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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交谈间,他们也抵达了医院。
当两人赶到时,情况已经得到了缓和,只是焦浊愈发地消瘦,深邃地五官尽显苍白。
徐晓特别的忧心,她甚至不愿意离开,想要守着焦浊。
这份固执,身为弟弟的徐砚青也是看在眼里。
他在心里暗自叹气,看来自家姊姊也对焦浊有意思啊……
徐晓的这份情愫让他们的「复仇」显得特别可笑。
「姊姊,这里交给又暖就好了,我们出去散步吧。」徐砚青说着,打算将徐晓推到外面的花圃逛逛,「你别担心太多了,现在情况不是好了吗?」
或许,焦浊希望陪在他身边的是舒又暖而不是徐晓。
但是这些话,徐砚青自然不能现在就直接说出来。
徐晓是抗拒的,她不愿意离开:「我只想陪着阿浊。」
徐砚青侧耳靠在自家姊姊耳边轻声说了几段话後,徐晓闻言先是愣住,後来鬼使神差的抬眸望向一旁同样担忧的舒又暖。
「嗯,我们出去走走吧。」徐晓的嗓音明显有些低落。
舒又暖并不知道徐砚青附耳说了什麽,但是很明显大抵是与她有关的。
当姊弟俩出了医院的门後,徐晓率先发话:「你刚刚说那些话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焦浊为我付出这一切都是为了小暖?」
她不甘心的反驳:「当时我被欺负,他也是出面保护我了啊?当时他根本不认识小暖?他保护我难道不是因为……喜欢我吗?」
徐砚青淡然一笑,他按摩着徐晓紧绷的肩膀:「姊姊也说了,是他们做得过火焦浊才会出面阻止不是吗?」
他看过焦浊ai人的模样,所以明白他对徐晓并未有任何情愫。
如果有的话,焦浊会不顾一切的保护住徐晓,就像他保护舒又暖那样。
焦浊是个会为了喜欢的人与世界为敌的人。
而很显然,那个人被他ai着的人是舒又暖。
「可是他……真的保护我过呀。」徐晓深刻记得,那次是她被撕扯着衣服要拍不雅照。
原本在一旁转着篮球的焦浊,反手就将那个举着手机的同学手机用球砸飞,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还护在她身前,挺拔的身姿将她整个人罩住,焦浊嗓音慵懒却显愠怒:「游戏?这不是游戏的范畴了吧?嗯?」
有些不服他的混混们,冲上前想和焦浊g架,却全都被他打倒在地sheny1n。
当时焦浊扶着徐晓起身离开前,抛下一句话:「如果谁对我有意见,麻烦先ga0清楚自己是否有那个立场。」
当时徐晓就觉得:啊,焦浊好帅啊。他居然这麽维护自己。
听完她的回忆,徐砚青直摇头:「姊姊,他并没有喜欢你,他只是看不过去所以才出面的,不然他怎麽会任你被折磨到转学?」
「不要再犯傻了,姊姊。你没看过焦浊真正在乎人的模样。」
「可是——」
徐晓的张口yu言被弟弟打断:「没有可是。我坦白告诉你,他今天会躺在那,就是为了舒又暖,也是为了赎罪。你觉得他为什麽要赎罪?」
「……」徐晓攥紧拳头,头垂得很低。
徐砚青打破了她对焦浊最後一点的幻想:「因为他不希望因为你的事情,和舒又暖之间始终有一个心结,你只是他们的心结。」
徐晓一拳重重捶在轮椅上,「别说了!」
她怎麽能够接受事实竟然是这样?
舒又暖确定焦浊没事後,她信步走到花圃边,恰巧听见徐晓近乎是吼着说出那三个字。
「阿晓?」她试探x的开口唤了徐晓的名。
姊弟俩闻声都是一怔,还是徐砚青先答话:「怎麽了?又暖。」
「我有点事情……砚青你可以帮我照顾焦浊一下吗?」
几乎是反sx,徐砚青问到:「你要去哪?」说完才想起来,他没资格问这个问题。
舒又暖仅是给了他一个哂笑:「没什麽。」并没有回答。
徐晓赌气地撇开头,此时她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舒又暖。
感受到徐晓对自己似乎产生了……敌意?舒又暖不解,也没反应过来为什麽,但是仍然温柔:「阿晓,我晚点就回来了。」
「不用回来,青青会照顾好我。」徐晓谢绝了好意。
舒又暖这下子尴尬的不行,她见到徐砚青朝她使眼se,那是让她快点离开的意思,於是她颔首离去。
在舒又暖走远後,徐砚青语气不善:「姊姊,你怎麽可以对又暖发脾气?她在你昏迷的时候可是很担心你的!」
徐晓自然是知道道理,可是她又怎麽能短时间内做到不觉得膈应?
「姊姊,有没有听见?」
「听见啦!」徐晓仍旧不悦,「你不也喜欢小暖?你能接受她被别的男生抢走吗?你能看着她喜欢别人吗?」
徐砚青没回答,只是说了句:「等姊姊心情平复些,我们再聊吧。」
姊弟俩又逛了一阵子,回了病房。
毕竟晚点时候,就到徐晓该检查身t的时间了。
而舒又暖这边,她此行的目的地很简单,就是寺庙。
在她厘清自己对焦浊的感情後,她也坦然起来。
对,她希望彼此能够同心。若不能同心,惟求彼此福绥安康。
刚到山脚下,阶梯边上恰巧有一名扫地道人,她拦住对方询问求签相关事宜。
於是在道人陪同下,舒又暖一步一跪一叩首,她匍匐拾级而上。
她甚至磕破额头,血迹斑斑向上,留下她虔诚的足迹。
终於跪完最後一阶,就是跪坐一时辰了。
此时的风是彻骨的寒,舒又暖被冻得双唇发紫,她却岿然不动。
按着着指示心中默念着她所祈求之愿:
【希望焦浊可以快点醒过来,并且徐晓可以身t健康。】
熬过这时辰後,道人笑着递给她一个jg致的小签,告诉她,她所求都能应验,心成则灵,若她能始终坚定,便能有所偿。
道人言罢,正yu离去,却被舒又暖再度拦下:「等等,我想替朋友问事求签,请问方便吗?」
「对不住了。我们寺庙的规矩二者只能求一。」
舒又暖不愿放弃,「求求您了,如果还需要再过一次刚刚的流程也是可以的。」
「这……」就在道人也不知该作何打算时,庙内管事的住持恰闻其事,掬着笑缓步行至舒又暖面前。
「nv施主,我念於诚心,愿让施主求一签。但仅一签,若不中,那本道长也无计可施。」老住持示意她往庙内走去。
寺庙香火鼎盛,木鱼声阵阵,檀木的香气沁人肺腑。
舒又暖局促不安的被领着跪到软垫上,按照着指示将流程走完。
到了求签的环节,她只消一次功夫,便求中属於她的签。
转过被盖住的签子,上头红字写着两字:「签王。」
看着签,舒又暖泣不成声,身边人连连向她道恭喜她都恍若未闻。
心里只余下一个念头。
——终於,她为焦浊求得上上签。
搋着一纸签与签诗,舒又暖又动身返回医院。
但是到了焦浊的病房,却只见一张病床,而未见徐晓。
徐晓很明显有意要避开舒又暖,连病房都要求换了。
她现在仍然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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