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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辣在后穴已经变成了灼热,他好想有什么东西进去帮他挠一挠,或者降降温。
穴口已经因为姜汁变成粉色,吸收不下的姜汁顺着肠肉的缝隙滴落在地面,奥尔德林的眼前一阵阵泛白,他咬住嘴唇,不肯发出声音,可眼泪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
他太痒了,又无法止痒。
奥尔德林兀自抽泣,格兰维尔挤入他的两腿之间,把玩他红肿的会阴和精囊,奥尔德林躲了一下,随后被把玩得更加用力,奥尔德林这次没有躲,只是默默流泪,流得更凶了。
两个人都不说话。
卧室内只剩下奥尔德林吸气的声音。
“刚刚有人找你。”
奥尔德林睁大了眼睛,他恐惧到立刻开始发抖,紫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慌张和不可置信。
格兰维尔掐住他的脸颊,俯身抵住他的鼻尖,垂下眼,目光从他的眼睛开始,舔舐他的嘴唇:“他听见你的声音了。”
“不要……”
奥尔德林的眼睛里透出灰色的绝望,尾巴无精打采地垂落,这意味着他要离开教会了。
格兰维尔眯起眸子,露出满意的笑:“如果你求我……我可以让这个年轻的骑士永远闭上嘴。”
他边说边将姜柱推向深处,任由饱满圆润的臀瓣在他的掌中轻颤。
“年轻的,骑士?”
奥尔德林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他才想起,每个月的这段时间,西奥多都会来他这里听他讲经,或者单纯的吃饭、看书、喝下午茶。
如果是西奥多,那没什么值得隐瞒的,他非常了解这个孩子,正直、勇敢、纯洁,而且容易害羞,是个很优秀的骑士。
奥尔德林:“我不需要,西奥多是个很好的孩子,他不会说出去的,你不要伤害他。”
格兰维尔低头想要吻住他的动作凝滞了:“西奥多?你认识他?”
“嗯。”
“他健壮吗?”
奥尔德林的嘴巴里还含着领巾,他被格兰维尔摸不着头脑的问题问住了:“或许。”
“他高吗?”
奥尔德林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声音含糊:“应该。”
“他英俊吗?”
“唔。”奥尔德林的脸有些痛,格兰维尔的力道变大了,他再次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比寻常人英俊许多。”
格兰维尔冷哼一声,自顾自地走开了。
奥尔德林急忙喊住他:“等等,放我下来。”
格兰维尔回头冷冷地睨他一眼:“现在才刚刚开始,奥尔德林。”
奥尔德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格兰维尔生气了,他还要独自受这生姜的折磨,不知多久。
“不,卢修斯,放开我吧,卢修斯。”奥尔德林的示好几乎到了恳求的地步,但格兰维尔依旧很生气,这种可恶的、到处勾引人而不自知的魅魔就应该被吊起来惩罚!
可怜的奥尔德林用力咬着自己的领巾,他本不想用力,但后穴的灼热和瘙痒根本无法让他放松。捆在身上的绳子哪怕隔着衣物也在身上留下了深红的勒痕。
姜汁好像顺着血液在扩散,就连会阴和精囊都在发痒,奥尔德林不得不扭动着身子,试图用衣物蹭蹭那些痒得让他发疯的地方。
他用力地绞紧那根姜柱,腰肢不断向上顶,好像有无形的空气在侵犯他。
起初,奥尔德林还能勉强忍耐住声音,可灼烧的肌肤不断扩大,奥尔德林的小腿紧绷,他断断续续地哼叫起来,发出就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呻吟。
麻绳不断地晃动,衣服摩擦着他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流了下去,奥尔德林快要疯掉了。
格兰维尔无动于衷,冷眼瞧着奥尔德林蠕动挣扎,发出美妙动听的淫叫。
“好痒、我不行……”奥尔德林又哭了。
不只是落泪,奥尔德林真的很难过,他很委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遭受这些无妄之灾,格兰维尔总是做些他理解不了的事情。
但奥尔德林觉得自己应该原谅他,格兰维尔喜欢被他叫好孩子,那就说明他内心深处依旧是向善的。
他有责任引导他,做一个好人。
格兰维尔咬着嘴唇内侧的肉,愤愤不平,他讨厌西奥多,他要杀了西奥多。
奥尔德林也讨厌,就让他在这里吊着吧!直到他承认,他比西奥多要英俊!
格兰维尔坐在床上,他捧着经书,一本正经地看起来。
好像这些枯燥无聊的经文有多吸引他似的。
奥尔德林扭着头望向格兰维尔,他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阴影,甚至不能确认那是格兰维尔。
他压抑着胸腔里的哽咽,凝望了不知道多久,可惜格兰维尔一动不动,仿佛房间里没有奥尔德林这个人。
奥尔德林最终还是不再看格兰维尔了,姜柱也不允许他再分心了。
姜柱在后穴里一动不动,摩擦带来的快感消失了,只剩下凝滞又强烈的灼热和丝丝缕缕的疼痛,这种疼痛面积极大、无孔不入。
肠壁收缩只是饮鸩止渴,红肿的穴肉挤压痉挛带来片刻的安宁,更加猛烈的情动随之而来。
奥尔德林的脊背弓起,两条腿交叠着试图挤压会阴和后穴,姜汁因为反复的挤压顺着臀缝流出一部分,滴落在地毯上。
房间里充斥着生姜的辛香,奥尔德林在绳索和衣物的包裹下瑟瑟发抖,没有人关照他的敏感点,可他却在姜柱的逼迫下到达了高潮。
奥尔德林的穴口周围都肿了,红得骇人。姜柱已经缩小了一圈,嵌在两半惨遭蹂躏的白屁股中间。
灼热已经顺着后穴蔓延到了小腹、胸口和手指,奥尔德林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他掉进了一只薄薄的蛋壳,呼吸和心跳声盖过了杂音,身体也束缚得麻痹。
奥尔德林时不时地颤动一下,阴茎缓慢地勃起,在漫长的自慰中流出一点余精。
他无师自通,学会了用姜柱取悦自己,可那一动不动的东西撑开了肉壁,却又不能彻底满足腾升的性欲。
“唔……”
卧室内间或响起书页翻动的声音和奥尔德林的轻吟,奥尔德林的声音就像是伴奏,让格兰维尔手里的书变得津津有味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奥尔德林的声音逐渐减弱,直到消失,格兰维尔才放下手中翻了半天只是反复翻那一页的书。
他步伐轻快地走过去,将奥尔德林解开放在了床上,奥尔德林的身体缓缓舒张,在无知无觉中放松下来。
他的手腕、肩膀、大腿根布满了轻重不一的勒痕,身上的礼服早就破烂得不成样子,没办法再穿了,精液、汗液、唾液弄得到处都是,脸颊上也布满了泪痕。
爱干净的神父恐怕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狼狈的一天吧。
格兰维尔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
他把姜柱取出,奥尔德林的身体跟着抽搐了一下,嫣红的穴口已经无法闭合,在姜柱抽出时溅出了无法吸收的姜汁和体液,奥尔德林忽然蜷缩起来,手腕在礼服上擦出一道淡淡的血迹。
他急促地喘息,终于在仿佛梦魇中的昏迷中醒来,视野中先是他在这短短半天里就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天花板,其次就是格兰维尔的脸。
他看到格兰维尔时表情凝固一瞬,很快又垂下眼,错开了视线。奥尔德林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放下来了,用脸颊贴了贴自己僵硬的手腕。
格兰维尔掐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视线转回来:“西奥多是你的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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