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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摆出个臀部高高翘起、花穴淫乱不堪向天张合的模样。
“你!”
祁无长气急想要挣扎,被沈空晚重重一掌拍在了腿根金印上,顿时一阵汹涌情潮贯穿奇经八脉,让他只觉眼前一阵斑驳迷乱,整个人都瘫在了躺椅上,借着寒竹凉意重重喘息着,任凭阵阵欲火将他整个人烧成个空壳。
这情热来的快去的也快,转眼间就消退了大半,只余阵阵空泛搔着他淫穴深处,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扭腰摆臀求人来插。
祁无长重重出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在竹椅上懒懒躺了个舒服姿势,现在修为天差地别,沈空晚打定了主意要玩他,他也是无法可想。
见他乖顺,沈空晚很是满意,抚慰似地拍了拍他高悬空中的翘臀:“把珠子吐出来。”
啥???
祁无长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但沈空晚还真就是这个意思,他那浪穴不能这么贪吃,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珠子说吞就吞,玩够了淫花含泪,是时候看红蕊吐珠。
“……做不到!”
祁无长几乎是咬碎了牙说出这一句,当他是什么啊,那珠子滑腻无比,被沈空晚这么一番折腾早滑到了极深之处,现在还一下下夹在他穴里滚得他不上不下,这姿势怎么可能弄得出来?
“真不行?”
沈空晚故意问道,祁无长自然是摇头,任他怎么哄都不肯,也是叹了口气,貌似失望地放过了他这遭,话锋一转,一本正经表示既然祁无长吐不出珠子来跟他赔罪,那自当加倍严惩犯事的花穴,罚它淫贱不堪贪得无厌,又松软糜烂什么都能入,等他把珠子弄出来,务必要这口淫穴好好含着,用穴口一点点嘬弄着吸尽,不许吞入,也不许落下,但凡犯了一条就是这浪穴荒废无用,需要拿出手段好好调教了。
祁无长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所谓的手段是什么玩意。
他比较想知道沈空晚脑子里是进了什么水。
然而他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当年亲手做的躺椅上,任这衣冠禽兽装模作样揉着他小腹、抠弄着他穴眼,“助”他把那淫珠一点点“吐”了出来,然后眼看着沈空晚把淫珠放在他穴眼上,揉着他臀瓣哄他翕张花穴,拨动着滑腻精球含在嫣红软肉里慢悠悠打转,仿佛那处穴口真变成了一张贪婪小嘴,含了糖球在小心翼翼地舔。
穴口若有若无的磨蹭只勾得他穴里未褪的情欲更加高涨,他只咬紧了下唇忍着不呻吟出声,假装穴里渐渐泛起的水润真的是精球被玩弄得化精流下,而不是淫液难止自己发了骚。
他狠狠瞪一眼在一旁看得入神的沈空晚,完全不肯去想自己现在在对方眼中是怎样一副淫乱不堪模样,只尽力催动体内少的可怜的灵气,赶快把那精球炼化了一了百了,心中暗暗给沈空晚再记上一笔,等他日再临尊位,必然要这混蛋亲身尝尝天魔妙法万般手段。
他虽心心念念尽快了事,但这般姿势,这般玩法,谈何容易。
沈空晚泄在他体内时还是莺鸣午后,等他真个将羊脂精丸舔舐干净已经是月上柳梢,过程艰难自是无从言说,躺椅本就会自然轻晃送人入眠,让他几番腰软骨酥,差点摇得白丸滑落;更有几番焦躁急进差点吞吃入腹,幸好只看看卡进穴内就及时止住,在沈空晚灼灼目光下真个如红蕊吐珠,一点点又送了出来。
待到本就不大的淫球几乎消磨殆尽时那滋味简直欲仙欲死,生怕剩下的一点点仔球一个不慎滑入穴里功亏一篑,他只能咬牙收紧花穴,一张一合不敢放松分毫,偏偏沈空晚还嫌不足,不时捏玩他乳珠半身,要哄他犯错。
一番折腾下来,待到功成,他已经全身虚软,连指头都不想抬了。
