只把天子稍微抱起,缓缓深入。
天子含笑去拉他的袖子,在小腹比划了一下,道:“先生再深一点,朕心里有数,现在才到这里……”
这次情事实在唐突,要是早知天子要臣下侍奉这处,余至清是绝不会这样仓促的。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平时过于滴水不漏、温柔体贴,天子才更想在不体面的地方看他毫无准备陷入情欲。
天子执意要继续,臣属在心里叹了口气,只好应了。女穴百般挽留,他拔不出坚硬的阳具,于是俯身舔吻天子秀美的面容,将玉容上残留的精污清理干净,连睫毛上已经干涸的星星点点都一一吻过。
天子适才被射了一脸精水都不害羞,现在温存一下就羞得双靥晕红,奈何自己被钉在阳具上动弹不得,躲都无处躲,只好仰脸被意中人亲吻,又被丝帕擦拭干净。
余至清用指腹轻轻揉捻剐蹭充血肿胀的蒂珠,另一只手蘸了些淫水,探进了谷道。
天子谷道的敏感点生得浅,又常常被调弄,几乎成了一处淫器,才摸进去两个指节,已经欲求不满地翕张起来,渴慕更长更有力的东西了。
天子跨坐在臣下身上,前穴塞满了阳具,后庭又插进了手指,几乎能感到薄薄的肉壁如何被两面夹击。腰腹挺动着想逃开,却又被快感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女穴因异样的快感汩汩流水,越湿软,吸得越厉害,被肏得越深。
天子还穿着华贵的礼服,却被从里到外肏了个透,又扭腰又摆臀,好似一条受苦的活鱼渴盼溪水,冕旒上的玉珠不停甩动。
女穴盼这根阳具盼了近一年,真插进来后,
只觉饱胀酸软,虽努力吞吃着意中人的性器,快感似乎与谷道也没什么区别,并不像艳情故事里那样舒爽,可是……
天子喃喃:“先生……”
余至清嗯了一声,认真听着。
“呜……里面……哈啊……都是先生的……”天子被肏得软软骑靠在阳具上,一想到生下意中人子嗣的女穴终于尝到了意中人的滋味,就浑身酥麻,恨不得先生把长剑插到子宫里,把他里里外外都变成臣子一个人的东西。
他是天下人托付终身的君王,也只能在意中人面前托付自己的终身。
天子在一种奇异的恍惚里想,意中人的阳具长而直,顶进女穴如收剑入鞘——能包容这柄国之名器的剑鞘,也只有天子了。余至清虽早早扬名于世,可锋芒毕露是在他治下,成家立业是在他怀中,倾吐爱语和鱼水之欢只能与他同享。除了他,再也没人能拥有这美丽的剑器。
天子的两颊重新升起淡淡的红晕,被填得越满,越忘记了细微的疼痛,越有一种笃定的满足。
“哈啊……再深一点,插到底……”
女穴生得浅,阳具才插进一半已经感觉快到底了。臣下不打算冒险,不理会天子的催促,忍下动作,轻轻吻弄天子颈侧。
天子会意,扯开领口将锁骨露了出来,于是那枚玲珑的朱红小痣被吻了又吻,吻到雪色的肌肤也一片酡红。
余至清几乎能感觉到天子软嫩紧窄的内壁如何紧紧裹着长剑,层层叠叠的肉褶只准进不准出,贪吃到又吮又挤不肯松口,愣是一寸寸把长剑迎进了深处。
女穴深处不再紧致艰涩,更像一个蜜壶,蕈头浸泡在温暖的欲液里,抽动时几乎能听见晃动的水声。
天子喘息着,湿漉漉地看过来,满足一笑,把手捂在小腹上比划道:“先生在这里呢……”
他怕弄脏礼服,大张着腿,衣摆卷起来乱七八糟地堆叠在腰上,白皙光洁的下体一览无余。
生育后恢复紧致平整的小腹上,依稀可见臣下阳具凸起的轮廓。
天子望向意中人,纯黑的瞳孔贪婪如深不见底的潭水,语气发飘地命令:“射给朕……嗯……全部射给朕——哈啊……”
余至清能看见,天子小腹上阳具顶出的凸起微微一跳,他吸了口气,握住天子窄腰反复楔入,一次次试探着碾过敏感处,在女穴的痉挛中把浓厚的阳精尽数灌在天子体内。
天子一颤,嗓子里逼出几声泣音,浑身上下只有穴肉还有力气,一边抖着一边死死咬住阳具,肉腔深处噗地涌出一股蜜液,喷在臣下的阳具上,又被阳具系数堵在深处。
余至清轻轻喘了口气,车里好像有些热了,他和天子都出了一身薄汗。
天子半吐着舌尖,被肏得软成一团,只知道断断续续地急喘,下颌亮晶晶一片水光。
臣属松了松天子的衣领,但没有放开已经软软瘫在怀里的君上,射精后疲软的阳具被天子夹紧了箍在柔软的女穴里,几乎是被吸进了越来越深的蜜壶,叫那多情的蜜液浸透了。
女穴的快感连绵不断,天子喘了一会儿,又起了兴致。
余至清略感不妙,天子伏在肩头,已伸手抚弄起了他微鼓的双丸。
“先生在朕面前,还要藏私吗?”天子把玩着含蓄精水的囊袋,灵巧的手很快重新唤起了臣属的情欲。
“先生……再深一点,再多一点……嗯……朕还要……”
余至清望着天子淫乱的面容端详一会儿,确定天子还有体力,于是再次提剑,忽快忽慢肏弄欲壑难填的肉穴,啪啪的水声越来越大。
天子这样主动热切,臣下再小心还是有些失态,肏弄的时候不免忘形。毕竟阳具还是太长了,一不小心就越肏越深,甚至触到了蜜壶深处一圈柔嫩的肉口。
他没收住顶弄了几下,蜜壶痉挛着抽动几下,这才意识到是天子的宫口,再肏深了恐怕真的要出事,忙往外退。
天子被顶弄得趴伏在车上,几乎失了力气。宫口只是被轻轻碰了碰,就又咬着唇泄了身,高潮后浑身无力,酥软成一团倚着侧壁,两手下意识去拽垂动的帘幕,好保持平衡。
“陛下,别拽了,外面会看见。”余至清低声说。
天子滚烫的头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帘幕没有拉紧,外面的人会看见,身穿礼服的天子如何在车里就迫不及待像野兽一样求欢交媾,粗鲁,无礼,淫荡。
天子的舌头早就被肏得吐在唇齿外,此时神智混沌,想回答也只是无声地啊了一声。
射过几次的阴茎已经空了,徒劳半勃着,可怜地吐出几点清露。女穴滑腻的嫩红内壁痉挛一样急剧抽搐,喷涌出大量的蜜液,欲流浪潮一样连绵不断,贪婪而淫荡地榨取臣子的阳精,于是蜜液与大股大股浊白的阳精一起被死死吮吸进了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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