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翻墙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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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俩人互相喜欢,悬空寺刺杀,李承泽中毒,范闲为追解药受伤,醒后翻出宫去了二皇子府上。
没结婚,没结婚,范闲单身,我不管,我的cp可逆不可拆。
ooc我的,瞎写,小长篇,大约5万左右完结,具体我也说不好
若若替范闲动完手术后,李太医便迫不及待带走她探讨医术去了。
范闲轻咳几声,伤口处传来撕裂的痛楚,可他此时却无暇顾及,他唤了几声,不见人来,正疑惑时,庆帝背着手缓步进来。
“感觉怎样,好点没?”
范闲想起悬空寺庆帝的猜疑试探,勾起一抹笑:“承陛下恩德,臣已无事,只是…”
“只是什么?”
殿外微风吹进,火烛缓动,范闲微微停顿,继而温和一笑,拱手谢恩:“只是不知今日刺杀陛下的是何人。”
庆帝眼神深邃不可测,打量着范闲,随即踱步至榻前:“我还以为你要问李承泽,今日你不顾生命安危为二皇子追回解药,真是叫朕动容。”
范闲闻言急忙起身下跪:“陛下说笑,我不过是为了陛下,为了庆国皇室社稷。”
“哼,最好如此,好好养伤,不该想的别想。”庆帝一甩袖子出去了。
范闲松了一口气,扶着伤口起身下床,明明应与李承泽水火不容,不知为何,今日他中了自己解不了的剧毒时,他好似冷水彻头浇下,莫名心慌,来不及思考就追出去了。
他唤人熄了殿内灯火,叮嘱王启年自己要休息,谁来都不见,等众人退却。
范闲忍着痛楚换上衣服,乘着夜色偷翻出宫。
他知道解药拿回来,李承泽现在一定没事,但庆帝各皇子在宫里,淑贵妃一向不过问二皇子,范无救去世,思来想去李承泽身边竟然只有一个谢必安,堂堂皇子,生命垂危时身边竟只有一个侍卫为伴,明知不可,范闲还是无端生出一丝心疼。
二皇子府灯火稀疏,范闲翻身进去。
“谁?”谢必安不知从那里出来,手中长剑直指范闲。
“你不是在宫中养伤,跑这来作甚?”看清是范闲,谢必安板着脸收了剑,虽说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范闲,但毕竟他救了二皇子。
“我,我来看看二皇子…”
“你到底想干嘛?我可不知二殿下和范大人有何好谈的。”
范闲苦笑一声,总不能说今日生死一线我好像忽然对你家殿下动心了吧,“你先带我去见他。”
谢必安僵持半响,眼看着范闲的脸越发苍白,终是带范闲进了二皇子房间。
“二殿下,范闲求…见…”谢必安话音未落,范闲已经进去摔上了门。
李承泽倚在床头,半合着眼,红得发艳的衣袖垂至地上,遮不住主人清瘦雪白的脚踝。
“宫里不是说小范大人伤的快死了,怎么来我这儿了,看来这消息不可信。”见到范闲,李承泽袖中嵌入肉中的手指终于放松。
范闲冷着脸一言不发,直到走到李承泽面前才停下,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吵得范闲心惊,他压下万千情绪,咬牙切齿问“为何一心求死?”
闻言李承泽刚放松的手重新攥紧,手心的细肉经不得主人这般对待,已经血肉模糊。
“哦,此话怎讲啊小范大人?”
“李!承!泽!”
范闲气急,呕出一口血来,惊得李承泽起身伸手扶向范闲。
范闲似是没有痛觉,反手握住李承泽精瘦的手腕,将人锢住,一使劲扯至身旁。
“二殿下这是打算装傻到低了,你的小伎俩骗得了别人,你以为也骗得了我吗?那白衣人根本就没下过毒,你身上的剧毒是哪来的?”
