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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湛拉着李祖娥的左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在殿外范阳王隐隐约约的惨叫声中,他感觉到她的手指微微发凉,就拖着她的手贴自己的脖子。李祖娥摸到他喉间凸起的喉结,手指被烫着似得向后缩,高湛连忙捉住她的胳膊。李祖娥手指微蜷,没了动作。
范阳王极高昂地惨叫了一声。他又去摸她的手,她的手腕极细,白净到映出通透的冷光,细细的青色血管浮在手背上。手腕上一串黄檀木的佛珠,缠着腕骨的凸起处绕了两圈,一束麻黄色的穗子垂出袖口。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串佛念珠解了下来。
“我舍不得捆你的手,”他说得温情款款,“一会儿你要是疼不过了乱动,不小心要碰坏了它,我先替你收着。”他又将那串念珠凑到眼前端详,忽然问道,“我从没有见你带过,是我哥哥给你的东西?”
李祖娥答道,“是太后陛下赐给我的。”?
高湛哼了一声,“我才不信,你又骗我。”?
李祖娥转过头来看他,轻轻地挑眉,“我几时曾骗过你?”
?高湛却道,“我有时情愿你说好话哄我,谁知你连骗我的心也没有。”
这时,两人突然听到“哗啦”一声,原来殿外打人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换了宫娥提着水冲洗地砖。不一时,中官提着两条水淋淋的板子进殿复命。李祖娥情知逃不过,站起身子,正要解带,高湛却忽然怒发冲冠,指着她骂:
?“你还要给人看,你还要给了几个人才肯罢休?”
宫人们又吓得要跪,李祖娥却看着他笑,“陛下既然这么问我,那么我想,不会再有别人了。”
高湛好似兜头被一瓢水泼熄了,盯着她半晌没有反应。她今天在靥间贴了花子,笑起来时,珍珠剪成的花瓣明灭发光,好似圆溜溜的两滴泪水。宫娥在地板上铺上了用于跪伏待罪的席蒿,高湛道:
“去拿软垫来。”?
李祖娥屈身拜谢,低下头,盈盈地跪在了软垫上。她今日穿着桃红合襟短袄,胸前系着葱绿色撒细花的裙子,拢在身下,高湛竟看不清她臀腿的轮廓。他方才才斥下众人,不让褫衣,此时尚不想反悔。他一转眼,忽然看到中官提着的两条长宽的竹板,板子上还有冲洗留下的水渍,一时灵光一现,命令道:
“杖她三十,泼湿了打。”
?众人从未听过这样的命令,可是能留在帝后身边的,反应稍慢些的,也留不久。一瓢水自身后泼来,在李祖娥腰间溅开一片,锦缎布料,霎时间吸饱水珠,湿濡濡地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凸起的两瓣臀。葱绿色的料子浸了水,颜色像霜打了似得深下去,零星的红花趴在上面,好似吸血的蚊蝇。
李祖娥在女官的指引下伏下身子,以面覆地,双手手心朝下,腰身折在软垫上,惟有臀肉仍然高挺着。她维持着跪撅的姿势,臀尖骤然一凉,又是一瓢清水泼了上来。这一次她双臀已经翘高,一瓢水渗过裙裳,顺着她的臀腿淌下来,渐渐在席下聚起浅浅的一汪。
左边的板子就在这时打下来,噼啪一声脆响,水汪汪地,在她臀上溅开。她只觉得臀上一麻,浑身被打得向前一晃,板子离身后,整片臀肉都火烧火燎地炽痛起来。这时右侧又追下一板,板子又宽又大,轻易就能盖满她的臀肉。沾着水,又打得见响,李祖娥面伏于地,分明什么也看不见,却似乎能感觉到高湛正在看他。不仅是正挨痛打的臀肉,就连脊背脖颈,都被他盯得炽热发痒。
高湛盯着她受刑。官刑毕竟不比戒尺,哪怕内官囿于范阳王的身份,没有拿黄荆木的重杖,那两条竹板也宽大厚重,宽足有一掌,立起来与人齐高,挥舞时赫赫带风。每一板子打在臀上,都能抽得臀肉下陷,弹起时分明又肿高一层。反覆捶楚下,好像那贴着臀肉的一层裙裳也被打薄了,隐隐透出其下的深红。
