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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下意识保护他的反应,将韩烬轻松取悦到,他眉梢一挑,唇角弯弯,刻意与她装起了糊涂。
“我不怕死,只想见你,怎么办?”
宁芙辨不出他当下所说究竟是真是假,只想到他素来胆大妄为,的确未尝不会有当下的疯狂之举。
“你怎么进得来?那,那现在还能不能安然溜出去?简直胡闹,你想见我,我明天出宫就是,你何必……”
宁芙住了口,只因听到一声隐隐的笑。
她不解蹙眉,迟疑凝看过去,“你笑什么?”
韩烬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牵制过来,解馋地亲了亲嘴角。
将人放开后,他伸出食指,不轻不重扣了扣门框,言道。
“这么劣质的木,可不是公主身居的富丽堂皇的芷栖殿。”
他刻意一顿,口吻稍戏谑。
“今晚,是殿下上了我的床。”
作者有话说:
宁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闻言愣住,忙左右垂目环顾。
身下倚榻简朴, 只是张寻常的架子床, 和她芷栖殿所置那张极近奢华的楠木镂雕拨步床相差甚远。
她落下指腹又压在被衾边沿一摸,立刻辨出手中布料不过是寻常的棉麻布,和她素日所沾身的软缎云绸简直天差地别。
这些实触都力证着阿烬的说辞, 她今夜是真的宿在了他的房间,他的榻上。
记忆是断在从将军府离开,与言笙在街道口分别那里, 至于后面发生的事情, 宁芙醉得厉害,能忆起的少数画面也都是离碎的。
可她记得自己分明已经坐上了回宫的马车, 怎么一觉醒来却身处于公主府?
难不成是她中途耍了酒疯, 使性子地非要原路回返来找阿烬……
思及此,宁芙脸色瞬间浮起不自然的羞窘,“……我, 我喝醉了。”
“可有难受?”
宁芙如实摇了摇头:“没有, 只觉得渴, 方才饮了水便觉舒服多了。”
韩烬敛袍于床沿边坐下,颔首说:“没疼就好,看来是昨晚费力给公主喝的那碗解酒茶起了效用。”
宁芙抿抿唇, 脑海里自无这个印象。
可韩烬的眼神却登时幽深了许多。
那时他刚落枕不久, 耳边便听她迷糊相唤,近距一看, 只见小公主难受得眉心蹙起, 一副无法枕眠安稳的模样, 于是没犹豫地披上外衫, 更没吩咐旁人,只冒夜去小厨房亲自给她煮醒酒汤来喝。
只是待汤水熬制出锅,他未曾料想竟会那般难喂。
将小醉鬼捞进怀里托身抱着,汤匙试温后又贴凑到她嘴边,可无论他怎么哄,就是无法叫她配合张嘴,最后他实在没别的办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仰头喝一大口,直接伏首亲自去喂。
温汤清香裹挟味蕾,他伸手箍紧在她后颈,倾压上前,撬唇便开始强制向里慢渡。
终究是用得个不算办法的办法,才勉强哄得小公主一碗醒酒汤入肚。
可当他正自觉要把人放开的时候,入目就见两条白皙细嫩的手臂,从前勾连蔓攀,只勾环在他脖颈上。
“要亲……”她承醉呢喃,宛若一声睡梦呓语。
于是,他手臂瞬间松脱不开,当即眼神浓炽,只想直直把人狠狠亲到软。
宁芙自是不知还有那么多事发生,醒来后,嘴角虽能觉出微微的隐痛,可她下意识会认为那是因渴太久,唇角干裂的缘故。
她落下目光,无意一瞥,正好看到地上有张铺就好的辱毯,上面还有被人躺过的痕迹,明显是她占了阿烬的地方,才叫他旧伤未愈,便不得不去睡硬地板。
“阿烬,你方才睡那吗?”宁芙愧疚出声。
韩烬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看过,眸定,唇扬起,“不然,公主许我同榻而眠?”
那当然不行。
她手指勾缠着袖口,心绪有些慌乱,“你怎么还有心思与我戏语,眼下我都不知该如何办了……铜锣门的守卫宵禁前未见我回宫,定会报到我父皇那里,栖芷殿现在都不知已乱成什么样子了。”
“公主不必忧心这个。”
韩烬向宁芙简述了下说服小安子作假的措辞,之后又安她的心,“若真被人察觉,公主恐怕无法安睡到这个时辰,府门既未被敲响,想来我的料想没有出错,今夜自当安度。”
宁芙没想到他早把麻烦解决,略微思吟了下,她又困疑出声问,“可你怎么能确认,我宫里的侍女会愿意相帮配合,若她们担心我的安危,坚持不依不饶怎么办?”
“只凭小安子传话的确没有把握,所以……”
他一顿,伸手指了指榻侧一边,她褪下的那件藕粉外衫。
继续方才未说完的话,“所以,我将公主贴身所带的那枚白玉雕交结四方佩取下,当作了传话信物。”
“你……”
宁芙口吻一滞,忙作环臂姿态,方才因室内烛光未燃,她身置其中又未觉凉意,加之梦醒懵然,竟一直未觉自己身上外衫不在。
当下如此姿态入他眼,怕是连薄蝉翼的胸衣肩带都能被他看得清切。
宁芙慌急拽着被子,将自己整个缩逃进里。
接着质问出声,“你,你敢脱我衣服。”
韩烬无话可辨,此事确是他所为。
方才她坚持骑马又一时寻不到鞍鞯来坐,他正好又觉她身上的外衫实在繁复困束,于是直接将其褪下来给她当垫坐。
其实当时并未作他想,可骑动骤伏的时刻,入目景致,窥靡荡漾,他眸子深深,又怎会不凝盯在上。
“穿着外衫怎能睡得舒服,殿下莫恼我,除此外,并无别处任何越礼,就是……”
宁芙刚要松口气,却又被他后半句的欲言又止弄得嗓口发紧。
她手指捏着被沿,忙去追问:“就是什么?”
韩烬坦言:“殿下坚持,非要骑马不可。”
“骑马……”
宁芙眨眸困茫,对此并未有任何印象。
不过只要不是酒后犯起孟浪就好,深夜在外留宿,此等谬行已经算是有失公主身份的败俗行举,若再与他做些难耻言的坏事,她便真真没脸面可讲了。
宁芙肩头松弛下来,没再继续警惕什么。
“那大概是我在说醉话吧,大晚上的如何骑马,何况你也一定不会允我这样任性的行为。”
韩烬挑了下眉,出声透着股懒倦劲,“公主的话,我向来每个字都尊行。”
宁芙迟疑:“那……你真的带我出去骑了?”
“外面风寒,室内骑。”
宁芙当然不信,当下只以为他在和自己刻意逗笑。
“你是在拿我当小孩子哄骗?室内哪能骑马,白驹如此膘肥阔壮,怕是连这房间的门槛都迈不过来吧。”
韩烬解释清楚:“我当时也是如此解释,可公主不依,坚持要骑,于是我没法子,只好甘愿为公主坐骑。”
宁芙瞬间瞪大眼睛,眸底透着不可置信。
“那你……”
她实在难以想象,像阿烬这样心高气傲的人,竟然会因她的一时任性而情愿低头做马。
那岂不是要弯下腰,在她面前跪地屈膝地承受侮辱?
眼见小公主表露内疚之色,韩烬心安理得享受她愧意的目光,而后装就忠侍之态,温和出声言道。
“做起来,其实并没那么难。”
哪怕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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