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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自己的手指在沈谨言的注视下在琴键上跳动。
“在弹什么?”沈谨言在他耳边低声说,他并不知道,在自己靠近的那一刻,陈思远的穴已经湿了。
陈思远的幻想和那个下午重叠,身下的阴茎和肉穴都开始渗出水来,他在即将高潮的幻觉中喊出沈谨言的名字,肉茎射出浓稠的精液,小穴也渍出了水。
他无力地躺在浴缸里,龟头还在外溢着白色的液体,有一些溅到了那个月亮状的纹身上,显得异常淫靡,陈思远的身体还沉溺于高潮带来的战栗中,像只脱水的鱼一样颤抖。
“好恶心”陈思远把湿漉漉的发丝从额头向上捋,漏出微红的眼眶,你会喜欢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吗?
往后的几天两人都没有见面,似乎又回到了那种陌生的默契。他们年级一共二十个班,理科班占了十五个,沈谨言在一班,理科,陈思远在十五班,也是理科。十到十五班都被分到了对面的教学楼,和文科班一起。
下课的时候,沈谨言会不经意地往对面看去,对面十五班后门总是会围着一群女生,陈思远这样的相貌在女生眼里总是像晦暗书海里突然透出的一点光,总让人忍不住往他的方向看去。
不知道他的手怎么样了。沈谨言想。
他看到了陈思远背靠在栏杆上,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尽管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下课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至少陈思远是这么觉得的。他能感觉到沈谨言的视线,穿过几十米的距离,从自己身上游过,就像光滑的蛇从自己赤裸的身上爬过,带来愉悦的战栗,光是想想都让他口干舌燥。
周四到得很快,沈谨言这天来得很早,但是有人来得比他更早。音乐教师的门留了一条不大的缝隙,就像过去熟悉的一样,陈思远有音乐教室的钥匙,每次提前到了就留个门给沈谨言,两人似乎达到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但是这次沈谨言走进教室的脚步加快了很多,因为他听到了熟悉的钢琴声,这是一首陌生的曲子,不是肖邦,不是莫扎特,甚至不像是古典乐曲。但是他听到的一瞬间就下意识地觉得是陈思远在弹琴。
那个清瘦的背影端坐在钢琴前,身子随着手部动作有规律的晃动。
沈谨言快步走向前按住了陈思远的肩,“手好了吗?”他问。
眼前少年抬起一张白净的脸,嘴巴微抿,似乎是不满演奏被中途打断。沈谨言不管陈思远怨气的眼神,从书包里拿出一管药,“涂这个好得快点。”
“沈谨言,你觉得我是豌豆公主吗?”陈思远吊儿郎当地扯过他手上的药放在一旁,当场来了一段琶音,“看到没,早就好了”。
沈谨言的眼神越来越冷,面无表情地拉起陈思远的左手,手上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指关节还有一点红肿。
“你不信我还能给你来一段……嘶……你轻点”话说到一半,沈谨言就按了按陈思远中指关节处,换来了他一声轻喘。
“嗯,这叫没事。”他的声音已经开始趋于平缓,陈思远不知怎的觉得他的情绪有点不对。自己的手被沈谨言拉着,有一种奇幻的快感一点点的从指尖神经蔓延到全身,最后集中在大腿的内侧。
他有点窘迫的并了一下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拿起药膏,凑近递给沈谨言“那沈同学就好人做到底吧。”
“你帮我涂。”一句话轻飘飘地撞进沈谨言的耳朵,他握着陈思远的手微微收紧了一下,心脏开始剧烈跳动,他开始担心,害怕自己的心跳声被陈思远听到。
沈谨言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他拿起药膏,半蹲在地上,拧开盖子挤了一些在陈思远手上,用自己的指尖在他手上抹匀。
教室一下子变得安静了起来,陈思远呼吸得小心翼翼地,沈谨言离他太近了,他甚至能看到对方微微弯下腰时候露出的锁骨。
“疼吗?”沈谨言站起身,盖好了药膏。
“还好。”陈思远觉得自己的左手失去正常触感了,被沈谨言触摸过的地方都在发烫。他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门外传来了窸窸窣窣的笑声,两个班的学生都陆续到了课室。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离开钢琴,找了教室距离得远远的角落坐下。
陈思远在起身的时候,还被宋谨言拉住,把药膏塞进了他的口袋里。
眉眼之间漂亮得锐利的少年,此刻正懒散地耷拉在座位上,他偏头,就能准确的穿过中间紧密的人群,找到坐的板正的沈谨言。
陈思远用双眼描摹着沈谨言脸部的轮廓,从眉间到下颌,沈谨言无疑拥有着一幅让人羡慕的皮相,不带自己身上过多的阴柔,反而因为棱角分明而充满了少年气息。只是双唇永远都微微抿起,看起来有点阴鸷,总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远哥,你在看什么?”陈思远的同桌林易看他撑着下巴凝视着教室的某个角落,就顺着他的视线看,头一往前伸就被陈思远往背上拍了一掌。
“没什么,好好上课。”陈思远把目光从低头记笔记的沈谨言身上收回,就在他想要移开眼的时候,沈谨言却像洞察到什么似的,抬头向他这边看来。
两人的目光越过中间嘈杂的人群,从难得的空隙中挤过,最后交汇在了一起,陈思远心虚得立刻低头装作记笔记的样子。
但沈谨言已经看到了,陈思远耳尖红红的。想咬,他这么思考着。
这节课讲的是编曲,老师提供了一首伴奏,节奏很抓耳,把陈思远从呆滞中拉了回来,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敲着节拍。
“如果是你们,你们想作一首什么曲子?”老师开始提问了。
“高考加油吧!”一班班长说,“不对不对,应该是夏天甜甜的爱。”“没错没错!”几个女生加入了讨论,“可以是jay的稻香那种感觉,很清新耶”。大家聊得很欢,七嘴八舌地发表着意见。
曲调虽然并不让人悲伤,但是其中的钢琴和弦却意外地透露出热烈里裹杂着无奈。陈思远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他觉得这首曲子分明是欢乐表象下的妥协,总有什么无法宣之于口的东西被夹在其中。
“这位同学,你觉得是什么呢?”老师走到了课室后方点了一名学生。
于是陈思远看到沈谨言站了起来,他沉默了一会儿,就脱口而出:“暗恋吧。”
班上突然安静下来,似乎都在怀疑这个与他们想法相悖的解释。
“错了吗?可能我乐感比较差吧。”沈谨言无奈地耸肩。
“感受这种事又没有对错。”老师笑道。
是啊,这有什么错。陈思远心里默念,手上写到一半的词却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
沈谨言坐下,下意识地向另一个角落看去,他看到陈思远正在埋头记着什么,时不时咬着笔头,感觉是什么很费脑子的东西。
很快这门课就在大家的插科打诨的聊天里结束了,大家都在赶着回教室参加周五例行的数学周测,沈谨言随着自己班上的人流往后门走,瞥见陈思远从草稿本上私下一张纸,边走边把它揉成一团扔到了前门的垃圾桶。
“你们先走。”沈谨言朝身边的几个朋友说道,转身绕回音乐室,这时候教室已经没有人了,垃圾桶里根本就没垃圾,只有一张揉成团的草稿纸。他见四下无人就迅速往里一拿,揣在兜里走了。
数学是很枯燥的,至少对于沈谨言来说,他比预期提早了30分钟完成。稍稍支起身子,周围的人还在埋头疾笔,教室里充满笔尖和纸面接触的声音,还夹杂着电扇转动时发出哐哐的声音。
沈谨言从兜里拿出一团纸,这是刚刚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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