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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矜年轻力强,正常行房自是不用借助药物,不久后,得闲便好好尝到这点。
那夜后,他起初还端着矜持,但黏原矜的时候多了,身体对原矜的渴求被看出。原矜极温柔地问他要不要,得闲一面羞臊,一面把脸埋到原矜颈边,坦诚点头。
初时他们房事行得规矩,得闲怕吓到原矜,没提什么花样,只安安分分在夜幕降临后吹了灯做。怪只怪原矜太纵他,次后,得闲胆便肥起来。
青天白日,他也要缠着原矜,黏前黏后,不说要什么。可他俩亲密至此,原矜哪里不明白。原矜放下松土的小锄头,拉住得闲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哄他别闹,偏是这一下纵容,轻易教得闲得了逞。
原矜宛若被精怪缠身,得闲贴上他白净透红的面颊,又亲亲嘴唇,原矜便被勾了魂,任由得闲将他的手往下按。
衣摆下是光洁的肌肤,原矜摸到,微微一惊:“你……底下没穿……?”
得闲没穿亵裤,外衫下空荡荡。原矜昨夜才和得闲做过,被吃了许久,脖子上留了几个咬痕。在得闲之前他毕竟没经过事,闹得太过,第二日视线便不好意思在得闲身上多停留,竟是没发觉这点。
得闲红着脸,小声道:“那里……被磨得有些肿,穿起来不舒服。”
原矜一顿,担忧:“肿了?”
“嗯,你摸摸……”
直到被推到秋千架上,原矜方后知后觉这是一场蓄意勾引。秋千摇晃,得闲半身赤裸地坐在他身上,双颊潮红,张开垂在两边的小腿白皙纤长,时而因被磨到敏感处绷紧颤抖。
交合部位被得闲垂落的衣摆遮盖,原矜有些目眩地被他亲吻眼尾,听他喃喃“原矜”。
原矜:“这样……太不成体统,万一有人……”
得闲用肉穴吸他的茎身,那物粗长,得闲被填得极满,秋千一晃,便仿佛搅进他的肚子。
“好撑……”得闲呻吟,贪婪地绞紧肉刃不松开,仿佛被开膛破肚亦甘之如饴,“不怕,你武功好,若有人经过……你定能察觉,我们还有时间收拾……”
原矜无话,唯有脸颊更红,圈住得闲的腰身,以防他坐不稳摔落。
事后原矜有一点点动气,被得闲揪住衣角亲一下,那点气便没了。
他的眼眸因情事湿润,眼角仍是粉的,认真对得闲道:“下次你不许这样了,既然……都弄肿了,便该爱惜自己好好养着。”
得闲咬唇,可怜巴巴道:“可肿的是前面,方才我们弄的是后面,不妨事的。”
原矜顿住,想了一阵,没能反驳。
得闲知他吃这一套,撩起衣摆张开腿,更楚楚可怜:“你看,后面没肿。”
原矜只看一眼,便仓促挪开目光出了房门。
得闲以为自己撩拨太过,不料片刻后原矜回来,手上拿着一瓶药油,要他到榻上张腿躺着。
得闲乖乖照做。
他多得是这样的经验,只不过这个动作通常会接一顿操弄,躺下让人上药还是头一回。得闲半支起头往下看,按原矜的要求曲起腿岔开,只觉这样……比要原矜操他更羞人。
至少挨操他熟悉,而被视若珍宝地对待,却是他从不知晓的。
原矜打来清水兑成温的,又拿来一条干净布巾,浸湿拧干,细致替他擦拭下身。得闲热了脸,好几次心中挣扎想说“我自己来”,看原矜专心致志的模样,硬是说不出口。
“好了。”擦干净又上好药,原矜扶他起身,“若你觉得磨得慌,里面……不穿便不穿吧。平常不会有人经过这里,若有人靠近,我便同你说。”
他正经保证的模样太撩人,得闲面红心跳,没忍住依恋地搂一下他的腰身。
原矜:“嗯?怎么了?”
