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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不可以!!!”

大脑终于理解发生了什么,你拼命后仰,但刚才捉弄洁强迫他贴在你小腹的手掌此刻反过来变成枷锁,配合铁杆般锁住你后腰的五指,一前一后你被牢牢固定他的腰上。

你大喊:“只有洁绝对不可以!!”

“由别人来做就可以了吗?”

语气如常,但不知为何此刻的洁世一看起来很危险,两颗眼球像蛰伏在墙壁角落的玻璃球,泛着没有生命迹象的光滑质地。出于女人的直觉,你觉得不要说下去为好。

洁更多时间乐于展现自己会读空气的一面,以至很多人忽视了他也是一名竞技运动的狂信者,老好人的表面下鼓动着远比寻常人激烈的执着心。作为他的幼驯染,你非常清楚洁认真起来是什么样,不解释清楚今天他绝对不会放你走。

“真是的…洁还没搞清楚状况,这种事情怎么好找熟人。”你干脆放松坐下,反正压不死洁,以他的肌肉密度搞不好坐久了还是你的屁股痛。“洁也会有的吧,睡前突然想起来自己入学仪式绊倒校长先生啊、模仿电视剧桥段被别人完整旁观之类的。”

“我没做过哦。”

“代入一下啦!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嗯,这样一想洁世一好像参与了你人生每个尴尬时刻,包括今天,也已在睡前回放列表更新。他是什么战地记者吗……你看洁的眼神像在筑地市场杀了十年鱼。

“那你只能想象未来第一次本垒连裤子都没脱就提前发射火箭的场景了。”

羞辱中的羞辱,地狱中的地狱,羞辱中的支配者。你的假设带给洁男性究极之耻的同时打出童贞攻击doublekill。洁世一逐渐理解一切,看你就像看见撒旦。

“是吧,一想起来就恨不得找时空机穿越回去把那个时候的自己杀掉。如果要专门干这种事情肯定得找陌生人吧,用过就好丢进马桶从我的人生冲走。和幼驯染玩性虐游戏跟花生重度过敏患者每天必须和花生酱打招呼有什么区别啊!”

只是举例,你还挺喜欢花生的。

洁世一闻言垂下眼眸,从上往下看去像只雨天淋湿的小狗,让你不存在的良心痛了起来。牙白,说太过了吗,其实洁刚才没有发火而是你自己做贼心虚?一个阳光开朗的男孩在今天收到了何等冲击啊,价值观遭你性癖爆弹摧毁,可他不顾疗伤,站在废墟中央大声呼喊企图唤回你的良知。现在爬下去的话该不会被理解成嫌弃吧,哇,不敢动了。

“下定决心实践爱好??之前一定经历了我难以想象的挣扎。对不起,??忍耐得那么辛苦,我却什么也不知道。”洁世一自省道,“也是,这种秘密不能告诉我也是自然的,我的表现还不足以得到??的信任。”

啊啊啊不要说了!

“不用道歉啦,先做错的是我,让洁担心了…其实说出来以后就感觉好受多了,成年以前我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可??的痛苦仍然没有减轻啊。”此刻阴影中的洁世一像一名受难者,由他承受所有责罚责罚,慈悲地宣告你无罪。

“我能体会,接连暴雨天没法去体育场踢球,室内体育馆也关闭,那段时间每天只能苦苦忍耐,光看比赛录像远远无法满足,这种灵魂深处发出的饥饿我能明白。”

“洁根本没听明白!这既不是谈恋爱也不是约炮做爱!”

