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宗门攻一攻三争风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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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绫头疼欲裂的醒来,杜城青还在房间中等待他。
“我昨天发了酒疯吗?”对于昨日里喝醉后的行为他脑内迷迷糊糊的,所以的记忆似乎被过多的酒水冲刷而去,唯一停留在记忆支点的恐怕只有他抱着杜城青j哭的画面。
杜城青摇摇头轻晃着手中的茶杯:“你只是酒后大哭一场罢了,不必在意。”
“是吗,”慕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余光瞥见杜城青放在桌子上的包袱瞬间失落下来,“你今天就离开吗?”
“宗门再过几日就是五年一届的选徒大会,我准备借着机会把自己还在宗门的消息公之于众。”
“那……自然是好的。”慕绫不动声色的低垂眼眸,他倒是不舍杜城青,但他也清楚如今杜城青的修为已经恢复十之八九,要是执意离开,自己又怎么拦得住呢。
想着太阳穴就突突地厉害。
杜城青放下茶杯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物价丢给慕绫,慕绫赶忙接住,定睛一看原来是当年他为杜城青夺回来的玉佩,他疑问:“杜门主这是何意?”
“你解决完西域的事情之后拿着玉佩去宗门找我。”
慕绫大喜过望将玉佩握在手心:“杜门主说的话可是认真的?”
“我何必欺你,再说这玉佩可是上好的玉髓制成,我可不会白白给了别人。”杜城青郑重其事的看着他,俨然一副不会开玩笑的正经模样。
听完他这段话,慕绫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攥紧手中的玉佩释然一笑。
慕绫把杜城青送上回宗门的马车就起身去了西域,杜城青其实也舍不得他,但宗门与信中谁说钟厌离状况不对的事情实在让他心忧,他相信凭借慕绫的实力一定能平安无事的去宗门找他。
回到宗门之后杜城青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杜月清,毕竟现在宗门大小事务都由他一手操办,他一见到日思夜想的哥哥就扑过去抱住,像只小猫一样用下巴蹭着主人的肩膀。
“好了,宗门大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杜城青表面温怒的训斥,实则没有推开杜月清反而顺顺弟弟的后脑勺。
杜月清微笑着点头:“事关哥哥亮相的大事,我自然是不敢松懈片刻。”
他显然一副求夸奖的表情,杜城青颔首:“做得好。”
口头上的夸奖对于杜月清哪里够啊,他小嘴一撅:“哥哥不给一点实质上的奖励吗?”
“晚上回房间再说。”杜城青红着耳朵干咳两声。
杜月清正欲耍无赖的时候,崔鹤弱柳扶风的过来制止这场纠缠。
崔鹤手袖遮面虚弱地咳上两声走到杜城青身边并未说话。
“身体若是不适,还是在房间里歇着为好。”杜城青关心着。
崔鹤发白的嘴唇无力的勾起嘴角,好一张我见犹怜的面容,他眼皮耷下更添几分强撑之意:“奴家这几日想杜公子想得厉害,一听到杜公子回来就顾不到什么身体,急忙赶了过来。”
杜月清狠狠地翻个白眼直截了当说:“我怎么记得大夫说崔鹤你的身体已经无碍了,怎么又虚弱起来了。”
“都怪奴家的身体没用,说到底奴家如今变成一个废人,不能为杜公子分忧,连见杜公子一面都变成了难事,想来被杜公子嫌弃也是应该的。”崔鹤说罢作势掩面哭泣。
杜城青心疼的温柔揽在怀里安慰着:“你是为了我才失去修为,我怎么可能嫌你,你不要妄自菲薄。”
“杜公子心地善良自然是不会赶奴家走的,只是这宗门中似乎有其他人容不下奴家。”崔鹤乖顺地伏在杜城青胸膛,他如白玉般的手指轻轻点在杜城青的心口,仿佛下一秒委屈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崔鹤意有所指杜月清是看得清清楚楚,他嘴角抽搐一笑压制住即将喷发的怒火:“崔鹤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杜公子,奴家一颗心都扎在杜公子身上,可总有人容不下奴家对你的爱。”崔鹤的手指在杜城青胸口打转。
杜城青无奈叹气:“你们什么时候才能好好相处啊,真要我让你们二人一个搬到宗门南边,一个搬到宗门北边才满意吗?”
感受到杜城青的情绪波动,两个人不再较劲,至少不再明处较劲了。
处理完崔鹤与杜月清的事情,他去到十年未曾打开过的宗主殿门前,生前他在门上设了法术,除了他亲近的人,其他人是无法进入的。
他的手掌放在中心的门锁上,他的修为因为双修恢复太多,大门感知到他的力量自动打开,就连走之前设下的守山阵法都重新量起来。
殿内虽然十年未曾住人,但里面收拾的如走之前一尘不染,他来到书房看着墙上挂着的各式各样的兵器,难免伤怀。
当年在系统的指示下,他在世界各处游历,到过一处就要得到一件趁手的武器,如今抚摸着剑鞘的上的花纹是那样的陌生。
他记得练武场还在,他也不该荒废了这些武器,改日去重新练习一番。
杜月清动作倒是快得很,参加的名单很快送到他的手里,杜城青大概扫过一遍最终在一个名为穆栾的名字上眼神变得犀利。
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里听到过……
离开十年,整日以酒精麻痹自己的杜城青对于过去的一些事情也有些记不清了,他努力在回忆里寻找穆栾的记忆却以失败告终。
他点着桌面问一旁的弟弟:“这个穆栾是什么来头?”
杜月清稍加思索后回答:“他是这次大选少有的无宗门举荐的人,不过听说他的实力在这次的参选者中可以排到前三。”
“那确实比较值得期待。”杜城青单手撑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卷宗上的名字,而后摇头收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杜月清:“阿离如今在什么地方?”
“钟厌离一回来就闭关了,我看他的状态混乱的狠,一问你的事情,他就痛快的喘气,我们本来打算询问他的情况,但是他一意孤行非要闭关,还不许我们所有人去打扰他,我们只好在信里说希望你快点回来。”杜月清说罢也是唉声叹气。
杜城青后悔当时发现钟厌离的不对就应该注意一下,就不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他劝导杜月清:“这件事情你们就不要插手了,我作为他的师父自己去看看。”
说罢只身前往钟厌离闭关的青羽殿,他一进入其中就感觉到强大的魔气在天空盘旋,一个不妙地想法在脑海环绕。
杜城青强制破开殿门,就见钟厌离在清心咒阵法中央打坐,只是双手被法器捆住,脸色煞白全然痛苦模样。
“阿离……”
钟厌离听到熟悉的呼唤,他看到师父关心的脸旁却满脸愤怒:“你为何一次次变换成我师父的模样蛊惑我。”
果然如杜城青所想,钟厌离是受到了心魔的侵蚀,听他话语意思,看来这几日阿离受到了化作他样子的心魔影响。
他蹲下身轻抚钟厌离的脸颊,惨白的脸色却又是那样的炙热,他为徒弟抹去密密麻麻的细汗:“我不是心魔。”
“狡猾的家伙,你还要诓骗我多少次才肯罢休。”
“我是真是假,阿离感受一番就明白了。”杜城青抱住钟厌离的身体,钟厌离身体一抖,他别过头:“别诱惑我,你这个卑鄙的心魔。”
杜城青眼见阿离深受其害,他吻上钟厌离的唇:“心魔会对你做这种事情吗?”
他这些时日确实是忽视了徒弟,他分明知道徒弟不善言辞,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最是容易产生心魔的体质,是他松懈了。
钟厌离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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