得闲小声道:“我好喜欢你啊,原矜。”
原矜:“我也喜欢你。”
花样这种东西有一便有二,得闲的体质本就恢复得快,养两三天便好了。一恢复好,他又情难自禁地勾引原矜。
原矜性情和顺,待身边人向来好,与他多了这层关系更是对他几乎有求必应,他要做什么都拒绝不了。等原矜缓慢回过味来,已然被得闲带着,差不多将荒唐事全做了一遍。
潺潺溪边,青草绒绒,两人幕天席地,连衣带都解开扔在一边,遑论原本带来打水的器具。
“原矜……”得闲骑在他身上,腰肢沉浮,腿间汁水流淌,“要是叫人看见……”
原矜的额头碰在他额上,手扶在他颊边,轻轻吮一下他潮湿的唇,截断他的话音:“不会有人看见。”
“那你要留神,”得闲探出舌尖回吻,意乱情迷道,“否则有人走近,看见这样的野合光景……”
原矜脸上发热,亲住他,不让他说下去。
得闲爱极他在情事中克制羞赧的一面,每每情动,便止不住多加逗弄。一轮结束,原矜由着他绵软地趴在身上,凑到自己颈边吮咬,一贯极为纵容。
“得闲?”
得闲以为咬疼他了,松了嘴,支起脑袋,眼睛亮亮地看他:“嗯?”
原矜的手贴上他光裸的小腹,那里被喂饱了,微微鼓起。原矜乌睫垂着,迟钝地不安:“你会……怀上吗?”
得闲一愣,咬唇,两颊红了。
“以前……以前,兴许是会的。”他期期艾艾,吐字艰涩,“现在……约莫是怀不上了。”
原矜心思通透,又调查了解过天阳派,如何不懂他未竟之言。得闲原本该是有生育功能的,只是以天阳派的恶毒作风,只怕觉得炉鼎有孕耽误使用,便生生用药物损毁。
毕竟炉鼎生下的,只有极小的概率是小炉鼎。但凡几率大些,恐怕早有大批炉鼎专门被豢养,从生到死都在生育。
原矜只是记起一问,得了答案,便应一声“好”,神态语气与平常并无二致。偏这样还是让得闲上了心,当夜睡下,他辗转不成眠。
两人早睡在一起,他翻来覆去,原矜自然不可能全无察觉。原矜睡意朦胧:“得闲,你睡不着吗?”
得闲一时不敢再动,直到原矜的手搂到他背上,他才蹭过去,挤进原矜怀里。
他惴惴道:“原矜,我们……我们不能成亲。”
原矜:“为什么?”
得闲:“我怀不上孩子了……我不能给你传宗接代。”
他语带哭腔。原矜清醒了,捋了片刻思绪,斟酌道:“不妨事,我也没什么东西要传下去。”
得闲:“可是……可是……”
“我和你说过的,我本就是孤儿,是师父把我捡回来,我才得以活着。”原矜温声细语,轻抚他的背,“我要传什么?替抛弃我的爹娘流传血脉吗?”
得闲眨掉泪花,直觉他讲的哪里不对,却说不出来。
原矜:“还是说,你有要流传的?”
得闲自然更没有,他连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进入天阳派前的记忆接近空白。他抽噎两声,迷茫却倔强:“你说得不对。”
“哪里不对?”
“那你总要……总要替你师父……”
“我师父不在意这个。”原矜擦他眼角的泪,“再说了,我也不是师父的血脉,若说要替他把姓传下去,过几年说不定我们也会捡到一个小孩儿,到时让孩子跟师父姓就好了。”
得闲总算听出哪里不对:“那你呢?没有亲骨肉……你也不在意吗?”
“我不在意啊。”原矜毫无停顿地答,“我不是师父的亲骨肉,师父待我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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