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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希言舔了舔嘴唇:“想念瑞雪神牛。”
裴元瑾也想了。
于是,洛阳富商又做了一次不赚差价的中间商。好在他们发现三皇子的确对神牛青睐有嘉之后,就千辛万苦地高价求购牛种,自己养了一批,所以卖一头成牛,也不算心疼。
他们唯一的疑惑是——
“储仙宫为什么总找我们买牛?”
明明他们的产业里也没有畜牧业啊。
……
已经收线的南虞谍网深藏功与名。
祥云布行已经重新开业,原来的伙计还在,还记得他们,高高兴兴地给他们准备了房间,掌柜汇报了近半年的收益,增长了不少。
“主要是三皇子开始建设洛阳皇宫之后,大家知道迁都的事十拿九稳了,城里什么声音都开始好做了。”掌柜顿了顿,小声道,“各路达官贵人都来掺和一脚,也就是那些没有背景的,要吃点亏,只能贱卖了土地房子迁去别处。”
裴元瑾眼皮一掀:“你们呢?”
这自然问的是洛阳雨部。
掌柜脸色有些不自然,赔笑道:“坏人生意的事情我们自然不会做的。”但看着别人破坏了之后,他们跟在后面黑吃黑的事情却没少做。
如今洛阳的商场已经变成了混战,镐京贵族,江湖门派,本地世家,甚至还有南虞、北地的影子。大家似乎都认准了这块大肥肉,想要饱食一顿。
傅希言皱眉:“陛下没什么举动?”
三皇子人在洛阳,等于建宏帝分身坐镇,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这群人扰乱物价与秩序?
掌柜说:“城里吃得最多却藏得最深的一家,姓金,据说有皇家背景,之前有本地世家跑去虎口夺食,被三皇子通过知府的手,警告了一下。除此之外,就没见三皇子做过什么了。”
傅希言眉毛一抖。这看起来实在有几分古怪。迁都等于洗牌,建宏帝之前打压世家,不就是为了扶持自己的势力吗?
洛阳既为新都,正是重新建立格局的大好时机,只要发布一系列政令,平抑物价,肃清吏治,维持秩序,自然能轻易达到目的,为何要隐身幕后?
经过新城一事,他对这些高高在上的皇帝,都不免产生一些偏见,总觉得他们不作为的背后必有所图。
他问:“我听说建洛阳皇宫时,闹出了人命?”
掌柜点头:“活活累死了几个民夫。三皇子工期催得太紧,几乎是夜以继日,片刻不停,等于是拿钱买命。原本朝廷的抚恤到位了,事情也结了,不知怎的,前阵子又闹了起来,还引来几个书院的学子抗议。”
傅希言想起三哥就在书院求学,随口问了句:“哪些书院,有紫荆书院吗?”
掌柜又点头:“有,就是紫荆书院牵头的。”
傅希言:“……”
该不会这么快就他乡遇老哥了吧。
裴元瑾道:“去查查,书院里有没有叫傅冬温的。”
掌柜一听姓“傅”,就知道必然是少夫人的亲人,当即领了命,屁颠颠地去了。
傅希言又让伙计找来上次做瑞雪神牛的厨子,准备重温一下美味。
牛肉还在锅里,掌柜已经带着傅冬温回来了。
一晃半年没见,傅冬温又成熟了些许,眼睛里甚至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寒霜,直到遇到傅希言,这份寒意才冰消瓦解。
孤身一人,背井离乡,外出求学,多么辛苦……
傅希言忍不住发出感慨。
傅冬温一脸无语:“应当没有闯南虞皇宫辛苦吧。”
傅希言顿时也无语了。
兄弟俩面面相觑半天,还是傅冬温率先打破沉默:“南虞皇帝有这么欠揍吗?”
傅希言望天:“我本以为北周皇帝已经是‘个中翘楚’了,万万没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
傅冬温突然不想问南虞皇帝有多差劲了。
傅希言也不想提那桩惨案,岔开话题道:“说说你吧,为何来洛阳?”
傅冬温一针见血地说:“有人想要破坏洛阳皇宫的建设进度。”
傅希言惊讶:“紫荆书院的人?”
傅冬温摇头:“书院也是分派系的。”
刚到书院时,他自然也抱着好好读书,出人头地的念头,毕竟是放弃会试来的,若是不读个样子出来,岂非辜负韶华?但进了书院,才发现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美好,拉帮结派不说,还有学阀统治,派系倾轧。
那个桃李天下,一视同仁的紫荆书院终究已经不是传闻中的样子。
他起初还好,毕竟是贵族子弟,没人敢明着招惹,后来傅辅无旨离京后,周边气氛就不一样了,冷嘲热讽有,寻衅滋事也有。
好在他入书院之后,帮助了不少贫苦学生,那些人团结起来为自己撑腰,勉强没有被欺负,不过对书院的向往却是一降再降。
“父亲被任命为湖北巡抚,你知道了吗?”傅冬温突然问。
傅希言有些惊讶地摇摇头道:“皇帝终于给颗甜枣儿了?”说明他爹他叔在江陵干得不错啊。
傅冬温说:“与刘家的婚事也定下来了,就在明年三月份。”
他虽然去了紫荆书院求学,但一直与家中保持着书信往来,而且同在北周境内,消息自然比刚刚从南虞归来的傅希言要多。
傅希言牢牢地记下来。
妹妹出嫁……哦,不,姐姐出嫁,当弟弟的,自然要在场撑腰。
他转头看裴元瑾:“你也去。”
裴元瑾颔首。
傅冬温见两人虽然没怎么交流,但不分彼此的亲密氛围骗不了人,心中稍安。
这时候,大厨开始上菜了。
红烧牛肉、小炒牛肉、白切牛肉……于是话题自然而然地止住了。
傅冬温头一次吃瑞雪神牛,沉醉于它独特的美味中,有些吃撑了,忍不住打了个嗝。
傅希言笑起来:“三哥八岁以后,好像就没打过嗝。”因为八岁打嗝后,被姨娘私底下狠狠地说了一通。他当时偷偷瞧见了。
傅冬温看了他一眼:“你倒是百无禁忌。”
傅希言晃了晃脚:“姨娘又不会说我。”
傅冬温不说话了,大概是怕勾起他幼年丧母的伤心事。
裴元瑾默默地沏了壶茶,分别给他们斟上,傅冬温不免有些受宠若惊。他和裴元瑾接触不多,还不太习惯对方这个弟夫的身份,接茶时,下意识地站起了身。
傅希言倒是老神在在地坐着:“你们书院打算闹到什么程度?”
傅冬温说:“听说皇帝已经停了下半年的拨款,没有钱,工程继续不下去,自然就不用闹了。”
傅希言愣了下:“这么听起来,紫荆书院这一闹倒像是皇帝授意的。”
不然这一闹一停,配合得未免也太默契了。
傅冬温说:“不无可能。”紫荆书院听着高洁,其实院中的各大势力都有高官世家的影子,而这次提议闹的,正是院长本人。若他的背后是皇帝,那一切便说得通了。
“不过,当老子的,为什么要给儿子拖后腿呢?”
傅希言很疑惑。
何止傅希言疑惑,三皇子也疑惑:“我究竟是哪里惹父皇不喜!”他委屈得恨不能立刻写一封声泪俱下的自白书。
民夫累死这件事,他自认为十分冤枉。因为父皇不喜欢强征劳动力,所以他采用的方式是重赏。累死的三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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