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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了白色的床单,紧接着床单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陈点的女穴流出颜色很浅的血色。陈点眼神失焦,任凭严戥怎么叫他都打不起精神。
“你他妈流血了,陈点!”严戥大声叫起来,他没碰到过这种情况,风度理智通通没了,紧张到已经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他趴下去用手指掰开陈点的女穴,伸进去一个手指又抽出来,手上果然有淡淡的红色。
“怎么回事,陈点,你怎么了?我没进去啊。”
陈点终于歪了歪脑袋,像个电量不足的机器,有一点很轻微的反应:“不知道,处女膜被你操破了吧,可能。”
“我没进去啊!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不舒服?”严戥把人抱在怀里,他有些神经质地紧紧贴着陈点,过分用力,陈点都痛。
“要不要看医生?真的很痛吗,对不起对不起。”严戥胡乱地吻他的脖子,比他还紧张,“很痛吗,对不起,真的没事吗?”
陈点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不想告诉严戥。初潮的余波像余震,陈点说:“后面好像,肿了吧。”
高潮的余韵还在,他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今天射了太多次,下面也是好几次高潮,很酸很痛,他有点尿意,但觉得尿尿可能会很痛。
严戥不在状态,他对陈点的话没反应,仍然抱着陈点吻他的脖子。
“我没事,哥哥,我们去洗澡吧。”
他困倦得只想清洗后睡觉,严戥向他确认:“真的没关系吗,你在流血。”
陈点双腿大开,从前看他女穴一眼都要作呕的男人此时看得很认真,他的手指顺着阴唇向外滑:“没关系吗,陈点。”
“只是一点点,应该只是处女膜被你撞破了点。”陈点随口扯谎,他心思一转,“你去买点药吧,顺便给我买卫生巾,晚上不知道还会不会流血。”
“不行,必须去医院。”严戥听完立刻说。
陈点不愿意:“去医院,你猜医生会不会帮我报警?”他身上青紫了大片,奶头几乎就要被咬破了。
严戥再三确认他没关系,给他洗了澡出门为他买回东西,陈点泡在浴缸里觉得轻松,严戥竟然完全没有想到会是他来月经,他又聪明地用借口糊弄了过去。
难道真的要瞒着他偷偷怀一个孩子吗?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严戥的父母,或许也为了他自己。
但不会是为了严戥。
陈点莫名地开心起来,什么都可以满足,孩子是纽带,或许也可以是他借机离开的理由。
他太小,太天真,尚且不知道生育是一把无形的枷锁。
20
陈点和严戥分开,他回国,严戥延后一天转机飞往南半球出差。
咸湿的海风夹着高温,陈点在炎热的太阳底下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潮热的汗黏在他的身上,周身仿佛还被包裹在严戥的怀抱里。
高热的肌肤相触,黏腻的体液交换进出,下腹阵阵的坠痛提示他他仍然处于初潮之中。
陈点的实习期还剩下半个月,骤然知道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和严戥的特殊关系让陈点觉得接下来的日子可能会有些难过。更何况大概大部分人都认为他是被严戥包养的小情人,陈点简直头大,这辈子没有体会过的屈居人下和憋闷因为这段婚姻,他几乎无时无刻都要伪装自己,并且接受恶意的揣测。
令陈点惊讶的是在上飞机前,他收到了孙易的好友申请。
他通过后,飞机起飞了。
陈点回国的写着他的名字。
陈点乍然以男生的形象出现,都见他面生,他又十分乖巧地跟在严戥身边寸步不离,两个人之间微妙的气场竟然让人融不进去。
距离开餐还有一段时间,严戥带着陈点上楼打算先睡一会儿,上楼梯走到一半,严戥的表嫂叫住了他们。
“哎呀,我们麻将少人呀,你们俩跑什么。”
严戥看了陈点一眼,问他:“你会吗?”
陈点不是很确定地点点头,于是严戥放人让他去陪家里的亲眷。
一桌子女人都是嫁进严家的外姓人,除了陈点,剩下三人彼此都熟悉,他坐立难安极了,想“碰”一下都不利索。闲话结束,话题渐渐绕到了他身上。
坐在陈点左侧的是严戥的大表嫂,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保养得当又有些丰腴,抬手拿牌都有一阵香风,生了一对双胞胎,法地,他是想揉陈点的阴蒂,但摸到了他外露的小阴唇。
“嗯唔…”陈点躲着他的手指,但大腿被扣着挣扎不能,他被欺负得太可怜了,“对不起…”
严戥今天很冷漠,话语也不是调侃,而是真的对他不满。
粗硬的阴茎在穴肉里肆意碾压进出,后穴和前面的逼只隔了一层肉膜,陈点有一种前面也被捅穿的错觉,他知道严戥不喜欢,但同样可耻地偷偷爽快。
最后潮喷得厉害,一大股水喷在严戥的下腹,最后一下他被抱起来狠狠贯穿,逼口的软肉贴着严戥的身体,湿滑黏腻的逼肉磨着他的小腹,严戥用大腿支起陈点的后背,立刻命令他蹲住。
“不许坐下来。”
陈点以一个半蹲的姿势半靠在他身上,后穴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工具,即使被操得肿起无法恢复原样,严戥仍然不留情地向上顶。
“啊——哥…我,我蹲不住。”
一旦他落下去严戥就会挥掌打在他的臀尖,汁水淋漓的女穴一点一点向下沥水,严戥伸出一根手指插进去,十分容易便进去了。
“啊!”陈点几乎爽得要翻白眼。
女穴比后穴更腻、更湿,严戥插进去不多便碰到了一块稍硬的肉,陈点的处女膜。
再往里面,会有子宫吗。
他不再想下去,换了个姿势将陈点压在身下,几下顶胯结束了性事。
陈点被弄得很惨,他可以接受粗暴的性爱,但不喜欢严戥全然冷漠的态度,比被调侃身体的畸形更加难以接受。
严戥也终于恢复了他熟悉的样子,摸着他的头发吻他的耳朵和脖子,一路向下舔到他的胸部,陈点躲了一下,严戥张嘴要含,停住了。
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火和过分,于是便极尽温柔地补偿。
陈点抽噎,腿合不拢,女穴大剌剌张开。
严戥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其实不是了。
严戥在接吻的事情上不算熟练,因为无技巧,所以不知道他的吻法会让陈点有一种被迫口交的错觉,总是让陈点有些窒息的时候才会放开他。
“衣服撩起来。”
陈点心里忐忑,他已经不流奶了,但是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乳香。
严戥解了他的胸罩扣子,将衣服撸上去,低下头便叼住了陈点的乳头。
“嗯…”
严戥用舌尖顺着乳粒舔了一圈便不动了,陈点心里惴惴,于是心虚地挺了挺胸。
严戥奇怪地看着他,刚才还跟他据理力争的人现在一脸期盼地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他用手指按住了乳头,说:“不一样了,好像软很多。”
陈点听完立刻就想退开逃走,但严戥上下一合,牙齿磨着乳头来回咬。
“不要不要…”奇怪的感觉从小腹向上攀升,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他胸前穿过,严戥又恰好一吮,闷胀的胸口顿时舒畅了。
严戥同样愣住了,他退开伸出手掌,吐出了嘴里乳白色的液体,他问陈点:“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陈点想哭,扯了一个最低级的回答希望能够糊弄过去。
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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