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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青闭上眼睛,背过身,他不发一语。
舒又暖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深沉,所以在一边默默地等着他的答案,没有催促,更没有不耐。
「又暖,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徐砚青喑哑着嗓子。
舒又暖嗯了声:「你问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顿了顿,「你可以选择是谁被车撞昏迷──」
舒又暖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这个幼稚的问题:「无论是谁我都不希望他出事,徐砚青,别再问这种傻问题了。」
「你让我放弃你……」徐砚青苦笑,「可到现在你仍然如此温柔,我又该怎麽放弃你?」
舒又暖瞧不见他苦涩地笑容,「我从来不温柔,那只是你对我的喜欢,扭曲了你的感受。我对你没有半分情愫,也从来没有产生过喜欢你的想法。」
「徐砚青,放弃我吧。」这话很轻很轻,却重重地坠入徐砚青心头,猛地拧紧他的心脏。
好疼。
徐砚青又默下良久,「好,如果这样能让你快乐,我愿意放弃你。」
一字一句,刻在他心上,字字生疼。
原来,把心上人从心中剜去,竟然那麽疼。
他旋身,扯起勉强地笑容,徐砚青又回到那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砚青,谢谢你。在未来你会遇到属於你的幸福的。」
当时这番话听在徐砚青耳里,他只觉刺耳。
但後来,在不远的将来,徐砚青确实是遇见了他的真ai,同时,也是他的归宿。
当两人回到房时,见到的就是徐晓摔倒在地的一幕。
「姊姊!」徐砚青首当其冲的推了一旁的轮椅朝徐晓奔去,扶着她孱弱的身子,安坐上轮椅,「你怎麽摔了?」
徐晓仰首看着他,又将眸光挪到一旁的病榻:「我想去看看焦浊……结果我又忘记我没办法走路,然後就摔了。没事的。」她说的话虽然显得自得,但其实她现在特别难受。
徐晓原本以为可以一si了之,没想到一时的冲动却让她终生瘫痪。
她再也不能靠自己的腿走路了,她必须终生依赖轮椅度日了……这个血淋淋的真实,扎得她ch0u疼。
舒又暖瞧见徐晓眼稍有泪光闪烁,一向心细的她自然是明白了原因,而这件事情其实早在医生告诉她时她就一直记着。
徐砚青推着徐晓到焦浊的病榻边上:「姊姊,你有话想和焦浊说吗?」
徐晓摇摇头,她如情窦初开的少nv,见着心上人的反应,显得羞涩:「我只是想陪在他身边而已。毕竟我也听医生护士说了,如果不是他经常来看我,陪我说话,我或许还在昏迷……」
「我很感谢他,我也希望我能陪着他醒来。」徐晓声线本就温柔,加上现在虚弱,说话更轻柔些,也更柔和了几分。
出於同为nvx的直觉,舒又暖敏锐地察觉了徐晓对焦浊的感情。
陪榻的位置只有一个,而现在位置被徐晓占走了。
她只能遥遥望着那个信誓旦旦说着,要保护她的少年。
舒又暖有些失落地转身离开,「我有些事情,砚青,你照顾阿晓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徐晓和焦浊的情愫是双向的?
舒又暖关上门,抑制不住地胡思乱想,连她都因为自己竟然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而怔住了。
「怎麽可能……」舒又暖喃喃似的反驳着自己。
脑海里浮现的一幕幕都是焦浊和她朝夕相处的回忆。
一切都是她自己胡乱猜疑罢了。
毕竟像焦浊那样的人,他喜欢的人,怎麽可能连名字都不大记住?
她才刚要抬足离去,忽然被护士喊住:「同学!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舒又暖抬首看着松了一口气的护士,不太明白她落了什麽东西在这。
护士将一个护身符递给她,轻笑着说:「这是病患的朋友替她求的护身符。说来也玄,他的虔诚好像真的感动神明,病患居然醒来了!」
「护身……符?」舒又暖看着手里红se的小签。
「你不知道吗?就是在我们医院附近那座山腰处的庙,它们寺庙求签的标准是很苛刻的,不够虔诚是求不得的。」护士眼角眉梢都是笑,「打扫的阿姨不小心把这东西弄掉了,後来捡给我的。」
「那就麻烦妹妹把东西交还给朋友罗。」护士轻拍舒又暖的头,「毕竟那是少年对少nv的一片赤诚之心呀。」
後来她上网查了资料,查到了护身符的求取方法,她都愣住了。
舒又暖逐字念着:「四百零四个阶梯,一步一阶一叩首,行至庙门处,跪坐一时辰,方可求得庙中签。」
她忽然回忆起,某一日焦浊走路有些跛脚,当初她先入为主以为是他又打架了。
而今看来,怕就是那时他去庙里替徐晓求得护身符。
焦浊,他是不是後来对徐晓因为愧疚……而动心了?舒又暖心口酸涩。但她又不断反驳自己揣测的各种可能x。
日落时分,夕yan越过山,沉入了边天。
原本没有想回家的她,许是长久下来的习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家门口。
舒又暖犹豫片刻,还是按响了门铃,叮当的声音在屋内回响。
原本熄了灯的客厅又亮起灯盏,大门被吃力地推了开来,是她还在念幼稚园的弟弟。
他r0u着眼睛,「姊姊!」红扑扑的小脸,露出灿烂的笑容。
舒又暖温和的笑着,r0u了r0u弟弟的头:「小宝好乖。」小宝是弟弟的r名。
「又暖啊,你怎麽现在才回来!」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向对她冷眼相待的母亲此侧脸庞却洋溢着笑
这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舒又暖脑中警铃大响,她记得上次母亲这样还是想把她卖给村头的老光棍时。
这次不会又是动了想把她嫁了换一笔彩礼钱吧?
毕竟母亲最近总是嚷嚷着该为儿子打算了。
可两个弟弟一个才刚念小学,一个幼稚园,母亲究竟在着急什麽?
後来,舒又暖才知道,什麽换彩礼的钱,都是幌子。
只是想把她从这个家里撵出去的理由罢了,母亲从来就不把她视作家庭的一份子,而是把她当成hui物般的存在。
hui物。这个词是母亲亲口吐出的,她说得时候表情嫌恶不已。
「又暖,我替你找了个好人家,对方要求不多,只要你念完初中就好。」
果然,母亲是个憋不住话的人,她立刻就说出了来意。
舒又暖知道,如果她不靠自己,那麽她只会一直受家庭摆布。
现在没有焦浊护着她了。
「妈,我不会嫁的,我只想继续念书,考上大学,读研。」
母亲闻言,原本笑yy的脸瞬间耷拉下来,眼神渗人:「舒又暖,你觉得你这个丧门星有说话的余地吗?我供你念书养你到今天已经是仁之义尽。」
「你不发挥你的价值,当初为何不让你弟弟活下来,你代替他去si了算了?」
「你非要抢了你弟弟的位置,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你恶不恶心啊?」
在这一夜,坚强的少nv所有情绪溃堤。
她哭着跑离开了这个噩梦的深渊。
妈妈,我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了。舒又暖在心底悄悄说着。
鬼使神差般,她忽然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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