沈空晚啧啧有声,他是真个遗憾不能借机再“惩戒”这艳奴一番,祁无长实在是累到懒得和他生气,只瘫在椅子上,任他摸着玩,直到手指试探着插入穴口才惊怒交加倏然睁眼,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沈空晚一把抱起,又满满扔回了躺椅上,却是换了个姿势,将他一条白嫩长腿高高撩起压在胸口露出娇艳花穴,整个人合身而上,压得竹椅吱吱呀呀一阵乱摇晃得祁无长头晕,而沈空晚就借着他这一瞬怔忪浪劲,对着软烂花穴一插到底。
祁无长猝不及防被他插得一声闷哼,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两只手却是自行其是,一不小心就环上了沈空晚脖颈,稳在他身上,助他大开大合插得更深,从金印被引动起他生耗了半天,此刻才总算是爽了。
看着祁无长双眼紧闭不肯认自己淫浪求欢的掩耳盗铃模样,沈空晚不禁失笑,凑在他耳边轻轻舔弄:
“说实话,,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求他怜惜,求他垂爱。
祁无长这般放软身段低头求饶当然讨好了沈空晚,沈空晚故作沉思,大发慈悲原谅了他忤逆冒犯,容他自己动手将恩主赐花插入不听话的铃口中,这也是无可奈何,祁无长自己管不住孽根,自然得别人来替他管。
“你……好歹换一种!”
祁无长咬牙切齿,世上怎么会有沈空晚这么贱的人。蝉枝玉露阴阳两面,白日花谢留叶自在清心,夜里花开如泪能令高僧破戒,这一句句都是沈空晚刚逼他说了的。这里种的都是数百上千年的名品,他现在体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筑基修为,被这新鲜摘下药液满满的花茎插入孽根,会是个什么结果简直可想而知。
沈空晚对他这般骄纵嗤之以鼻,只将两指探入祁无长还湿软火热的后穴里拉扯玩弄了起来,看着穴口乖巧翕张湿漉漉吐着水,果然淫荡不堪,却比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乖巧多了。
“不插也行,”他兴致盎然如此说道,“前面不吃就用这里吃,玉露花你种了挺多,应该填的满。”
“……”
于是祁无长也只能大张了两条白玉似长腿,亲手扶了玉茎,上下套弄抠挖得铃口微开,就这么明晃晃插给他看。
虽然多经玩弄,他下身依旧是原本粉嫩颜色,此刻被他自己亲手抠挖剥开,还颤巍巍吐着露,竟有几分不堪征伐的惹人怜爱。祁无长小心翼翼捏着铃口,将花茎探入其中,花茎足够光洁却比细小孔洞粗了一些,纵然借着几乎要止不住的精水减去生涩,到底僵在了开头,圆润花枝将铃口堵得满满当当,拔不出,也插不下,只颤巍巍卡在玉茎头上,随风轻荡摇得他发狂。
沈空晚一边抠弄着他花穴,一边哄他:
“想想我是怎么插你后面那个小穴的,乖,拔出一点再捣进去,摇一摇,转一转。”
摇一摇。
转一转。
祁无长眼前一片迷离幻境,真就跟着沈空晚催眠似的声音动了起来,轻轻拔出些许,又转动着插进更深,下身花穴里沈空晚作妖的手指随之动作探弄得九浅一深,让他恍惚有种错觉自己真的是在自插自玩,捏着玉茎捣着花穴,淫荡不堪贪得无厌,为求穴里痛快,把本该只出不进的孽根也当了另一张嘴,插弄得爽利。
“再插一点,这么一点怎么喂得饱你,你小嘴里面难道不想要?”
沈空晚还在骗诱,哄着他插入更多,还拍打着祁无长臀瓣,让他将腿张得开些方便他亵玩,祁无长说不清是爽是痛地瞪他一眼,真个将花茎转圈打磨着又探进一点,直插到了三分之二的地方,剩下的却是怎么也进不去,只把自己捣弄地喘息连连。
祁无长试着用力,想咬咬牙一口气捅进去算了,好过这么被没完没了的玩,却不想手上一捏竟挤出一滴玉露枝液猝不及防就滚进了毫无防备的孽根深处,瞬间万千观想齐齐绽开,如被火灼又似羽撩,一腔淫肉瞬间都不归了他管。
他射了。
勉力忍住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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