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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滑润起来,姜铎只管挺腰在穴里肆撞,任凭冯怜两条腿无所凭依的空悬着晃荡在案边。姜铎掐在冯怜颈上的掌也不曾松开,身下每声高吟里都被迫带着几分将死的哀鸣感,倒也与冯怜口中糜音淫艳的相得益彰。
硬刃暴虐的鞭笞在穴内,冯怜白嫩的背摩擦在案上很快泛了红,两扇蝴蝶骨擦红的尤为鲜艳,接着便是破皮之后的疼痛,冯怜不得不抱住掐在她颈上的那只手臂,痛感与快感并发,泪水与穴水齐涌,她不住地向姜铎卖乖,胡乱的叫喊着陛下:“奴好快活,啊哈、撞到了!嗯呜——奴是陛下的。”
姜铎将冯怜翻转重压在案头,这回换作更为娇嫩的乳尖吃痛了,姜铎不曾抽离,穴肉迅疾地被肉刃转圜一圈,湿滑的穴道险些将肉刃推出去,姜铎在她臀肉上狠掴一记,落在殿里极清脆的一声:“夹紧了。”
冯怜两臂被姜铎钳握在身后,半倾的腰身能勉强抵靠在案上,脚尖踮起才堪堪能挨到地面,浑圆的胸脯垂成极好看的弧度,涨硬的肉刃闷声鞭笞在宫蕊:“呃呃呃啊——奴要去了!陛下、饶了奴吧——”
冯怜泄过一次又一次,穴肉敏感的太过,姜铎提枪出来时冯怜当即动若无骨般虚脱的倒趴在案头,腿根浓腻的白浊覆盖在先前已经干涸的部分缓缓流下,侧面无力地喘息着,两腿抖得厉害。
殿中满是浓郁的交媾气味,姜铎穿戴整齐后随手捋了下外袍褶皱,朝门口走去:“姜为忠。”
外头早已是繁星满天,里面的动静并不算小,姜为忠一早便遣远了一干宫婢太监,这会立马眼观鼻鼻观心的低着头进来听令,一眼也不敢乱瞥。
“朕今晚歇在书房。”
姜为忠一个“是”字才说出半个音,又听姜铎道:“勾结太妃,是你的主意?”
姜为忠茫然地瞪大了双眼,急忙跪下请罪:“奴婢,奴婢不知情啊陛下!奴婢立即去查——”
“不必了,凡有关者,尽杀。”
姜铎朝内室一瞥:“先帝薨仪,赐冯怜生殉。”
二人都不曾降低声音,是以冯怜听到“生殉”二字后骤然昏厥了。
几日后。
先帝行葬,众位太妃一并生殉。
冯怜身死。
承明殿中多出一名侍墨宫婢,皇帝亲赐名讳——露涟。
先帝葬仪是举国大事,朝政也要为此休停一日,城内佛寺诵祝的梵音三日不绝不断,沉重的钟声回荡在朝日与晚霞,百姓都纷纷称赞新帝的德行孝贤。
虽然是国丧,但毕竟君位更迭,皇帝便只需服丧一月。偏远些的坊道甚至还没收到撤下孝帐的政令,皇帝书案上就已经堆满了朝臣请立皇后的奏章。
按循礼制,新帝继位后便应该一并册立元妻为皇后,更何况本朝太子与太子妃鹣鲽情深是人尽皆知的美谈,朝中上下也以为立后已经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如今一月有余,皇帝还迟迟未有旨意。
姬家势大已久,许多人猜测皇帝此举是因为姬家嫡支男儿尽数折亡,旁系又没落数年。皇帝从此不再看重姬家,失了君心了。
世家大族一众心思活络起来。
在皇帝颁旨纳选嫔妃后不久,深居养病多年的辅国大将军更是罕见的入宫请见,二人在皇帝书房交谈许久。不多日,未等礼部呈上适龄世家女子的名册,皇帝已然将辅国大将军嫡女的名讳先定于纸上了。
辅国大将军手握兵权多年,在军中威望颇高,年近四十却与宜春郡主唯得越溪雁一女。越溪雁也算是皇室血脉,按辈分能称姜铎一声表哥。其母宜春郡主是先朝昌阳大长公主独女,昌阳大长公主在世时尊荣无比,比亲王有过之而无不及,其恩荫自然也落到了越溪雁身上。