“你胡说什么,我…”
范闲盯着支支吾吾的李承泽,气急反笑,“二殿下说不出,那臣来说,殿下觉着活着累了,无趣了,这皇权争夺,尔虞我诈,殿下不想参与了,便趁此一走了之,是吗?”
“范闲,放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怎么不知道,臣从来到这里就没如此清醒过。李承泽你真是好狠的手段,刺杀中死个皇子正常不过,说不定史官还会帮你美言几句,让你救驾而死,你就没考虑过…”
“考虑什么,范大人今晚说的话我是越发听不懂了,范大人赶紧回吧,宫中知道你来了这里吗?”李承泽打断范闲,手心钝痛传来,他才慢半拍意识到又不自觉攥紧了手。
“考虑什么殿下真不懂吗,还是将人逼疯了才能懂?”范闲将二皇子的手举起,一点点扳开他的手指,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血肉模糊的掌心。
“!!!”李承泽大惊,急忙想抽回手,却被范闲攥住手腕不得抽出。
“范闲!你疯了吗?”
范闲闻言抬起头,眼睛赤红,脖颈青筋突出,唇边还沾着点点血迹,“殿下觉得臣疯了,那就疯到底。”
话落,范闲将李承泽推倒至床上,撕开那红的碍眼的衣襟,张嘴咬住李承泽的锁骨…
李承泽轻哼出声,同样红了眼:“范闲!你做这般给谁看,你明知不可能。”
“不可又如何,我要做的事,誓不罢休。”范闲目眦欲裂,滔天的阴谋他未曾惧过,深陷囹圄他未曾怕过,可岁月久长,他要如何留住心存死志的人呢?
“范大人在这京都自身都难保,谈何誓不罢休,你若是想与我结盟,我自是不计前嫌…”李承泽轻碰锁骨伤口,语气清淡“只是范大人这般投怀送抱是…”
范闲附身狠狠堵住身下人喋喋不休的话语,唇齿相碰间有血丝顺着李承泽苍白的脖颈滑下,范闲的指尖随着血丝一同向下,探入胜血的红衣之间……
李承泽这下是真慌了,手忙脚乱去捉范闲的手,“范闲,你可知这样做的结果。别把自己推向万劫不复。”
“呵,二皇子殿下还真是大善人,我这般谈何万劫不复?史家镇成百条人命,老金头和金家姑娘的死,殿下独揽在自己身上才真真是万劫不复。”
范闲想起王启年的汇报,顿时心疼地无法附加,“李承泽,你不是巧舌如簧吗?哑巴了,为什么不说?”
是太子放火屠尽史家镇,是袁梦暗中杖杀老金头,以及京郊百里外日日有人供奉的坟墓。
范闲最受不得如此,一个人坏也坏不彻底,独自将真相和着心气和高傲吞进肚子里,骄傲着不低头,不辩解,不肯泄出一丝真情。
“史家镇我说不是我烧的你信吗?金家父女我说不是我杀的你信吗?既然你自己调查到了,我也坦白告诉你,京郊百里外乱坟岗,葬的每一个人都是因我而死,范闲,我不是什么好人。”
李承泽双目赤红,脖颈间的血混着大红的外衣,衬得他艳丽无双又诡异至极,“他十一岁封我为王,十三岁给我机会广结群臣,我说我不想争,太子信吗?你信吗!”
范闲咬着牙默不作声,屋内落针可闻,直到李承泽感到颈间有水滴落,他意识到:范闲哭了。
李承泽轻抚范闲后背,“你不用伤心,为我而死的人,我托人日日祭拜,待我故去,恩怨勾销。”
这话像是踩了范闲尾巴,他猛地抬手掐住李承泽下巴,发狠亲上去,李承泽瞬间尝到血腥味,范闲这次学聪明了,将李承泽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一路向下,含住了李承泽胸前一点,嘴下微微用力。
“嘶,范闲!”
“二皇子既然一心求死,还在意这些声名外物干什么,你还没娶妻吧,今日以天下为誓,以你我性命为媒,我便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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