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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薄霜感受着小穴的抽插,龟头摩擦着阴蒂,双腿也攀上了贺飞雪的腰,迎合着他的动作,胸前的凸起也被他揉的红肿诱人。
因为双性的身躯,他总是被父亲贬低,他知道父亲不喜欢自己,但自己又是长子,相比较自己的弟弟就更招人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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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看不起他,父亲也瞧不上他,他也想和弟弟一样有所作为,可是天赋这个东西,不是人人都有,就像他残缺的躯体一般。
“还敢发呆?”贺飞雪不满的顶了他一下,看着他失神的表情,问道:“在想什么?”
玉薄霜面色红润,眼里的情色不减,他摇了摇头,示意没想什么,只是伸出手去抚摸贺飞雪的五官,在指尖细细的感受着。
贺飞雪忍住了射津的冲动,看着身下与贺春山
七分相似的人,胯下的肉棒更是变大了几分。
玉薄霜感受着体内还在涨大的肉棒,迷离的双眼微微瞪大了些。
快感源源不断的从小穴传来,玉薄霜握住自己的肉棒想要抚慰一番。
可贺飞雪却将他的双手牵制住了,抵在他的上方,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飞雪,你这是干什么?”玉薄霜有些不解,眉宇间夹杂着焦急,只是挣扎着,想要挣脱掉他的束缚。
可贺飞雪却看着他,动作不停,更甚者加快了速度,说道:“就这样射出来,怎么样?”看似是商量的口吻,可贺飞雪从不会去他询问他的要求。
玉薄霜震惊着摇头,眼底有些惊恐。
他依稀记得和贺飞雪的初夜,那人竟然硬生生的把他给操尿了,小穴更是肿的像个馒头,连路都走不了,自己第二天还被父亲训斥偷懒,他心里是有苦说不出。
“不要,飞雪,你放开我先。”玉薄霜挣扎间,贺飞雪却加快了速度。
他松开了玉薄霜的双手,转而又将他的双腿压在了胸膛前,死命的撞击着下方勾人的小穴,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在竹屋内,两人喘着粗气,萎靡的气息缠绕在两人的耳边。
贺飞雪拧着眉,双眼死死的盯着玉薄霜的动作。
玉薄霜则是在他松开手的刹那,就抚上了自己的肉棒,他沉浸在刺激的快感中,上下抚慰着自己的肉棒。
就在要释放的瞬间,贺飞雪又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根部,让他硬生生的憋住了。
想要释放的快感被硬生生拦截,玉薄霜有些崩溃的泣不成声。
“飞雪,你先让我射吧,求求你了,呜呜。”玉薄霜用手捂着嘴,他怕自己的哭声会被人察觉,双眼更是泪眼涟涟的看着他。
汗渍将头发浸湿,黏贴在肌肤上,显得很是诱人。
贺飞雪瞧着这人的表情,想起来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求着让自己操他。
这天底下的稀奇事,贺飞雪什么没碰到过,可双性人他也是头一次见,还是那个小美人的哥哥,本以为只是多长了个洞,没想到插进去的时候,还有处子血,那也是他第一次失控。
“爽不爽,操的你爽不爽,嗯?”贺飞雪边操边问。
玉薄霜又疼又爽,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着。
眼前也是模糊了起来,嗓子更是干的冒烟。
贺飞雪见他没什么力气了,也不再折磨对方,而是腰肢狠狠的向前挺动着,就那么直直射了进去。
贺飞雪狠狠的顶了几下,好似要将全部精液都射给身下的美人。
浓白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玉薄霜的体内,在射进去的瞬间,贺飞雪也松开了玉薄霜的肉棒,两人同时射了出来。
精液飞溅到了贺飞雪的腰肢上,他看着身下的人感受着阵阵的快感余韵,等精液全部射完在玉薄霜的体内,贺飞雪才将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
只是拔出来的刹那,只听啵的一声,没了肉棒的堵塞,精液顺着操开的穴口流了出来,落在地面上,腿间一片泥泞。
玉薄霜承受着余韵快感,全身都在颤栗,双腿岔开,小穴更是一阵阵的哆嗦。
贺飞雪喘了喘气,视线向着小穴看去,精液源源不断的从穴口中流出,他喉结动了一瞬,便移开了眼不再去看。
玉薄霜还处在高潮中,滚烫的精液就像是流不尽一样。
“好渴…”躺在桌子上的人呢喃出声,嗓子像是要冒烟,渴的他说不出话,全身更是没有一点力气。
贺飞雪闻言,眼中的情绪不明所以,他笑了笑。
视线扫过桌子上的茶壶,他将茶壶提起,像是小解一般,将壶中的茶水都倒在了玉薄霜的身上。
就是不让对方喝到。
玉薄霜感受着身体上的冰凉,水渍令他清醒了不少。
茶水的清香在屋内散发出来。
他看着贺飞雪的举动有些愠怒。
可对方却不以为意,并没有放在心上。
“怎么?生气了?”贺飞雪捏着他的脸,笑吟吟的说道。
玉薄霜有些生气,可眼中情欲还未褪去,在贺飞雪的眼中就成了娇嗔似的眼神。
“哼。”玉薄霜哼了一声,没力气说话,将头歪向一边。
贺飞雪捏着他的脸,强迫他看向自己,口中含了口茶水,就朝着那人吻了下去。
唇齿相碰的瞬间,玉薄霜眼中有些错愕,他感
受着嘴中的湿润以及那人的软舌。
他还从未与这个人有过亲吻。
等喂完水,贺飞雪才从他身上起来。
玉薄霜在院中练着剑,他体型轻盈,不似那些习武之人该有的壮硕,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无法将招式练好。
这几日他还被父亲禁足在竹屋内,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着练剑。
玉薄霜心中有些失落,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贺飞雪了,自从那日之后,贺飞雪在没出现过,
他走了之后,这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无趣。
他心中揣着不安,漆黑的眸子望向上方的天空。
他回想起与贺飞雪的初次相遇。
那日不过很平常,他被父亲训斥完之后,偷偷的溜出了山庄,想去山下的闹市散散心。
父亲将他喜爱的琴烧了,琴弦在火光中断裂的声音,像是最后在替他奏了一曲。
他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敢忤逆父亲,只能怨恨自己过于无能。
他性子软弱,天资也不在练剑习武之上。
可父亲总是逼着他。
就是在那天,他遇见了此生中最重要的人,贺飞雪。
第一次见到那人,他心里就升腾起了怪异的想法,那人长的过于好看,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行为举止像个登徒子,不仅如此还一直盯着他看。
他走哪里,那人就跟着往哪走。
他气急了,骂了对方一句狐狸精,没想到对方不怒反笑。
说自己太呆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忽的,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玉薄霜的回忆。
玉薄霜回过神,眼神望向来人,见是自己的弟弟,有些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没什么。”
玉春山早已经习惯哥哥这副态度,也并不意外。
“你来做什么?”玉薄霜将发丝挽起来,一身青衣朴素,可将他衬托的清新脱俗。
练剑时,他招式不对,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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