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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啊~这才过了一年就忘记十七岁那年怎么脱的衣服了?嗯?”
“……别,没有”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校门口小巷子里的早餐店前,正值周末,店里的顾客寥寥无几,显得格外清静。
他转头用不轻不重的声音对他说:“下车吃饭。”
“欢迎光临!”门口的感应装置自动发出声音。
店内的女老板正忙碌着,见到他们进来,大声地招呼道:“要什么喃?乖乖。”
“一屉包子两份豆浆谢谢”
随后找了一个向阳的位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身上。他指了指周围的环境,对他说:“熟不熟悉?”
“不知道”
“我走的前一天带你吃过,忘了吗?”
“没忘,只是记不太清了。”
女老板将包子放在桌上,自顾自地说:“老顾客哎,你俩都快一年不来了吧?哈哈”
逄肆野看了她一眼,没作声,将盘子上的包子一分为二,递给他一份。
女老板见他俩没人出声就默默地走开继续忙活去了。
“怎么?这一年为了不想起我一直没来吗?”
“你别太越界了逄慎!咱俩只是叔侄关系”
逄慎正喝着豆浆却被他的话逗笑,豆浆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伸手抽了几张纸巾稍微擦了一下嘴。
“噗肆野啊~你知道你说这话有多搞笑吗?那既然是叔侄关系怎么可以直呼叔叔的名字啊~?吻钦没教育好你吗?”
他冷着声音说“别提我母亲”
“当年差一点你就是我的种了,知道吗?”
他不可思议的抬眼看他“什么?”但在他看来,现在的逄肆野看向他的任何一个眼神都像是在勾引他。
“过去的事。你赶紧吃饭吧,瘦的皮包骨头怎么上?”
“闭嘴!”他说完后就继续低头干饭
“好好好小祖宗我闭嘴”
逄慎看着他一副害羞小男生样,心中窃喜,拿起手机咔咔拍了几张他的照片,顾不得别的,伸手去捏他肉肉的脸。
他警惕地侧过头“你干什么?”
逄慎憋着笑“以前我摸你脸,你还敢反过来摸我脸,现在你不仅不敢摸我脸,还不敢看我眼睛,你怎么这么怂。”
他反击着捏住他的手“谁怂了……男女有别”
“哟~当年是谁半夜偷摸我脸,现在嫌弃我了,再说了,咱俩都是有唧唧的”
他沉默了,猛喝了一大口粥,仿佛要把自己淹没。
逄肆野看着眼前的男人,二十出头,干净清爽,像极了他刚认识那会儿的矜贵禁欲少年。
只不过,如今的他多了一丝怅惘。
他小时候,母亲对他要求极严格,因为工作忙,把他托给逄慎照顾,但逄慎对他不管不顾。他对逄慎的情愫还是在他第一次来遗精时,他教他怎么用手撸出来他用着生者粗糙薄茧的掌纹刮蹭着他幼嫩的阴茎。
他无法否认,每当逄慎靠近他的时候,他总会心跳加速,那些隐晦的暗恋随着年岁的增长愈发明显。
后来逄慎第一次带着他‘约会’,就把他带到了他不常去的餐厅,老板和服务员亲切地称呼他为“小男朋友”。
再后来逄肆野向他告白,他拒绝了。
他永远记得那天,他十五岁,阳光正好,他站在花店门口,手里拿着向日葵和玫瑰,单膝下跪向他告白。
逄慎见他发呆,用手指轻敲了一下他脑袋
“吃饭还发呆!”
他赶紧夹起包子往嘴里塞,不经意间触碰到逄慎的手指。
逄慎见他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笑着问“怎么了?”
他沉默不语,继续低头干饭。
逄慎凑近他,用略带磁性的嗓音说“是不是想起小时候和我在一起了?”
小时候逄慎的房间只有一张床,所以经常抱着他睡觉。他记得那时候逄慎总会用胡茬扎他脸,假装是他父亲。
“没有”
“算你有骨气。我都回来了,不上学打算整天被我操吗?”
“疯子”
“逄家百年家业可不需要无用之人,懂吗?想成为第二个弃子是吗?”
“第二个弃子不就是您么?嗯哼,这次回国真正原因是想要股份吧?”
他轻声和他说“一年不见学聪明了呀。乖侄子只要你四年内当上董事,那时候我买个通告‘新晋董事年轻有为’内些老古董们就不会不听你的了,等到哪时候我只要……”
他伸出手指比了一个数字。
“叔叔您可真贪啊3%,他们不会轻易交给我的”
“只要你干的过吻时昭,底下那些没实权的蝼蚁都不成问题。你要知道她妈只是荷兰贵族,但你母亲是法国王室贵族,身份上就不知道贵了多少倍。但你母亲与世无争,但你得谋个好前途啊!乖宝贝!”
“叔叔您忘了还有付家呢他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不会让我上位的”
“殷玄只个痴情种,稍微动点手段就可以”
他无奈的叹了声“叔叔您都改行了,怎么还想掺和家族企业呢?”
“我本不想参与但谁让你是我侄子呢”其实逄慎说的这些套路他一个没听进去,他只是想多听听他的声音罢了,就像小时候一样他搂着他给他讲故事。
“乖侄子,吃完饭多带你走动走动”
他甩了他一巴掌单纯是嫌他话太多“我已经长大了,别他妈在把我当傻逼看”逄肆野无语到极致时也会爆几句粗口。
“就喜欢你这种狠劲”
“呸,受虐狂,恶不恶心?哦,对了你想走动别喊我我不是整天无所事事。”
他也急眼了开始放狠话“乖侄儿啊~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我!”
他看他胡搅蛮缠的样丝毫没有当年的感觉。他唾了一口在他头发上“呸,老子自己的人生老子自己做主!”
“我靠……你他妈想死吧”
看他还在整理头发,他就快速跑出门外向门口的车猛踹了一脚,觉得不解恨又捡起街上的砖头狠狠的往车头砸了好几下,才解恨。
他急匆匆地跑到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钻了进去。“师傅去简竹一中”
司机是一位中年大叔,他回头微笑着说:“上车哩孩,学习挺好啊,我女儿淼淼也是简一中的。”
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摆手说:“没有没有,叔叔,麻烦您快点,我有急事。
“好嘞,做好来孩”
到了学校付完钱后,他飞快地下了车,朝着学校里跑去。
他按照记忆找到了简竹一中的校长办公室,敲了门“咚咚,咚”
“请进”
他推开门,里面坐着一位穿着白色衬衫的儒雅中年男人,正戴着眼镜,手上拿着一份文件。
中年男人一见他就热情地从凳子上站起来向前一步握住他的手“哎呦是逄肆野同学吧!”还没等他开口中年男人就前一步对他说“小逄同学啊,学校不是你家的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他撇了撇嘴“嗯哼,本小爷今儿不是来听你唠叨的。”
男人被他的话气得不轻,嘴角抽搐了几下,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严厉地训斥道:“目无尊长!”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威严和不满。
他却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微笑,淡淡地说:“我看贵校还缺个生物实验室吧?我捐。”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财大气粗的豪气,想用这种方式来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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