或许是未够足月,越溪雁自出生便幼体弱多病,曾被游医断言十八岁便会玉殒香消,因此阖家上下都分外疼惜这一女,昌阳大长公主更是极其疼惜这个外孙女,一早便为请封了郡君爵位。如此堆金积玉的小心将养着竟也平安度过了判词里的死劫,只是婚事也因此一再耽搁,而今已然到了双十年华。
实则越溪雁与姜铎还有另一桩鲜少人知的渊源。
昔年先皇后荼毒后宫日久,先帝膝下空乏多年,先皇后所出嫡子又尚且年幼,先帝为了平衡朝中势力不得已认回姜铎,封其为郡王。
而到姜铎弱冠前,先帝为他看中的郡王妃人选便是越溪雁,彼时姜铎仅是个虚有空衔的郡王,而越溪雁恰好又在那时传出病情加重的消息,这事便只好作罢了。而后不久,姜铎堂皇地在先帝殿外跪求迎娶姬家嫡长女,传言姜铎情深言恳,先帝当日便敲定了二人婚期。
姜姬之好被传为一时美谈。
时隔多年,兜兜转转,像是逃不开的宿命。只是姜铎已经不再是人微言轻的郡王,越溪雁也只能屈居妃妾,注定是生能同衾,死难同陵。
顷刻起,立后风波传的沸沸扬扬。
从一开始朝臣的私下揣测再扩散到成为大街小巷的谈资,臣民们大都为这模糊未定的皇后人选谈论过几句,甚至还有人为此开设了赌局。
姬晏好坐在菱花镜前,一名绿衫剑袖的女子快步走上前,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姬晏好的面色显而一沉:“消息笃真么?”
绿萝坚定答道:“近乎九成。”
姬晏好细长的眉尾几乎凝成一刃刀锋,杀伐果决地下令:“查,除传闻女子外全部截杀。”
她忽然笑道:“死了也无妨,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绿萝稳如沉水的面容一垂首,即刻动身执行了。
不多时,姬晏好唤进贴身侍婢芙蕖,吩咐道:“现下拿着本宫的印鉴入宫,去问问陛下今晚几时回来。”
芙蕖虽说是宫里赏下的奴婢,但是个胆小的,她知道自家太子妃被陛下拒令宫外,如此贸然进宫,还要问陛下如此大不韪的话……她想一想便惊出一身冷汗,但她同样也不敢违逆太子妃的意思,只敢怯怯地想要转圜一二:“娘娘…奴婢自知行事欠缺,倘若陛下不肯回府,奴婢也不敢再见您了。”
姬晏好对待婢仆一贯是铁血手腕,自然也听不出芙蕖话里弯绕的胆怯,她只当是侍婢懒怠了,又或者是需要添些敲打。
芙蕖自小生在宫里,没有比她更清楚哪宫哪殿的消息,确实没有比她再好的人选了。
姬晏好随手从妆奁里取出一支莹润的玉镯赏下,绵绵笑着:“本宫一向看重你,这只玉镯算是你差事办得好的赏赐,你与此镯一荣俱荣。接的稳些,别摔碎了。”
姬晏好收起笑不再看她,回过头自顾着对镜添妆:“好了,去办吧。”
芙蕖原本忐忑的心提到了最高点,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应承又如何退出来的。
她心一横,还使唤了车架起行,攥在掌心的印鉴边角深陷在掌肉间,如此也还是渗出了密密的汗。一路的紧张在外门守卫交还印鉴后放行时散去大半,芙蕖悬起的心顿时放下一些,真是感谢菩萨保佑。
车架行驶过外门宫道便不能再行进了,芙蕖将印鉴系在腰间直奔承明殿。
姜为忠远远的就看到了她,几步过去把她拦住了,一手提拎着她的袖子往旁边带:“急慌慌的,陛下没在里头。”
芙蕖不动声色的把自己从姜为忠手下抽出来,佯装苦恼的抱怨:“府里那边还等着我回话呢,这可怎么办呀?”
芙蕖生的灵俏,一嗔一冤的小模样生动极了,看得姜为忠更是心里痒痒:“哎呦好妹妹,你一皱眉哥哥这心里头疼的紧啊。”
芙蕖心里再厌烦,此时也只好虚以为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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