李祖娥本不是喜欢哀叫求饶的性子,跪撅的姿势气息不畅,但也方便她挨打忍痛。板子打到十几下上,因为臀肉反覆地遭到笞挞,热烫太过,竟然烘得一片透湿的衣料都有发热的迹象。高湛向执水瓢的宫娥一抬手,在笞打的中途,一瓢冷水泼下。本已滚烫的臀肉骤然遇冷,李祖娥终于惊呼出声。
打到二十板上,她被打得左摇右晃,跪伏不稳。高湛指了指一边的两个宫娥,她们连忙上前,扶着李祖娥的身子,慢慢地让她直起膝盖,整个人平趴在坐席上。她下身尽数被水泼湿,匍匐下去后,一袭裙下,臀腿脚踝的形状都清晰可见,尤其是那两瓣臀肉,已经肿起足有一二指高,连臀缝都在湿透的裙裾中显出轮廓。
竹板居高而下,不再从后面向前挥动,反而借着落势,抽在高肿的臀峰上。这一下响得厉害,李祖娥齿关已开,便骤然惨叫出声。又打了四五板,她绿裙上鲜红的花绣就零零星星地扩散开来。
高湛眉间微蹙,中官心里一跳,知道不该见红,连忙将板子的落处下挪,最后五下板子,打在大腿上。此处皮肉甚是单薄,李祖娥辗转吃痛,终于叫哑了嗓子。
臀肉沾湿了水,又打得见血,稍一动作,就疼痛得厉害。高湛斥退了中官,看着宫娥们给她上药。湿淋淋的一层裙裳剥下后,其下的臀肉已经青肿一片,隐隐泛着紫砂。好在他们转手转的及时,她臀上最严重的地方,不过是蹭破了手指大小的一块。反而是大腿上,因为单薄白皙,横着的一处杖痕尤为触目。
给她上药的仍是先前的圆脸宫女,因为高湛在一旁盯着,她上药的手抖得厉害,颤颤微微地给她涂药,也不敢下手去揉。高湛看得正不耐烦,这是早夏中的天气,格外的晴朗,四下里的鸟叫声一阵接着一阵。他站起身,在内殿中走了两圈,心中没来由地有些虚火,耳边隐隐地不知什么东西在响。他看到李祖娥倏然从床榻上直起身子。
本已经被赶出殿中的黄门官连滚带爬地冲进殿内,伏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他在这个位置久了,纵然恐惧之极,传话的声音竟仍然清晰可辨:
“……陛下,是,是云板——宣训太后陛下,崩了。”
李祖娥站起身子,用衾被遮住下身,依次指挥各处宫人改服易饰。高湛怔怔地站在那里,她又叫人替他备好车辇,高湛回过神来时,她的下身已经系上了素色的裙裳。
?“陛下,”她面白如纸,分明血色全无,神情竟然镇定得惊人,“换一件衣裳,去宣训宫中罢。”
高湛转身大步踏出内殿,李祖娥蹙着眉,忍着臀腿的疼痛,跟着他向外走。她还没有走到门前,只听到殿外烈马长嘶之声,高湛没有坐她准备的车辇,也没有去宣训宫,反而策马狂奔,不知奔去哪里了。
娄太后的梓宫停在邺城宫北,自前朝到后妃,都是日日凭吊,俯伏哭灵不止。李祖娥每夜乘辇去北宫,身后青肿的伤处便在车中颠簸一路,七日之后,连淤血也颠得散了。
李祖娥一直没有碰到高湛。
几百的僧人没日没夜的唱经,百官准备着大行皇太后的大丧,后宫中出奇的安静。到四月末,北宫处不用她们一众儿妇去了,高湛的胡皇后就把她留在中宫同住。高湛登基后,从不来胡皇后的宫中,这时正是娄太后重孝之中,李祖娥很感念她的照顾。
胡皇后耳目灵敏,与众多高湛的近臣都有来往。在胡皇后这里,李祖娥听说了高湛不改服、不哭丧,日日在金凤台上饮酒奏乐。胡皇后遣长女永昌公主去给高湛送孝服,不过髫龄的小姑娘却是哭着回来的,向她二人告状:
“伯母,家家,兄兄不肯穿我给他的衣服,还把衣服从台上扔下去了。”
李祖娥的小女儿与永昌公主同龄,见她在胡皇后怀里哭得伤心,就摘了自己腰上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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