“我总比那些摸不清底细的成年男人安全,不会违背??的意愿,也不会传染给??奇怪的疾病。”

洁世一望向你的眼神不肯退让。

“只需要告诉我该怎么做。”

“……”

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好心。为什么偏偏是被他看到。

你与洁已相识太久,要说幼驯染的关系,像曾经某个午后你们沿电车铁轨前行,那日的阳光温柔又平凡,清风挟道旁绿草与野花芬芳迎面吹来,你们脚下的道路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尽头,明明无车驶过,可每隔一段路口总会响起禁止通行的鸣笛,像是从远方传来的警告。

越是熟知越无法成为恋人,谁都明白,若始终无人踏破边界,那这名为幼驯染的界限就不应该打破,今天过后恐怕你们之间将更加远离交往的可能。

虽然你的少女春情并非因洁萌芽,虽然大概你也不是洁的理想款,虽然……

不知为何,似有微风拂过心面,泛起一阵轻柔的悲伤,但这种感觉还没来得及抓住就被席卷而来万马奔腾般的地鸣盖过。

你拍开洁的手,跳下床,从包里翻出几张对折a4纸。

“喏。”你交到洁手里。

是入会时需要填写提交的调查问卷。弃置、电击、烙印、异物插入……耸人听闻的性虐类目无尽向下一页蔓延,不少光看名称都会引发幻痛,但你可耻地在它们后面通通圈上最高等级的意愿。

“比你想得糟糕很多吧。”

你又缩回座椅,抱紧双腿。

外行人想象的性虐多半是符号化的,以为施虐者等同动画和游戏里的那类角色:绝对戴着类似暗黑版威尼斯狂欢节的半面脸罩,耳旁插着可疑的彩色鸡毛,穿黑色皮革束身衣的家伙边挥舞鞭子边发出咿呀哈的怪叫。而受虐者毫无存在感,总被画在低于画面镜头的地方。看起来两个人只是在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行为艺术,观众也理所当然当然地把性虐当成做爱佐餐小零食,可等真正见识到性虐游戏违背人类文明发展客观规律的蛮荒残忍的一面,就又要大呼小叫了。

你在心里倒计时,猜数到几洁该面露难色。但他仿佛不受影响,一页一页仔细,寂静的空气被他捻动纸张的声响填满,从洁身上散发出类似医生端详病历、或者数学老师当场批改考卷的威严。不过想到洁的理科成绩你又放松下来。

你小声说:“所以说洁肯定做不到的啦……”

话音未落,洁竟“咚”一声跪下。本就低于坐在椅子上对你,洁还弯下腰,鼻息打在你赤裸的脚背。

你一惊,带动转椅往后滑,但被洁一把拉回离他更近的距离。

等等洁他是不是搞错了,你才是‘那个’角色啊!

惊魂未定间,男人宽大的手掌并主你两边脚踝,等踝骨被挤压到稍感痛觉,洁用一股温柔但不可违抗的力量把你两条小腿拉到他腿面。

“??不讨厌我这样做吧。”洁观察你的反应。

你发出呜咽的气音,默许了他进一步动作。

洁另只手沿着胫骨从下向上,摸到你穿迷你裙坐下时裙摆会缩到的最低线的位置,女性大腿最丰腴的间隙留下男人指压的凹洞。他跳过阴部,手掌像一团滚烫的积云缓缓移行,时而像摸小猫肚子那样收拢你腹间的软肉,拇指在你肋骨中纵线画圈揉搓,直到触碰到胸罩钢圈为止停下。

“可以继续吗?”

不知何时洁世一换成跪立,语气里也删除了前一句的恳请。

“主人才不会那么客气…还可以,再粗暴一点……”

你扭过头,任洁用膝盖分开你双腿,他坚硬的膝骨抵在你腿心前的椅面上,男人的阴影在你身上长大。

啊,就是这样……在那些不可告人的梦中,你就是这样驯良地躺在主人身下,毫无遮掩地敞开身体。洁指节粗壮,你见过他用握力器的样子,手背青筋暴起,他只要在你肚子上施加不到一半的力气就能叫你干呕出来。他收了力道,你却更加浮想联翩,你幻想洁的手像马鞭那样在一头牝马的躯干上巡查,如有违背,马主当即挥鞭重击,令他胯下的雌畜高仰头颅发出顺从的哀鸣。你摆动后脑勺磨蹭椅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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