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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永平躺在货箱堆成的床上发呆。
他前段时间公然宣布退出十二区地下产业,准备洗新革面好好做人。
刚有风声放出去,前面十几年业务积攒下来深厚的众多仇家,火急火燎地就开始刺杀围剿他。
一时间,顾永平只要一出门,那就跟赶上枪支弹药造业大酬宾买一送一,过年放炮仗似的“呯呯嘣嘣”从出门响到回家。
昨天的混战,他用肩膀挨了一枪的代价甩掉一大批人,走进平民窟本来是想利用错综复杂的巷子直接干掉剩下的。
巷子常年黑灯瞎火看不清路,以防万一,顾永平草草止住血后一路贴着墙根走,还能“哐当”一脚踩空滚进下水道。
顾永平当了这么多年的坏人做过的坏事海里去了,他想过自己会有很多死法,他就是平民窟出生的,还他妈的被乱拳打死老师傅,被人拿着枪追都没能弄死他,最后让偷井盖的害死了。
跌进去后他就晕了,昏过去之前还再想这个下水道里面怎么装led灯还亮蓝光,还“轰轰轰”的响。
再一睁眼
好消息: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死!
坏消息:中弹的肩膀血流的像前女友安娜爱吃的爆浆蔓越莓蛋糕!
顾永平觉得自己不用再睁眼了,他闭眼睛感受大失血带来的寒冷,和一只秋日灰败的蛾子一样蜷在地上。
杀过很多人的顾永平背地里是个信教者。他的脖子上有条圣母玛利亚像的项链。
只是他一去教堂就把修女薇薇安气的跳脚,用《圣典》砸他的脑袋,这么多年加起来也没去超过20次,现在马上要死了,立刻开始虔诚归一。
他攥着那条项链,嘴里轻轻念着母亲的名字:
“……利亚”
他感觉有东西在舔他,湿润的砂纸从他脸上搓过去了,活像被刮了大耳光子,有点火辣辣的痛。
————
他被一条龙救了,是的,一条龙。
有尖角有尾巴有翅膀的龙。
一区中央频道《探索科学》来报道要讲三天三夜,拍成连续剧的那种。
龙的舌头上有倒刺,舔人的时候像在用砂纸刮皮肤一两下还行,多了感觉能把肉喇下来。
顾以前对龙的口水能治病的说法嗤之以鼻,那种东西都是骗子编出来,骗人买各种各样昂贵无用的垃圾药水的。
顾永平还劝过前雇主皮纳尔的某位情人,让她不要把钱都花在这种东西上面。
与其相信所谓“爱情魔药”能让皮纳尔就此收心,浪子回头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如趁渣男现在上头,赶快狠狠的利用他的价值爽完再说。
结果当然是情人女士勃然大怒,大叫着什么“真爱啊”“命中注定”“一见钟情”“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就踩着恨天高扭头就走。
现在他信了,龙没舔他的伤口几下血就止住了,连带着连伤口都干净了,肉沫碎渣全被祂舌头上的倒刺都刮走。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龙舔完他之后,还意犹未尽的砸吧嘴,想来也是原汤化原食,顾永平的伤口上有血有肉渣一口下去那不是美味肉汤?
他虚弱的动不了,只能让这条龙对他为所欲为,那种感觉就像小耗子关进蟒蛇窝,他会怎么样全凭蟒蛇处理。
听天由命!
顾永平又累又困,居然就这样在传奇生物面前睡着了。
————
热热的,腥甜的东西流进了他的胃里。
也许是羊奶或者什么别的东西的乳汁。
来之不易的食物让半昏迷的顾永平自觉的把乳汁来源的那一块软肉吮了又吮,直到再也尝不出一滴了,他才勉为其难的松开嘴。
他要是现在清醒过知道自己在干嘛,估计会在选择被龙吃掉和自己开枪自杀之前,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马上去地下王那里报道。
龙涨奶涨到不行,他觉得自己挤难受,贪图省事,就变成人形把乳头塞进了昨天捡回来的人类嘴里。
事实证明这样做很不错,他见过女性人类给她们孩子哺乳,那些软趴趴没骨头似的幼崽可以帮忙解决掉很大一部分乳汁。
胸被吸的麻麻痒痒,过于舒坦他完全选择性忽视了他见到的用那种方式喝奶的全是幼崽。
他捡回来这个,和幼崽八杆子打不到一毛关系。
龙完全不在乎如果这个人类醒过来会不会陷入世界观崩塌的崩溃,龙只管自己爽了。
他覆盖黑色鳞片的尾巴,愉悦的在地板上轻轻打来打去嘴巴里发出嬴荡的:
“嗯嗯——”的喘息声。
只穿着内裤的下体湿湿的,红色的逼口忍不住裂开一条细缝,生殖腔被那枚龙蛋完全撑开,短期之内貌似很难让别的精子再挤进来抢占空间和它当兄弟了。
当然只是貌似了,龙滥情随时随地发情,喜欢开淫趴到整个世界神话体系都是公认的。
顾永平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无论怎么样,胃里有东西他好过了很多。
梦中吃饱后,他醒了。
嘴巴里面还甜腻腻的,顾永平不自在的咽咽喉咙。
环顾四周发现相比于他昨天睡着的地方,今天自己又被拖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充满水手风情的木质的墙面和地板,复古的好像上个世纪的装修,墙上挂着巨大的灭绝海鱼标本,柜子旁边破碎的海洋地图和墙壁融为一体,边边角角连磨损的程度都好像切实经历了时间的打磨。
他现在躺在一张勉强可以称之为“床的地方”。
几个包装像上世纪产物的木箱堆砌在一起,上面放了一条薄薄的毛毯。
一切的设备老的就像是博物馆的古物展出。
一个人类蹲在柜子上。
黑发金眼,小麦色的皮肤,上身穿着已经宽松的白衬衫,光裸的双腿肌肉线条起伏均匀漂亮。
他有一张英俊的人类面孔,看起来至多不超过20岁,给他换上一身人类的衣服,他可以像其它“同龄人”一样丝毫不怪的融进校园。
额头和金色眼睛如出一辙颜色的角短而锋利,像两个微微翘起的尖尖勾。
他歪着脑袋像狗狗似的观察a,尾巴在身后扫来扫去,沙沙作响。
看了一会,龙说:
“你叫什么?”
————
李亚把顾永平捡回来除了第一天之后就再也没管过他。
这种感觉就很奇妙,有一种每天都死到临头,但是又没死的生活现状。
通过和李亚的一些短暂对话,他也陆续了解了一些事情。
比如他那天摔进去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下水道,而是这条黑龙的一个朋友在巷子随便画的一个传送法阵。
本来传送法阵年旧失修,因为残缺本来是不能使用了,谁知道顾永平当时穿进巷子的时候脚那么准,歪打正着把缺的那一部分一脚就给补上了。
传送法阵的另一头连着的是黑龙李亚的巣,一条上个世纪被海浪打翻失联的货船,着名的的阿诺皮斯号。
他那天摔下来的地方是船甲板。
当时的情况是,李亚团吧团吧在自己的窝里找好角度脑袋垫着尾巴准备开睡了。
结果就忽然听见“咚”的一声。
李亚烦的要死的上去检查,以为是圣庭的勇者连他家在哪都能掏出来,又过来没事找事骚扰他待产。
然后就是发现了半死不活的顾永平,正当他评判食材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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