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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醉生梦死的那段时间,无论那些所谓的高级调教师用什么手段试图挑起他的情欲,祁霂终究是不为所动。
于是性冷淡的标签牢牢地贴在了祈霂身上,也有不少人暗地里冷嘲热讽,说可惜了小少爷长了这么一张脸,竟然是个阳痿。
当时的祁霂竟然还觉得庆幸。
他觉得这种事情从头到尾都脏透了,在这种心里暗示的施压下,他的欲望更淡了。
还记得拍卖会那晚,他被下了双倍的药量,只为了给金主一个完美的性体验。
没想到,如今陆西沉身下,只是简单的亲吻抚摸,他就勃起了。
一时间,祁霂有些不知所措。
陆西沉的手有目的的往祁霂的腿间伸去,在握住的刹那间,祁霂条件反射性的收缩双腿,整个人无意识地轻抖。
“怎么了?”,像是没有预料到祁霂反应这么大,陆西沉试探性性的开口问。
祁霂低垂着眼,没有回答,双手却自然而然地搂住了陆西沉的脖颈,仿若寻求安全感一般缩进了陆西沉的怀里。
“霂霂,你在害怕?”,陆西沉的手到底是放开了,他将祁霂搂在怀里,手不断摩挲着他的后背,试图安抚他。
觉察到陆西沉动作里的珍视意味,祁霂渐渐平复下来,有些不自然地扯谎:“没有害怕…”,他将陆西沉搂的更紧了,“有点冷”。
“冷?”,陆西沉在他耳边轻啄,撩拨道:“我们去床上?”
一阵天旋地转后,祁霂被压在了主卧的床上,卧室没有开灯,昏暗的环境给了祁霂莫名的安全感。
“霂霂,亲我一下”,良久的无言后,陆西沉突然开口道。
“嗯?”祁霂明显愣了一下。
陆西沉倏地笑了一下,话音带了点调侃,有些流氓似的开口:“让哥哥看看你接吻学得好不好?”
短暂的沉默后,略带胆怯的吻缓缓落下,带着祁霂特有的温度和气息。
舌尖小心的舔舐,湿润的触感逐渐蔓延。在某一个意料之外的时刻,突然勾了一下唇缝。
陆西沉的心脏蓦然漏了一拍,久违的心动的感顷刻之间席卷全身。
陆西沉在怔愣中张开嘴,顺从的让对方侵入,和他本人不一样,祈霂的吻没有任何掠夺的意味,倒像是一只小兽,努力地讨好着他的主人。
祁霂学着陆西沉对他做的那样,舌头在口腔内慢慢摸索,中途不断吞咽着对方的唾液,用尽浑身解数,只为了像陆西沉展示他的“学习成果”。
一吻毕,祁霂慢慢退了出去,他的脸红透了,浑身温度也更高了。
两人都在喘息中回味。
“霂霂学得真好,可以毕业了”。陆西沉打破了沉默,声音有些沙哑。
“毕业了?”祁霂喃喃地重复着陆西沉的话。
“对,毕业了,霂霂这么会亲,当然能毕业了”。陆西沉像表扬小孩子一样地夸他。
祁霂的脸更红了,思维一时间都有些停摆,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害羞,以至于他听到陆西沉接下来的话后都有些反映不过来。
他听到到陆西沉在黑暗中悠悠开口道:“这个项目毕业了,哥哥再教你点别的。”
两人的身体一直紧紧地贴在一起,更别提祁霂还是光着身子,身体的反应自是掩盖不住。
陆西沉没给祁霂犹豫的时间,抓着他的手一路向下,按在了某个不可明说的地方。
隔着西裤,祁霂摸上了陆西沉勃起的性器。掌心的温度顺着手心烧上了心尖,加重了祈霂内心的羞耻感,他整个人木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良久,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臊得耳后根都红了。于是立刻就想把手往回缩,只是行动尚未实施,就被陆西沉扼杀在了摇篮里。
“霂霂,帮哥哥摸一下”。陆西沉在祁霂耳边开口,粗重的气息打在祁霂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
说不了拒绝,祁霂认命地沿着西裤的轮廓小心的上下抚摸着,极尽耐心,仿佛是在做什么大事,只是没两下就被陆西沉略带不满的声音打断。陆西沉“啧”了一声,语气里带着浓重的不爽:“把裤子脱了”。
颤抖的手摸上了皮带,却在皮带扣处犯了难,怎么也解不开。正准备开口求助时,陆西沉伸手碰了下,一声轻响,扣子解开了。
“快点”,耳边传来陆西沉催促的声音。再不敢耽误,祁霂动作利索的褪下衣物,手无障碍地握上去的刹那,双方都松了一口气。
陆西沉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喟叹,他此刻脸色终于好看了些,被哄好似的,懒洋洋地说:“会不会?要哥哥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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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握住,笨拙的套弄,偶尔用指尖触碰顶端的马眼,动作小心又虔诚。
空气逐渐变得炽热,暧昧的气息彼此纠缠,细微的响声敲打在两人的神经末梢上,稍微一牵扯,就让人震颤不已。
“霂霂,再快点”,沙哑的嗓音带着些许的餍足。
“手…手酸了”,祁霂细小的声音响起,有些软,还吸了吸鼻子,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不是,也没欺负他啊。陆西沉暗笑,有些无可奈何地把人捞了上来,抓着手按揉,兢兢业业的。
“这么可怜啊,手都酸了”,陆西沉边按边说,“哥哥给你揉揉”。
“不…不用了”,祁霂下意识地就要把手抽出来。
“别动”,陆西沉将人按的更紧,两人的姿势在片刻间靠的更近了。陆西沉的性器还大大咧咧地戳在祁霂的大腿上,一派蓄势待发的样子。
人还没被喂饱。
意识到这个事实,祁霂再次尝试把手抽了出来。这次陆西沉没再阻止他,只是在他往下探的中途,劫下了他的手。
“不是手酸?”
祁霂抿了抿嘴,没吱声。
陆西沉又笑了,他今晚的心情倒是极好,“霂霂这么着急啊?”
祁霂一听,脸瞬间红了,他在陆西沉怀里小幅度地挣扎,试图把自己藏起来。
陆西沉趁机将祁霂怀里团了团,从陆西沉的角度,只能看到祁霂毛绒绒的后脑勺和发红的耳后根,他害羞到了极致。
然而陆西沉并没有打算放过他,他凑到了祁霂耳边小声的说了什么。
祁霂倏地抬起头,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嗯?霂霂…好不好?”陆西沉催促地问。
祁霂再次把头埋进陆西沉的颈窝,一动不动地装死。
少顷。
祁霂挣脱了陆西沉的怀抱,慢吞吞地滑了下去。妥协般的把头埋进陆西沉的双腿间,小心翼翼地动作着。
陆西沉轻柔地摸着祁霂的头,一下一下地从头摸到尾,顺毛似的,充满安抚的意味,言语和动作却截然相反,吐露的字眼满是难以拒绝的控制意味,他轻描淡写地说了一个字:“舔”。
不容抗拒的语气。
祁霂轻而易举地选择了顺从,露出舌尖从性器的头部开始舔,一股膻腥味瞬间充斥了口腔。他只觉得口鼻间都是属于陆西沉的味道,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席卷了自己全部的感官。搅得他头昏脑胀,无法思考,一时间只能听从陆西沉的指令行事。
先是用舌尖仔细描摹性器的形状,一路向下,舔到睾丸处,张口含了进去。
粗重的呼吸此起彼伏,祁霂分不清是谁发出来的,他想或许是自己。
恍惚间,他感受到陆西沉轻微的动作,紧接着身体好像被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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