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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我还是无法原谅自己。”
青年摘下兜帽,露出一双哀伤的灰眼睛,他左手紧抓着胸口的斗篷,捏出不安的褶皱。
木板围出两个封闭的四方空间,将青年和神父间隔开。奥尔德林阿多恩端坐着,神色淡然:“你犯了什么罪?”
“我……不该忤逆我的父亲。”昏暗的光线模糊了青年的神色,他不敢抬头,哪怕神父并不能看见他,他佝偻着脊背,漂亮的白发不复往日色彩。
是个孝顺的孩子。
奥尔德林眉心微动,目光变得柔和,等待他继续说下去。青年身躯颤抖,双手扶额。
闷热的环境让本就体温高于常人的奥尔德林感到躁动,他不动声色地挺直脊背,让喉咙不再紧贴着衣领。
青年深吸一口气,隔间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的父亲是一个像您这样威严的人,他对我的很严格,希望我当一个合格的贵族。可我想当一个冒险家,而不是每天都重复做同样的事。”
青年的声音闷闷的,语气越来越低落:“我无法忍受,就把父亲关起来了。”
奥尔德林判断出他是一个年轻瘦削的男孩,听着声音并不魁梧,他在思考这个懦弱的青年如何鼓起勇气反抗了自己的父亲。
“我把他关在只有一张椅子的屋子里,那间屋子离下人和母亲很远,没人能听见他的呼救,只有我知道他在那里。”
青年声音一顿,目光闪烁。
奥尔德林的眉头微不可查地蹙起,青年小心翼翼的,随后继续讲道:“他出不去,也打不过我,我把他逼进角落里,再把他的两只手腕捆住,防止他反抗打伤我。”
青年的声音低沉,像讲述一段故事,语调跌宕起伏。
“他穿着长袍,很不方便,我轻而易举地把他按在墙上。父亲背对着我,他年轻、帅气、有一头漂亮的金发,神色怨恨、气愤,脸色发红。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越看他越心动。”
奥尔德林手指抽搐一瞬,很快又恢复正常,他看不见青年的神色,却能清晰地听出他语气里的兴奋。
“我按住他之后,用膝盖卡在他两腿之间,大腿顶上了他的屁股,这样他就跑不掉了。他的屁股很饱满,很柔软,常年坐在椅子上,没有运动的痕迹。”
“我的手摸到了他的腰,很细,比我的细,一只手刚好能抓住,他可能在骂我,但我记不清了。然后,我又摸到了他的屁股,从他的臀缝摸到了会阴,那两瓣肉在挽留我,我用指甲剐蹭那里,我知道他会兴奋,是个男人都会兴奋。”
青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详细地向奥尔德林解释着自己忤逆父亲的过程,奥尔德林觉得不妙,但他必须要听到他犯下的所有罪责。
“你知道吗?一个威严英俊的男人在我的手下气急败坏却无法反抗的样子实在太迷人了,我没忍住,对不起,我的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身上的肌肉,抚摸他的胸口。父亲很敏感,在我的手下发抖,也可能是气的,总之,他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凸起来,变得很硬。”
奥尔德林听见了自己吞咽唾液的声音,他垂下眼,眉头紧皱。
他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青年绘声绘色的讲述让他体温骤升,昨日刚刚度过的发情热似乎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我用一只手摸他的胸和小腹,他很痒,痒得躲我,他的眼睛都充血了,侧过头瞪我,那样的眼神让我情动,他似乎想要骂我,我先一步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我不想听他骂我,他这样的嘴唇应该用来接吻。”
青年发现奥尔德林没有任何反应后镇静下来,大胆了一些。
“我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把它拉出来,触摸他的上颚,撑开他的牙齿,让他合不拢嘴。父亲当然想咬我,可他舍不得把我的手指咬掉。”
“口水顺着嘴唇和下巴流下来,他那么爱干净,平时穿衣服都搭理得一丝不苟,一定很生气吧。他靠在墙上,身体向下沉,一定是太兴奋了站不住,我明白,所以我的膝盖牢牢地顶着墙,让父亲坐在大腿上。”
奥尔德林的眼中酝酿着风暴,神秘的深紫色悄悄蔓延而上。
他抓着自己的黑色长袍,把下摆抓出了褶皱,手背绷出了交错的青筋。
狭小的忏悔室里更热了,空气湿而闷,让呼吸变得格外艰涩。
青年继续说:“我抱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解开他的长袍,露出他白皙的胸膛,上面还有我的指印,我太喜欢了。”
“我的手指在他的乳头旁打转,指腹压着他的舌根,那种想要呕吐的痉挛让他完全丧失了反抗我的可能。”
“我的手指摸到了他的阴茎,他很兴奋,我撸动他勃起的阴茎。他勃起了,硬得流水,在意料之中。”
忏悔室消失了。
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透过墙壁来到了奥尔德林脚边,他跪在地上,自下而上地望着这位优雅严肃的神父。
奥尔德林终于看见了他的表情:疯狂、邪恶、戏谑、像原始动物般的期待。
身旁的烛光将他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绿眼睛勾勒得无比英俊,他的卷发重新变得充满活力。
他的手如同游蛇般抚摸过奥尔德林的小腿,钻入黑色的长袍中,轻轻覆在他的膝盖上。
青年如鬼魅般惑人心神的声音响起。
“你呢?你勃起了吗?”
砰。
蜡烛瞬间熄灭,烧焦的气味短暂地弥漫,奥尔德林的下巴上滑落一滴汗。
格兰维尔卢修斯露出优雅的笑容:“奥尔德林阿多恩?”
“无礼!”
奥尔德林垂眸呵斥,他的眼睛已经不是纯粹的金色,紫与金好像在他的眼中缠斗,争夺上风。
格兰维尔置若罔闻,抱着他的腿,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体温远低于奥尔德林,对于发情热被莫名其妙挑起的奥尔德林来说,无异于沙漠里的绿洲。
奥尔德林刚刚独自度过了长达五天的发情热,在宿舍不吃不喝睡了五天,才堪堪恢复成平时严肃整洁的样子。
魅魔一族原本不会有发情热的,他们可以随时随地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可惜奥尔德林是个崇尚禁欲的天主教信徒。
他至今仍未与人交合过,魅魔的天性迟迟得不到释放,身体无法从外界获取能量,只好向奥尔德林敲响了警钟,逼迫他去做些魅魔该做的事。
奥尔德林在本能的逼迫下愈发恼怒,不仅没有妥协,甚至连饭都不吃了,仗着自己不会轻易死亡,硬生生抗过发情热。
他应该恢复正常,然后度过一个平平无奇的工作日——如果没有格兰维尔的出现。
小腹的山羊角花纹开始发烫,血液涌上了脑袋和他很少关照的地方。奥尔德林紧紧咬住牙关,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里衣。
格兰维尔的手悄悄绕至他身后,食指按压在他的尾骨处,时轻时重,来回几下后一根深紫色带着短绒毛的细尾巴绕在他的中指上,顶端的小三角欢快地摆动。
“真棒,我的阿多恩果然很喜欢这个见面礼。”
奥尔德林没想到自己的尾巴突然出现,不可置信地瞪着格兰维尔,格兰维尔冲他礼貌地笑了笑,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绳子,将想要推开他的奥尔德林的双手拉至背后,捆了个结实。
“我不是说了,你的手腕被捆起来了吗?”
格兰维尔揽着他深嗅一口,面色沉醉:“还是处子的成年魅魔真是少见,我把这片大陆的地都犁了一遍,才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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